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二章 水落石出
天已经亮了,范翎开始在榻边叫喊。
“封度,封度。你醒醒。封度,醒醒。”
封度迷糊地睁开双眼,望着她在眼前。“啊”的一声尖叫,吓得封度马上将自己盖在被窝里。察觉到她还站在榻边。不一会儿露出脑袋盯着她。一时不好意思这才掀开被子。直盯着范翎冷着脸。哀叹一声,便起身下榻。
“无情无义。”
范翎冷嗯一声,对着他谩骂。甩手一转身就走出了房间。
“范翎。”
封度见着她一副很生气的样子。赶忙一声叫喊一声。见着她停下来站在门口回头望着自己。诚意地致歉。
“对不起。”
范翎一撅嘴嗯了一声,走出了房间。就看见西万跑了进来,看着他焦急的样子。
西万一身汗水湿透了衣服,喘着气站在门口。急忙跑到封度面前。
封度赶紧穿上衣服。
“怎么哪?”
范翎连忙端来一杯水递给他。让他歇息一下。
西万喝了一口水,放下杯子赶紧道明原由。
“沈重纹。我的上司不见了。”
惊的封度一时哆嗦了一下。目瞪口呆地盯着他,简直不敢相信。沈重纹是个什么人,自己已经一清二楚。自己怎么也想不通?他怎么会不见了?一时左思右想,感觉很奇怪。挥手示意他继续往下说。
西万见着封度挥手示意。开始哭丧着脸,泪流满面。
“我们昨天一起出了地下室,回到了村子里。我就开始找他。可是到现在都没有他的影子。好像他已经消失了。”
范翎听到他这样讲恍然大悟。这才意识到身边的人。顿时一脸惊讶和害怕。
“你这么一说。岚岚到现在我都还没有见到人。”
封度这时也意识到了,开始怀疑起来。眼珠子在眼眶里直打转。来回在房间里走动,思索一会儿。在心里怎么想也想不通。两人活人怎么就不见了?面对着种种的迹象,还有所发生的事情。不由得心里不害怕不紧张。更加让人担心和忧虑。接着语出惊人地讲出。
“一定是被人绑了。”
“绑了。”
西万惊讶地说出口。惊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使得西万更加担心和害怕。心里顿时都没了主心骨。
范翎便顺着封度的意思,开始推测和猜想。一时间胡乱猜测,又担心又害怕。
“会是谁能够将沈重纹沈警,官绑起来?”
成兮与洛洛,还有升文走了过来。见着封度站在屋子里,还有西万站在身旁。
洛洛才没有管那么多。直接大声地叫着。
“头。一大早怎么没有见到岚岚?”
范翎转身对着他嘘了一声。
他们三顿时便察觉,一时一句话也没说。
队长端着脸盆走了进来,笑着问候。
“大家真早啊。我妻子刚好做好了早饭了。”
邀着大家客气地招呼。
“大家快去吃饭吧。”
见着封度没有从房间里走出来,也没有回应一声。然后往里面瞧了一眼。察觉到封度很奇怪。便向大家询问。
“他....怎么....?”
“队长。”
范翎连忙制止他,还客气地向他劝阻。连忙推着他走出去。突然听见嗯了一声,回头看见封度走了出来。范翎连忙松开手,尴尬地笑着。
封度走过来,直到队长面前。客气地一声喊着,并嘱咐他。
“队长。今早这顿饭就先让它歇一歇吧。”
听得大家顿时目瞪口呆,一脸莫名其妙。
队长听得也是稀里糊涂。根本没有听懂他的话。都竖起耳朵听着他继续往下说。道明其中的缘由。见着他紧接着走到面前。
“你可否将村里的所有人都集到一起。我有事情想告诉大家。”
队长放下脸盆好奇地询问。
“有什么话你就给我说好了。待一会儿我去各家通知一声。”
封度见着他一时不知轻重,轻易讲出来。一句坦荡荡的话,无关紧要的样子。
封度开始隐暗地讲明,道明其中曲折。
“队长。自从我们从地下室里回来之后。队长一直在家里都没出过门。一大清早的出门摘菜、洗菜。帮你老婆烧火做饭。好像没有一点什么事情发生一样?”
队长摇着头,假装着不明白。
“这位兄弟,你说的这是什么话?”
开始推卸责任,一句话撇开。
“刚才这事我昨夜就听村里的人说了。你们在地下室里不幸有些人丧命在那里,就算我哭啊喊的。”
敞开双手,张着嘴。摆出一副有心无力的样子。
“这有什么用?既然封度封警,官已经调查清楚。凶手也已经抓到。我也全力以赴将他们已经锁了起来。还派了两位村民看守,等候工作人员正式来人之后。将他们交予他们,由他们处置。这有什么不妥吗?”
封度咳嗽了一声,退后几步。
“那你可否告诉我们。沈重纹与岚岚去哪了?”
队长顿时嗯嗯大笑了起来。
“你就为了这事,在怀疑我吗?”
接着走出门来,直指着一侧的方向。
“自从你们那天夜里。你与岚岚,还有那个叫沈重纹的人。回到了我家里之后,到了其二天早上。那名女子发现你不见了。一时焦急,就往这个方向跑了出去。再也没有回来过。之后那个叫沈重纹的人就追了过去。跟着她一起也没回来过。”
接着一转身走进屋里。
“我也担心他们,也派了人去找过他们。可是就在村口前面的山里,发现他们不见了。”
接着叹息一声,又愧疚起来。
“我们这个村子。我个人觉得这些山里有点邪乎。近日来了很多的寻宝人在四周转悠。时不时有人失踪,就是看见了鬼。还有人看见了巨蟒大虫什么的。”
封度冷嗯一声,根本不把他的话当回事。还激怒他并讥讽他。
“既然这样。只好我们自己去找。”
一声吆喝,挥手招呼大家。
“升文成兮,还有范翎与西万。大家各自在村里去找。有什么发现立即在村口会合。”
封度说完一甩手就走了出去。
大家也跟了上来。
封度停下脚步回头看见队长门口望着。露出一副得意的表情,转身继续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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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匆匆而过,太阳已挂在天边。清风拂过脸颊,鸟儿在树上鸣叫。大家一伙走到了村口,看着四周全都是山。一条小溪夹山而流,清澈的水里小鱼儿慢慢游。
封度望着小溪里的水,瞧着小虾米在水里游。回头对着大家询问。
“大家猜一猜。他们会把人藏在哪里?”
成兮想了一下。一时间拿不定注意。
“村子这么大!哪里都能躲人。”
“躲人的地方。一定不在村子里,应该在山里。”升文开始猜测起来。
“不被人发现,又能藏很多的人的地方。那只有地下室。”范翎思索了一下。
西万一副很担心的样子。又焦急又紧张。
“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我们往哪找?”望着四周一时迷了方向。心里已经慌乱,也不知如何是好。
“头头。”
洛洛尖叫一声。挥手直指着前方一片树林里。
“那里有个人。”
范翎眼望着那树林里的人,急忙就追了上去。
升文一声关心地喊着她。
“小心点。”
封度也跟了上去,接着也急忙追了上去。望见那人影直跑进了树林里。直到一栋屋前消失了踪影。
范翎站在一栋破旧的寺庙前。大红漆字的大门紧紧关着。屋檐的瓦砾也掉落了几片。四周疯长着野草,缓缓走上前。
大家一起推开门,“咯咯”几声落下一丝丝灰尘。将两扇大门推开,望着大院里。一个大香炉鼎立在大院正中间。看着里面装着一炉子泥沙,还有枯叶。
升文发现一堵新墙壁,直指着一面墙。
“刚砌上去的。”
西万直冲进后院。瞧见里面神马也没有,空空一片。
范翎望着前殿的大菩萨,在它的四周看了看。用脚踢了踢。站在佛前询问封度。
“你看这。有神马奇怪的地方?”
封度在菩萨前双手作揖,跪拜了三下。起身回答。紧接着走到范翎的面前。瞧着地上的地板仔细地观察着。
“整个地方破破烂烂,而这尊大佛却焕然一新。”
成兮抬头望着佛像,仔细地观察了一遍。
“大家看啊。在这穷山僻壤的地方,居然还有一座寺院。而这座大佛尽显其威望。”
升文摸了摸大佛,检查了一下。还不忘检查大佛四周。
“看这佛像,是不是感觉有点不同?”
洛洛站在大佛在背后。又向外探了一眼。
“没看出来。”
升文向大佛转了一圈。
洛洛跟着走出来,站在大佛前。见着大佛右手弯曲向前平举,俯视前方。
“升文。你说这是尊什么佛?”
成兮打量着大佛,直接指明和质疑。接着挥手直指着大佛的脖子。
“你看佛像的脖子的地方。上面与下面的颜色不一样。佛像的佛头的颜色很旧,颜色但又很深。而佛像的佛身颜色比较新,颜色浅。特别是脖子那里,好像是被人镶嵌上去的。”
突然一声咚咚地响起。
洛洛与成兮,还有升文接连躲到佛像的背后。看见封度与范翎站在那里,地上已经冒开一个大口子。一层层梯子往下延伸。
范翎直往前走去,一下被封度拦了下来。一人先行往里面走去。延着梯子往下走着。望着里面有一盏油灯挂在墙壁上。微弱的灯光下照亮着这昏暗的地下室。刚一下梯子,就听见人声传来。
“小愧。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还没有到饭点了。”
大家也跟在后面走下去。瞧见一个人影慢慢走了过来。
封度开始从身上拔出呛。直冲他那人的面前,举呛对着那人。
“不许动。”
那人拿着棒子冲过来。望着封度手里的呛一时吓得愣住了神。又看见还有人从封度的背后走了出来。缓缓地将手里的棒子丢在地上“咚咚”几声滚落在一旁。一声责问。
“你们是什么人?”
洛洛捡起地上的棒子,在他面前显摆起来。
“这里面关着的是什么人?”
吓得两人立马跪在地上叫饶。
“饶命啊,各位兄弟。”
另一个男子指着里面。
“这里面关着的都是全村的村民。”
封度收回了呛,直接走了进去。就看见一伙人都关在一起,害怕地萎缩在一起。眼看见一个女子从人群里走了过来。
“封度。你怎么在这里?”
“名谣。”
封度惊讶地一声喊出声。一时打量着人群里。瞧见司空宝鉴紧靠着墙壁睡着了觉。封度直走上前开门。
“密钥。”
男子立即掏出密钥交出来。
封度立马从他手里的密钥抢到了手里。随手打开了门。眼看着村民一个个走了出去。眼看着司空宝鉴与王子名谣站在里面。
司空宝鉴背对着他。
“封度。你怎么来了?”
洛洛一时懵住了神,对着名谣好奇起来。
“你们...。”
封度一句反问。
“这事是我该问你。”
司空宝鉴转过身来,叹息一声。
“虎落平阳...。”
西万担心地一向他们俩询问。
“你们俩有没有看见沈重纹沈警官。”
名谣摇着头回答于他。也是一脸不知情。
“没有。”
“那他会在哪里?”
西万一声情不自禁地说出口。见着大家都没有回应紧接着要跑了出去。
封度一下拉住他,一把抓住他的手劝阻。
“你到哪里去找他?”
西万回头望着封度,一脸焦急和不安。
司空宝鉴走出来,莫名其妙地问着封度。
“封度,情况怎么样?”
封度松开西万的手,一边安抚他。转身回答。
“情况不一般,”
回头安慰西万。
“你好好的等着。沈重纹他一定会回来的。”
司空宝鉴带着名谣立即走出地下室。
封度走了几步回头劝说西万。
“走吧。他不会有事的。”
说完也跟着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