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三章 该死的分院帽
第164章该死的分院帽
十分钟很快就到了,在哨声响起来的时候,凯尔高高扬起手臂,卡在最后一秒丢出了手里的鬼飞球。
但因为距离太远,这个球最终被哈里斯拦截了下来,成功打破了自己的“零”战绩。
此时球场旁边,记分牌上的数字定格在了二百一十分,这代表了凯尔在十分钟内一共进了二十一个球。
在需要横跨整个球场去接球的情况下还能一分钟进两个,这个成绩可以说是非常吓人了。
三个鬼飞球轮流抛都差点不够用,最后还是在场外观看的麦格教授用变形咒支援了两个,这才勉强撑到了结束。
“梅林的胡子,我以后再也不想去当什么守门员了!”
回到地面的哈里斯重重地松了一口气,这十分钟里,他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痛并快乐着。
快乐是因为赫奇帕奇出了一个天才追球手,不出意外的话,那个叫凯尔的二年级学生一定会成为他们夺得魁地奇杯的关键人物。
哈里斯本身就是霍格沃茨最优秀的追球手之一,赫奇帕奇每次比赛中一大半的分数,都是他获得的。
但问题就在这里,其他两名追球手的实力和他差太多了,三人根本没办法完成很好的配合,几乎每次进球都是他凭借一己之力完成的。
这对他的体力来说却无疑是一个相当大的考验,所以才有了赫奇帕奇不擅长持久战的说法。
另外还有一点,那就是如果他被对方球员重点盯防,或者受伤下场的话,赫奇帕奇就会立刻陷入劣势。
好在去年出了一个天才找球手塞德里克,有他在场上寻找金色飞贼,其他学院很难把比赛时间拖的太长。
再加上今年的凯尔,赫奇帕奇最大的短板一下子就补齐了。
哈里斯仿佛已经看到魁地奇奖杯在朝他招手了,怎么可能不高兴。
至于痛……也很简单。
任谁像个傻子一样被戏耍了十分钟,都会有这种感觉的。
“队长,幸亏你当初没有报名当守门员。”一个队员调侃道:“不然我们怕是永远也拿不到魁地奇杯了。”
“闭嘴,费洛!”哈里斯瞪了他一眼,“我感觉你最近的技术有点下滑了,明天早上八点过来特训。”
“八点!”
费洛笑不出来了,苦着脸说道:“特训没问题,但十点行不行……不,九点,九点也可以!”
赫奇帕奇学生不像拉文克劳的学霸们那么卷,也没有格兰芬多那种旺盛的精力,在周末基本上都是睡到自然醒的。
八点实在有点太难为他了。
“不行!”哈里斯冷哼一声道:“记住,早上八点过来,晚一分钟加练一个小时。”
说完,哈里斯就径直来到了球场当中。
虽然凯尔的表现堪称完美,但流程还是要继续走下去的。
他看着剩下的两人,问道:“接下来你们谁来。”
那两个五年级的学生对视一眼,全都很洒脱地摇了摇头。
其中一个人摊了摊手道:“不用了,我弃权。”
虽然哈里斯最后有摆烂的嫌疑,但就算把凯尔的成绩减去一半,他也不可能完成的。
所以没必要再浪费时间了。
另一个人同样是这么想的。
“我也弃权……而且伱也别装了,想笑就笑吧。”说着,他自己反倒先笑出了声。
赫奇帕奇又出了一个天才,他自然也是很高兴的。
“咳咳……教授们都看着呢,严肃点。”哈里斯装模作样地板起脸训斥了他一句。
高兴可以,但也得等到了公共休息室再说啊,现在周围这么多教授看着呢,表现的太得意可不行。
容易被穿小鞋的。
哈里斯强忍着心里的激动,努力摆出一副严肃的样子。
“既然你们都决定弃权的话,那么……”
他走到凯尔面前,伸出了手,“恭喜你凯尔,以后你就是球队的追球手了。”
“我的荣幸,队长。”凯尔伸出手和他握在一起。
斯普劳特教授在看台上看着他们,脸上的笑容就像一朵盛开的咬人甘蓝。
但她旁边的麦格教授就不一样了。
麦格教授死死地捏着手里那本,身体还在不停地颤抖着。
痛,太痛了!
这样的魁地奇天才为什么不在格兰芬多!
麦格教授敢肯定,凯尔加上哈利波特,格兰芬多可以所向披靡的。
但可惜,他是个赫奇帕奇。
该死的分院帽……
“阿嚏!”
八楼,校长办公室里,正在创作新曲子的分院帽冷不丁地打了个喷嚏。
“真是奇怪。”邓布利多好奇地看了它一眼,“你也会感冒吗?”
“不知道,但应该不是,毕竟我只是一个帽子而已。”
分院帽想用帽檐揉一揉脑袋,但它够不到,最后只能抹了一把嘴。
“阿不思,我觉得应该是有人对我起了坏心眼。”
“我还是更愿意相信是你感冒了。”
邓布利多笑着说道:“据我所知,并没有任何一个学生讨厌自己所在的学院,既然如此,他们又怎么会对你起坏心思呢。”
“说的也是……”分院帽赞同地点了点头,它的决定从来不会错。
“难道我真的感冒了?”
分院帽陷入了自我怀疑当中,可它只是个帽子啊,而且戈德里克格兰芬多在创造它的时候,似乎也没有添加过这个设定吧!
“虽然我不知道提神剂是否对你有作用……但要试试吗?”
邓布利多来到分院帽旁边,在空中一抓,手里瞬间就多了一个小瓶子。
“这是最有效的感冒药了。”
“那就是试试吧。”分院帽想了想,张开了嘴,“顺便一提,你的魔法又精进了很多,阿不思。”
“只是一些小把戏而已。”邓布利多面色平静地把手里提神剂倒进了分院帽的嘴里……或者说是帽檐上。
因为它没办法吃东西,所以内服肯定是不行了,只能外敷。
药水一点点没入了分院帽里,留下了一大片深褐色的痕迹,这让它看上去更脏了。
但在场的两人对此都不在意。
“感觉怎么样。”邓布利多问道。
“我想……应该是好多了。”分院帽抿了抿帽檐,“至少现在不打喷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