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9 傻柱开始慌了
楚向前见何雨水跟着二婶身边上门做客,忙把薛静兰、港生和菲菲喊过来。三个女人自然以嫂子的身份,来招待何雨水这个准弟妹。拉着何雨水、二婶和爱援,再把赖在楚向前身边的爱秋抱走,去中院的堂屋边嗑瓜子、吃零食,边说些女人之间的话。何雨水上次见过薛静兰、港生和菲菲时,就觉得自己比薛静兰三人差太多了。这两个月以来,慢慢的也放下了对楚向前的暗恋,而且楚向前又帮她找了街道的工作。有薛静兰小姑姑薛红梅这个亲戚在街道的照顾,雨水对薛静兰还是心存感激的。加上工作顺利,街道的工作又让她在四合院和同学中,也算吃的开,对爱国这傻小子是越看越满意。现在见三个嫂子这么热情,心里也开始把自己融入到楚家媳妇的地位上。楚向前和二叔、三叔跟在后面进了院子,反手带上门,然后就站在前院的游廊下。抽着烟,聊着竹器厂和竹林场的事。二叔本来还想进竹器厂,他和二婶一个在林场,一个在城里。虽然周日一天休假,可以在周六下午就进城,但总归不方便。最重要的是,二叔在林场天天要自己做饭,时间久了,确实有些不耐烦做饭这事。而将来的竹器厂子有可能就建在京城,即便是三环外的京郊,也不过十几公里。比起隔着五六十公里的林场,距离近多了。今后每天回京城和二婶团聚,骑自行车应该也用不了多久。但楚向前却摇摇头,“看着吧,这个竹器厂今后肯定会是个麻烦地。与其被人视为挡了他们混资历,或者升迁的路,还不如安心待在没什么勾心斗角的竹林场舒服。再说,采购竹器,还有竹器在港岛销售的事,我都交给了爱援管。就连赚到的钱,也让她自己拿着。二叔您和三叔要是在竹器厂上班,等于就有了实际意义上的利益关系。这不是好事,而且我家也不缺钱。我给爱媛在港岛买了套几万块的楼房,她自己这一年打理竹器的生意,加上她又和菲菲、港生合伙做的工艺品生意。现在手里少说也有小十万港币了。将来爱国、爱民、爱林的爱秋大了,我也给他们在港岛置办一套楼房。想做生意,我这个大哥给他们出本钱。不过,这事别告诉爱国他们几个。我打算让他们吃点苦,免得忽然有钱了,就变的不知道自己是谁。”二叔和三叔听完,先是傻楞几秒,随后就猛点头。楚向前都说了,弟弟妹妹人人都送一套港岛的楼房,还出钱给他们做生意,能做到这点的大哥,已经让人无话可说了。所以他说想让爱国他们三兄弟吃点苦,二叔和三叔那是毫不犹豫的双手赞同。三叔甚至不停咽口水,好一会冷静下来后,才语带颤抖的问道,“向前,我家媛媛真这么有钱了?”楚向前笑着点点头,“爱媛的性格泼辣,偶尔有点虎,但却很适合做生意。加上我会在边上看着点,有时又提点她几句,一年赚几万都算少的了。”说完,楚向前嘴角一笑,“二叔、三叔,你们就看着吧,我那五个弟弟妹妹里,将来最后钱的肯定是爱媛。爱国和爱民要是厨艺学出来了,能自己打理好后厨,他们俩30岁左右时,生了至少2个孩子之后,人也成熟了。他们要是有兴趣去港岛开酒楼,每年赚几万也不难。至于爱林和小秋儿,爱林喜欢做什么,让他自己选。小秋儿将来要是不喜欢做生意,我打算给她在港岛多买几套大点的楼房和门店。一辈子什么都不用做,光靠收房租,一个月都有好几千块钱。足够她想怎么过,就怎么过了。”二叔和三叔对视一眼,明显能感觉出,楚向前对三个堂弟更严厉。对爱秋这小东西,则明显有点,当女儿来养的意思。不过这也没法说什么,谁让小秋儿命好,和楚向前这个大哥相差了十五六岁,不疼她疼谁?而且二叔和三叔知道楚向前向来都是男的穷养,甚至还故意要让他们吃苦。女的富养,免得长大后,被黄毛几句话就给忽悠了。所以楚向前对爱秋那么好,两人也不惊讶。二叔、三叔最后笑着点点头,“行,反正这个家已经是你当家做主,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快中午时,爱国、爱民和爱林三兄弟,骑着自行车回来,交代说已经把该送的年礼全送完了。楚向前看了眼脸色微红的何雨水,笑着对爱国说道,“你去锣鼓巷那边一趟,问问你那大舅哥几点吃年夜饭。要是吃的早,那就过来喝一杯,顺便聊聊亲事需要请那些宾客。”请宾客只是借口,按理哪有人年三十聊这话题的,但要是不这么说,傻柱肯定不会过来喝酒。爱国点点头,正想走,却看了眼何雨水。惹的薛静兰、港生和菲菲不由哈哈笑起来。何雨水这下哪里坐得住,想起身,却被港生一把拉住,最后只能红着脸瞪了爱国一眼。爱国其实还挺聪明的,挠挠头,傻笑着出门。傻柱虽然独自在家,但他可不会自己一个人过年,一大爷夫妻俩、加上聋老太太,半点都不觉得孤单。反倒是一大爷和聋老太太过去,不仅不重视雨水,时常还嫌弃和忽视她。爱国进了锣鼓巷四合院时,正好看到傻柱在自家切菜,一番言语后,傻柱心里其实是想去前门这边的。但他自己已经当家做主,再没脸没皮,也不可能年三十跑去妹夫大哥家过年。更别说傻柱这人最好面子。不过听爱国问的是,他这边要是吃年夜饭时间早,吃完再过去喝酒,那就不一样了。而且想想就知道,楚向前那边的年夜饭,肯定比自己和一大爷一起准备的丰盛多了。感觉有面子的傻柱,乐呵呵的给爱国发了一根烟,两人站在屋檐下说道,“我这边和一大爷、一大妈和老太太一起吃年夜饭。吃了后,又要给院子里的邻居拜年,还有院子的小孩儿们会过来磕头要压岁钱,今天就不去了。”爱国劝了几句,见傻柱连番拒绝,知道他是真不去,这才回家。等爱国走了,听到动静的一大爷出门问了句。傻柱笑哈哈的说了一遍,根本没看到一大爷眼里的阴霾,反而觉得楚向前让爱国过来请他去喝酒,有面子的很。却不想中午老太太从一大爷嘴里知道这事时,居然出门去中院坐在傻柱家看着他做中午饭。等傻柱随便做好了午饭,打算应付一顿时,忽然开口说道,“柱子,老太太饿了,也馋肉馋的厉害。要不,我们3点就吃年夜饭。等到晚上早点吃饺子,也省的老太太我这把年纪,晚上吃多了睡不安稳。”傻柱一愣,随后就点头,只要不为难的事,他还是很听老太太的话的。一大爷诧异的看向老太太,见她对着自己微微摇头,只能压下心里的不安。老太太现在是看的很明白,何雨水嫁给了爱国后,想任意拿捏傻柱没问题。但就怕拿捏太狠,万一雨水看不过去,找楚向前这个大伯告状,那就麻烦了。要是雨水明年就给老楚家生了大胖小子,楚向前自己结婚两年,听说一直没孩子,那楚向前对何雨水这个弟妹,想不重视都不可能。好在老太太对傻柱其实并没太多的算计,更没半点坏心。等她去世了,还把后院自己住的房子也给了傻柱。真正把傻柱算计死的,还是一大爷这老绝户。等4点多吃完年夜饭,老太太就劝傻柱去楚向前家,和楚家好好说说请客的事。顺便那边吃完饭,和雨水一起回来,免得雨水脸皮薄,今晚就住在楚家那边,那就不好看了。有了这借口,傻柱想不去都不可能。晚上7点多,傻柱故意来晚点,想着这时间楚向前那边应该吃的差不多了。说不定都吃的只剩下男人在喝酒,敲门进院子,果然看到只剩下二叔、三叔、楚向前和爱国、爱民在喝酒。听他是来接雨水的,楚家人并没多想,拉着他上桌喝酒。傻柱客气一番,也就顺着楚向前上了桌。可上桌没多久,这家伙就开始后悔起来。虽然楚向前没一家子男丁灌他一个人的酒,可划拳时,楚向前故意把傻柱、爱国、爱民三人分到一组。自己则和二叔、三叔陪他们三个。如此一来,爱国爱民划拳不行,喝酒也不行,就算有傻柱在,楚向前和二叔、三叔都没怎么发力,就把他们三个灌的迷糊起来。好在爱国这小子为了在准媳妇和大舅哥面前表现,抢着帮傻柱喝了好几杯,自己第一个醉趴下。惹得二婶和雨水嘀嘀咕咕的开始抱怨,二叔眼看大儿子都迷糊了,顺势开口说吃饭。傻柱和爱民肯定也得趴下才会结束这场酒。桃姐和招娣三姐妹见楚向前点头,忙给大家伙盛饭。傻柱还客气的说自己已经吃过年夜饭了,但楚向前也不管他有没有吃饱,让桃姐给他也添一碗的的同时,还往他碗里不停夹肉菜。一顿饭下来,傻柱吃的那叫一个满足。按说这家伙在后厨当班长,其实不缺吃的,但那是三年困难时期之后的事。这几年大家吃饱都是问题,轧钢厂的领导开小灶的机会其实很少。真弄到了肉食,大部分其实还是用来换粗粮,小部分给工人同志解解馋。就算是李副厂长那家伙,在这种时候,也不敢因为一口吃的,被人抓到把柄。真嘴馋了,大不了放下面子,用金条、古董和楚向前换只野鹿,偷偷在自己家里吃。顺带着,还能用来孝敬岳父和领导。这事李副厂长去年就和楚向前交易过好几次,可惜今年楚向前回京城的次数不算多。又很少进山了,没进山,自然没借口说自己弄到野鹿、野猪。好在鱼干倒是每个月都有。所以此时的傻柱,可不是电视剧开始后,三天两头就能吃小灶,还能天天带两盒子菜剩菜回家的傻柱。反倒是12月之前,天天带着爱国、爱民下班后,来前门这边给宫长庆、宫二他们做完饭时,跟着吃饭的伙食极好。加上楚家人虽然富贵了,却也没表露出半点高人一等的想法。傻柱这次算是彻底放心把亲妹妹,嫁到楚家去。吃完饭,女人们收拾桌子碗筷,楚向前拉着傻柱出了屋子,在屋檐下抽烟闲聊。谈话中,楚向前也套出傻柱的话,知道他爹何大清,即便是过年了,也没联系他和何雨水这对儿女。心里暗道何大清这老小子还真是奇葩。至于鄙视何大清,楚向前可没那么闲。电视剧里,这小子和白寡妇跑了后,十几年都不和子女联系。直到把白家几个孩子养大,白寡妇去世,被养子赶出门,这才舔着脸,又回京城找亲儿子养老。既然知道何大清是什么人,自然也就没什么好失望的。甚至,何大清不联系傻柱和雨水,其实是好事。要不然,那老小子在港岛肯定没现在那么老实。聊着聊着,眼看一根烟都抽完了,楚向前正想回屋子。却不想傻柱自己掏出一包大前门,主动给楚向前发了一根。楚向前看他的表情,大概就猜到有事要说。果然,点着烟后,傻柱只是犹豫一小会,就小声说道,“向前,年后雨水也要嫁到你楚家了,我这个当大哥的高兴也放心,可这心里总是有些不得劲。”楚向前立马猜到,这家伙别看表面上不说什么,可妹妹先结婚,确实让他着急了。仔细算算,过年后就是62年了,也是电视剧正式开始的年份。这么一想,傻柱好像27岁了。可这家伙长的确实寒碜。说他37都没问题。反倒是秦淮茹过年后28岁,不尽身段丰腴,该胖的地方胖,该苗条的地方苗条。而且大概是今年不用担心没吃的,也不用担心生活的压力,整个人的精气神都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