1296.冥河入地球
第1296章1296.冥河入地球1296、冥河入地球却说冥河老祖被白虎刘浩救出,转身就朝着北俱芦洲世界通道而去,一路上也畅通无阻,抵达通道更没人敢于阻挡。佛门如此巨大动作,白虎刘浩亲自上场,这么大动静又怎么可能瞒得过他人?不说妖族镇守北俱芦洲通道的九婴,就是天庭的昊天也抽空给了沙悟净通告,在冥河老祖还没有抵达之前,他们就已然知晓,更不可能为此恶了紫微大帝,恶了冥府丰都大帝。无论是妖族还是天庭的大天尊昊天,都知道之所以佛门出动如此巨大的阵容,无非是佛门早早就盯上了阿修罗一族,就好似一个早早预定的口粮,猛然间被他人抢夺,谁会甘心?冥河老祖接了丰都大帝白虎刘浩圣旨,哪怕是意外,但也不妨碍洪荒修士知晓一点,那就是未来阿修罗一族只能归于地府帐下,未来针对阿修罗一族可不仅仅要面对冥河,还需要面对整个地府,整个冥界,哪怕是佛门也对此十分顾忌。与其说他们是在阻挡冥河,还不如说是不想白虎刘浩丰都大帝这道圣旨成为事实,唯一他们没有算到的就是白虎刘浩会这么刚,根本没有任何犹豫就到来,到来了也没一句废话就直接上手,而去还往死里打,直接破坏了佛门所有算计。佛门成了白虎刘浩这个信任丰都大帝在洪荒的立威对象,是谁也没有想到的,但也不得不说效果十分斐然。冥河老祖在北俱芦洲世界通道之时,也隐约感觉到了不同之处。倘若他代表自己,在这个通道之中依旧不可避免要被阻挡,或许只是例行询问一句,但有和没有区别可大了。如今代表这白虎刘浩,也一定程度上代表了地道一方,他一出现,没人阻拦不说,一个个看向他之时也同样带者一丝恭敬,这在冥河老祖以往也是难以看到的,顶多他行走之处带来一丝畏惧而已,尊敬这个单词几乎就和他绝缘。穿过通道,冥河老祖就发现妖族九婴在此等候良久,二人也算老相识。“嗯?这是?”“道友也看出来了,此女娲娘娘‘山河社稷图’镇压耳!”九婴也没丝毫隐瞒,冥河既然已经到来地球,这些事也不可能瞒得过,更何况人家可是和刘浩有着莫大关联,提前卖个好有何不可?山河社稷图乃女娲娘娘半身灵宝,虽未有先天至宝威能,镇压来自深渊阴暗面法则却没有一点问题,要知道如今的深渊入侵者最高也不过准圣耳,可以说还十分的游刃有余。可即使如此,对诸多大能而言,还是有些不舒服,这就好似将自己的身家性命都交给了他人一般,在人家的灵宝之内行动哪怕明知道人家不会以此来针对你,你也不会开心,冥河老祖这样的修士更是如此。在九婴提醒之后,冥河老祖稍微感应一番,也看到了效果,这才罢休,但他也没了继续在这里和九婴畅聊的兴趣,分说几句之后便直接离开。出了西南十万大山,冥河老祖一下就看到了女娲娘娘雕像,和此前不同,也是因为山河社稷图覆盖整个地球的缘故,使得原本山河社稷图之中的女娲娘娘元神激活,知晓了刘浩目的,更不可能阻止,反而直接将元神附着在这女娲娘娘雕像之内。也是因此,使得这座雕像彷佛活了过来,哪怕几千里之外看到,一眼也能认出何人,这也就罢了,女娲娘娘元神之中稍微泄露的造化气息才是真正的大机缘也,懵懵懂懂之间收益者更不知几何。冥河老祖好歹是洪荒太古人物,也比他人眼光更不知高了多少,他一眼就能看出其中迥异,也赶紧躬身朝着女娲娘娘雕像行礼,更是得到了对方回应,彷佛给了一个通行证一般,瞬息就在山河社稷图之中如鱼得水起来。哪怕是女娲娘娘,对这些太古先天魔神们,也多少会卖一些面子,更何况到来的不过是女娲娘娘灵宝之内留下的元神,更不会以此来为难冥河老祖这样的同辈。这一变化,冥河老祖心里头多少还是有些开心的,就好似小时候的同学,如今人家已经是世界大富豪,几十年都没有打过教导了,如今再次看到,人家依旧给你释放善意,也认你这个小学同学一般。可休要小看了女娲娘娘这份善意,这就好似给冥河老祖发放权限一般,在山河社稷图覆盖的范围内,不仅仅没有了丝毫阻碍,更是有了进出的方法;此外,最重要的还是行动,整个星球都在山河社稷图覆盖之中,换言之只要一个念头,有了这个权限的冥河老祖可以出现在地球之中任何一个位置,就和空间行走没有多少区别。眼前的冥河老祖便是如此,和女娲娘娘打了招呼,一个踏步就出现在执念刘浩身前。“哈哈哈……想不到那冰块将道友请来!真大幸也!”执念刘浩一看到冥河老祖,面上立马笑容升起,这份豪爽大笑,更使得冥河老祖心中畅快不已,要知道执念刘浩话语之中可带者一个‘请’字,这就说明了人家丰都大帝本意根本不是在算计自己,此前种种都是巧合,更多的还是自己在作死。“道友客气!也是贫道觊觎良久,如今有了这份机缘,又怎能不抓住?”刘浩给了巨大面子,冥河老祖自然也会回应。“本就和则两利之事,说起来对道友而言,也是一场功德!”“哦?”冥河老祖微微一愣,随机立马发觉这似乎真是如此,不仅仅可以借助这份失衡来参悟那些阴暗面法则,更是可以直接吸收,走上真正的法则道路;这在洪荒可是绝无可能的,而且不仅仅不会被这方天地厌恶,还可以得到天地的嘉奖,也就是功德。想到这里,冥河老祖心中更是十分庆幸,想着自己还好作死,现在看来更是完全得到了丰都大帝乃至于刘浩所有化身的支持。法则之道,换做洪荒,便是以力证道之法。以力证道,可不是破开混沌,更多的还是破开大道法则禁锢,以此踏入混元。盘古本身乃力之法则修炼者,故而才有了洪荒‘以力证道’说法,也是对以‘法则’证道最好的阐述。然在洪荒,参悟法则可也,但想要凝练法则却不行,这等于在抽取洪荒世界本源,天地又怎么可能容忍?不说洪荒,就是任何一方世界,以法则证道这个方法也几乎不可能,根本就是天地厌恶抛弃的对象。刘浩为何斩三尸之法快速赶超法则之道?真正的原因就在此中。至今为止,他依旧也只敢参悟而不敢凝练,这才拖了后腿。反观白虎刘浩,若非深渊之行,又怎么可能达到如今程度?更是一下超越本尊。冥河老祖眼前就有了这么一个天大的机缘,作为阿修罗之主,又是血海之主,更是洪荒世界所有污秽归处,这些阴暗面的法则就好似天然在为他而准备的,也难怪白虎刘浩第一个就想到了他。这才是真正的和则两利,各取所需也!此时的冥河老祖心中可谓花朵绽放,那万年不变的面瘫也变得抽搐起来,他很想放声狂笑一番以展示自己心情;但刘浩在前,却不得不选择忍耐,他有些担心自己会不会太过猖獗而导致刘浩产生他念,倘若不将这个机会给予,那他才是亏大了。又不是只有他冥河老祖才能做到这些,冥土之中,就冥河老祖所知道可以做到这些的就有好几个,他可不想多了一个竞争者。再说了,这些阴暗面的法则,换成白虎刘浩这个丰都大帝亲自到来,也花不了多少时日,人家自己不来,将这份机会赐予,已然是天大幸事;倘若自己还做不到的话,自己未来在丰都大帝面前就真是废物一员矣!冥河老祖自己也没有发觉,他内心之中对白虎刘浩有了更多认可,心中称呼上已经彻底朝着‘丰都大帝’倾斜,就好似认可了白虎刘浩的统治权一般,或许等到冥河将这份收获仅仅抓住之后,未来就该成为白虎刘浩真正的大将也。当然,这是后话暂且不提,只说眼前,冥河脸上的变化也同样在刘浩眼中,心中也松了许多,作为刘浩执念,对这些阴暗面法则,他也只是从白虎刘浩那里分享,说精通也可,说不精通亦可。说精通,是执念刘浩也能借助天地之力驱使这些阴暗面法则作战,而且使用起来也不会丝毫晦涩。然能借用,不代表执念刘浩就能很容易将这些阴暗面法则凝练,更别提快速做到。反观冥河老祖,哪怕人家在阴暗面法则方面的理解比他明显差了许多,但人家在凝练方面却一定比他强上不少。这就好似执念刘浩是跨行,之所以精通,无非是站的高度更高,但专业动手能力却不行,冥河则是反过来,专业就吃这行饭的。此外,最重要的一点,却是执念刘浩哪怕辛辛苦苦将这些阴暗面法则凝炼出来了,也不可能融入自身,他也不过是本尊的一道化身,能融入也也只有白虎刘浩这个恶念化身。“还请道友放心,贫道必然全力施为,以期最快速度将这份失衡的法则平衡下来,为苍生尽一份力量!”冥河老祖也不是傻瓜,话该怎么说他还是明白的,同样他也是借助和执念刘浩的交谈在给这方世界释放善意,告诉这方天地,自己到来绝不会乱来!执念刘浩自然能听懂冥河老祖话中深意,他深深的看了冥河一眼,而后含笑点头,二人尽在不言之中。眼看着冥河有些迫不及待之色,执念刘浩也没有多言,直接携带对方出现在北美,紧接着便是一步踏入此前刘浩布置的‘周天星斗大阵之内’!“周天星斗大阵!”刚刚踏入,冥河老祖就惊呼一声,这阵法,虽说他不懂如何布置,可却再熟悉不过。“道友好眼光!正是也!”冥河缓缓松了口气,很快他就想到了紫微大帝,有了出处,自然不可能和妖族关联,可很快他又发觉这周天星斗大阵远超他的想像,给他的感觉就好似妖族到来布置,也不过如此而已。然这话他也不好提起,只是隐晦的扫了执念刘浩一眼。一旁执念刘浩发觉,含笑解释了一句:“也多亏了女娲娘娘指点!”“道友好运道!”冥河老祖心中恍然,作为娲皇,女娲娘娘对周天星斗大阵自然不可能不熟悉,但能够将阵法教导刘浩,更说明了女娲娘娘对刘浩非一般的看重。知晓了这点,冥河老祖内心之中也忍不住产生一丝妒忌之情,但也来得快消失的更快,转念一想,刘浩即被后土娘娘看重又被女娲娘娘看重,对他而言似乎也是一件好事;自己再不想承认,如今也成了丰都大帝手下的一份子,有这么一个气运滔天之人罩着,未来势必也能捞到更多利益,就好比这次机缘一般,日后也不是就没有了下次。踏入周天星斗大阵大阵之中,就好似置身无尽星空,哪怕冥河老祖都能感觉到浩瀚威压,这份厚重感更让他有一种回到上古巫妖大劫时代,越是深入,也越是让他感觉眼前阵法哪怕帝俊太一整个妖族前来布置也不过如此。一想到这里,冥河老祖更是心惊不已,此前,他还想着日后进阶要想办法脱离丰都大帝管辖,再次自成一体,可现在他却发现自己至始至终都小看了刘浩。作为太古时代就出生的冥河,更是和帝俊太一一个时代人物,岂能不知周天星斗大阵威力?那妖族布置的周天星斗大阵可是纠结了无数妖神,更炼制了无数星辰幡才可以和巫族十二都天大阵媲美,而眼前‘周天星斗大阵’呢?越是深入,冥河也越是发现根本没有所谓的‘星辰幡’,更没有其他任何妖神修为的修士坐镇,换言之,所有的一切,也不过是一个折法核心而已,这才他最惊觉恐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