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3章 没有经营之神,只有暗黑商人

“现在我们的产业除了美洲以外都做了,其中有很多是收购欧美资本的公司,菲利普在南亚的很多产业现在都是我们的产业。”“以前这都是白色资本的绝对后院,现在这部分钱被我们赚了。我们赚的越多,他们赚的就相应减少,他们习惯了躺着吃现在站着吃存在困难了,希望我们让步,可能么?”“一元智造现在的线下是我们这帮人拿着命换来的,只能寸步不让,无论来的是谁,大不了刺刀见红!”看着手里最新文件,季东来和邱海棠依偎在一起,眼睛里都是坚定。这些年季东来咬牙坚持过来的,好不容易到头了,怎么可能拱手与人?再说,大不了就是打官司么,打呗!众联法务那么多律师,平时吃白饭的,这个时候不用干什么?袁顶成那边现在已经开始派律师前往欧洲,洁希亚家族御用律师也开始前往巴黎,公司积极应诉。邱海棠明天还有会议,对方去睡了,留下季东来独自处理各种公司的事情,尤其国外的事情,季东来只能在晚上来做。“呼……”处理的差不多了,季东来披上外套走进院子,看着附近大树上开始飘落大叶子,再看看远山的轮廓,对着身后伸出手。“海棠不让你抽了!”“我就闻闻!”冉博那边递过来一支烟给季东来,步履紧紧地跟着季东来走进院子。整个明前县,只有旅游景点那边还亮着灯,周遭的世界万籁俱静。“季总,我一直好奇,为啥老外总是见不得我们好呢?大家和平做生意不行么,总是今天制裁明天制裁,有意思么?谁看不出他们在耍无赖呢?”季东来一般不是遇到了难事不会大晚上出来溜达,冉博也看得出。但是相处久了,冉博和季东来几乎和家人一样了,于是把沉寂在心里好久的问题说出口。“呵呵,你也看出来了?跟你这么说吧我们这些年在非洲储存的黄金也不少了,但是相比欧美人在地下金库内储存的钻石来说,杯水车薪,这玩意是能够按吨售卖的。”“但是在消费市场钻石却被说成了至高消费品,实际上呢?顶级大佬根本不屑于弄这些东西,你看那些老先生,他们出来的时候布鞋海鸥手表。”“西方的消费模式,实际上就是黑暗市场法则,把市场做黑了,他才能够随意要价。中国的网络电商,现在的直播电商出现后,为什么商品的价格会一降再降?产品透明了,市场透明了。”“技术市场也是如此,他们习惯性的把技术顶端收进仓库,然后一点点拿出来卖高价,我们国家曾经和现在的很多国家一样,忍受了他们的黑暗市场法则七八十年,让他们拿走了高昂的专利费。”“结果呢?他们的老百姓能够吃香的喝辣的,最底层的老百姓能够拿着推车到超市里面买买买。现在呢?他们忽然发现我们有新东西了,打开自己的仓库发现,自己没有,那怎么办?”“抢或者偷!今天就是偷,下次会有抢,我们要时刻警惕。”“海洋文明的基础就是这个,一定要达到各方面的垄断,从资源到文明,一百年后也不会变的。”“哪有什么经营之神,都是在某种情况下和权力阶层达到了媾和,然后创造出了海量的财富!就好比巴菲特,我从十五岁开始读比尔盖茨,巴菲特,乔布斯的传记。”“希望有一天能够成为他们,后来经商以后发现,哪有什么神?都是权利的白手套而已!你看巴菲特这些年那套为什么不灵了?他的晚饭也没有那么吃香了,以前中国的超级富豪么和他们吃一顿晚饭需要四五千万美金。”“现在为什么没人去拍卖了?”仰望天空,季东来仿佛看到了当初的自己,就跟水洗过一样,任凭任何思想加持,没有丝毫的反抗余地,可怜可悲可叹一生。一直到四五十岁的时候,仍旧相信灯塔的高悬能够拯救世界,拯救人类,实际上呢?给你解药的人,恰恰是当初喂你吃下毒药的人。“为啥?”冉博对于季东来的话半懂不懂,只能小声的询问,毕竟季东来理解的问题,对方很难涉及。“两方面原因,一是他们太懒了,这些年灯塔里面的人没有丝毫的进步,在吃老本。涉及的那个经济模型永久不变,大家也不傻,精英们一两天看不明白这么多年还看不明白?”“第二就是以中国为首的后发国家在进步,尤其中国这样一个庞大体量的大国,一旦知识分子们觉醒了,从人文到工学,追赶起来是很快的。”“当我们发现自己的差距和灯塔的差距不是那么大的时候,自然而然不是时时刻刻接受他们的领导了。不完全按照他们的模型往前走的时候,脑海里只有他们经典模型的灯塔大佬们给那些买了一顿饭建议的大佬,实施建议的时候,几乎都是失败的。”“几次失败后,自然大家知道,灯塔大佬们的建议不符合我们的国情。这也是灯塔们最害怕的东西,他们卖出的方案没人要了。所以希望谁不听话先搞定谁……”拿着香烟在鼻子地下闻了一下,季东来眼神里出现少有的愤怒。不知不觉目光中出现巴尔干那边的情况,这两年一元智造在巴尔干不断的施工推进,和当地居民接触越多,看到的越让人揪心。当年的那场战争留下来的遗祸,当下依旧在深深的伤害那个地区的每一个人,哪怕是一元智造努力的修复这些创伤,仍旧是杯水车薪。但是从那场战争发生一直到现在,没有一家欧美的机构或者企业出现在那片土地上面做点什么,绝大多数人都是拿着摄像机到那里拍摄各种片子。美其名曰人文关怀,需要让世界知道!知道了又能够怎么样呢?为了垄断不择手段,毫无人性的做法植根到民族基因里面,对着坟地哀悼掉眼泪,却对活人遭受的灾难视而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