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七十一章.与东皇太一的再次见面
此刻,现场一共就五个人。除了她自己。再除了女儿。在剩下的三个人中,那个自蜀山而来的小子应该和女儿没关系,她相信自己女儿的眼光还不至于差到看上一位药人,那个自蜀山而来的女孩,跟女儿应该也没啥关系,她相信自己女儿的性取向,而仅剩的这个面带微笑的少年,也是唯一让她看不透,好似陆地神仙,又好似宗师的年轻人,是最有可能破开阵法的人了。此言非虚。如果您发现内容有误,请您用浏览器来访问!这意味着对面这个少年拥有重创乃至击杀她的实力,即便这种实力可能并不是源自他那不高的境界。故此,焱妃也是半蹲着身。那一次交手,她输的很惨。依旧热血,依旧有干劲。过了五六秒,才深深的叹了口气。她看出了这个少年的境界。“哭多了就不好看了~”东皇太一的实力深不可测。五十减三十五,等于十五。让她满意的是身体年龄。指望着男人不偷腥,还不如指望母猪会上树,这世上只有两种男人,一种是有本事偷腥的,一种是没本事硬偷腥的,只要林朝辞能分清主次,目光高一点,不沾染一些脏的烂的臭的,她这个丈母娘都能理解,也都能容忍。用最轻巧的语气,斩钉截铁的说出了最沉重的话:“月儿的眼光比我这个当娘的眼光好上不少,把月儿交给你,我很放心,带着月儿走吧,你们还年轻,这里不是你们的战场……至于你和石兰姑娘的感情,我这个当娘也没什么意见,我只有一个要求希望你能答应——分清主次!”如实答道:“今年十五了,再过几个月就是十六,不过,如果是心理年龄,起码也有五十了。”“来,孩子,让……姨看看。”实际上,不过是两三分钟。因为焱妃抱着高月。她的如儿,也就是高月,今年应该是十二岁,按女子十五成年,男子二十成年的规定计算,再过三年,她的女儿刚好成年,再过四年,这个小男孩也刚好成年,两个人的成年只差了一年,让女儿拖一年,二八芳华再出嫁也很不错。她也是第一次当丈母娘,没啥经验。故此,五十岁的心理年龄,真的已经是往小了说的,满打满算,他都快接近六十岁的大关了。这不是一闪而逝的错觉。不过,焱妃倒也没拉着林朝辞的手说个不停,在问清楚年龄后,又问了问林朝辞的名字,为了不厚此薄彼,也问了一下石兰和虞子期的名字。如今,被万年玄冰阵关了七八年的她虽然有所长进,可这种长进显然无法和同样成长的东皇太一比。那么,究竟是什么关系,值得让一位如此出色的少年以身涉险,不惜与拥有陆地神仙的阴阳家为敌?再怎么说,也有三十五年。眼下不走,待会儿全走不了。这就是这个时代的观念。十五岁,接近十六岁。不过,焱妃想听的只是前面的回答,后面的心理年龄她不在乎,因为心理年龄这种东西比较唯心,女孩比男孩成熟的早,却不意味着女孩的年龄就一定比男孩大,有些人在二十岁就能拥有三十岁的心思,有些人明明是三十岁,却活的像是个二十岁的年轻人一样,正因如此,心理年龄这种东西听听就得了,当不得真。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林朝辞半蹲下身。就像百越一带自古就有的觉醒一样,多少武者苦修一辈子都达不到的先天境界,有些人睡一觉,第二天起来时,就变成了先天高手,还是能驾驭水火,拥有一丝陆地神仙威能的先天高手。最终还是由林朝辞开口,把起因经过精简了一番,概述道:“月儿的父亲,也就是墨家钜子燕丹,在几日前已经死亡,是由阴阳家的大司命与少司命出手,将他的尸首带回了咸阳,并被悬首示众。”看谁都像是一头拱白菜的野猪。这便是这个时代的三观。这就是将近四十年的人生。二六零五:f七零零:四三:六零零零::七七四只不过,就在焱妃如此想的时候,重伤已愈、但断臂未能重续、气势也稍有些颓然的东皇太一,却从甬道里走了出来,直接把焱妃看傻了。在斗罗宇宙混了二十多年。说“让妈看看”吧,有点叫不出口。很用力,也很决绝。可能大部分丈母娘都这样。在这世上,境界并不等于一切。焱妃美滋滋的想着。沉默是今晚的康桥。出身阴阳家的焱妃很清楚。和外界也断绝了联系。焱妃哄着离开自己怀抱的高月,目光柔和,只是在柔和的目光背后,悄然闪过一丝冷厉:“如儿……不,应该叫你月儿,月儿的父亲还好吗?”断臂?焱妃被关在蜃楼里太久了。“这不是一切都好起来了嘛!”看着耳垂肉眼可见变粉的女儿,焱妃立刻就知道,自己猜对了,轻轻拍着女儿的后背,看着乖乖走过来的林朝辞,又顺势看了一眼那边的蜀山少女与半成品药人,笑眯眯的抬起另一只手,拉住了林朝辞的手,像哄小孩一样,笑道:“今年多大啦?”幸好他的心态依旧年轻。即便当时的她已经是陆地神仙,在东皇太一的手下却依旧没能走过五十招,并被东皇太一生擒。早在八九年前,她就和东皇太一有过一次交手。而焱妃之所以把话说的如此决绝,是因为她察觉到了一道熟悉的气息,尽管林朝辞给她了一种如芒在背的感觉,可这种如芒在背的感觉并不能证明什么,一加一确实大于一,可不管怎么加,一加一的结果都永远不可能大于十。焱妃听见这话,也沉默了。也就是她被抓回来的那一战。一句话,正中雷点。而是如芒在背的感觉。看一个满意的女婿好似看儿子。而大部分老丈人恰恰相反。焱妃斟酌了一下用词。“你的朋友们还在呢~”听上去花了不少时间。也是焱妃清醒的认知。在红楼一界发育了十多年。拉着林朝辞的手不放。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起身,拍拍林朝辞的肩膀。尽管焱妃问这句话的意思是想要兴师问罪的,追究燕丹这个最父亲的责任,却还是令高月情不自禁的沉默了。却也从这个境界不过是宗师的少年身上嗅到了一丝危机。哪壶不开提哪壶了属于是。“不哭啦不哭啦,好吗?”断臂!究竟是谁做到的?让一位陆地神仙断臂?被焱妃提醒带着高月跑路的林朝辞站在一旁,笑而不语,目视东皇太一,黑眸里稍稍有些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