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6章 怨恨的载体

【人类是下等种族，别忘了，霍迪！】【他们是……】【邪恶的存在！】“我不会忘的，阿龙！”“既然如此，就由我来成为英雄吧，屠灭人类的鱼人，鱼人族的英雄！”笼罩在一片光明的鱼人岛，整个泡泡犹如水晶球，但是它的背面，是常年昏暗的鱼人街，再往不远处的海沟里，今天这里聚集了很多的鱼人，他们密密麻麻地分布在海床的褶皱上，今天是新鱼人海贼团成立的日子。船长据说是从龙宫海王军叛出的霍迪琼斯，他们在这一个月中凭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增长的力量，打服了鱼人街的所有人，并把那些因为人类刺杀乙姬王妃事件而心生怨恨的鱼人们都聚集在这里。最中间的那个礁石上，站着的正是霍迪琼斯，他伸出手来，整个海沟安静下来。“鱼人们，同胞们。”“关于鱼人岛的未来，我有话说。”还没说完就有刺头叫嚣，“你只是个黑社会的小头头，又不是尼普顿王，谈什么鱼人岛的未来，笑死人了！”就等着有人跳出来呢，这不是纯纯的杀鸡儆猴的最好材料嘛，霍迪琼斯眼中的凶光大闪。“矢武鲛！”霍迪琼斯手一挥，犹如箭矢一般的水滴便急速射出，那个说话的家伙根本来不及躲闪，一时三刻便被射成了筛子。“这是什么？”“这么远，抬手就杀死了！？”“这种招式，也只有甚平大哥能做到吧。”“果然，霍迪琼斯他们得到了神秘的力量！”“闭嘴！！！”霍迪琼斯大喊，环视四周，“关于我的演讲，还有人想插嘴吗？”谁敢啊，动辄就杀人，这下子，再也没有敢冒头了，都是闭上了嘴。“贾哈哈哈！关于鱼人岛的未来，我有话说。”“海贼世代拉开序幕之后，每一天，都有鱼人死去！人类们到处大闹，把年轻们的人鱼们抓走，再这么下去，鱼人岛还有什么未来可言，只有死路一条！”“我们难道就这么看着吗？不！我们要反击！这是一场圣战！”“很久以前，名为人类的废物们……就嫉妒被上天选出来的，因而获得优秀能力的鱼人族，并且害怕鱼人族！”“他们得到的答案，就迫害！”“像是虫子般，布满世界的人类，靠着唯一胜过我们的数量这个优势，把鱼人族赶到了海底。”“别忘记历史！想象死者的遗憾，并且继承他们的怨恨，对人类发动制裁！”“王族不去报仇，就让我们自己去报仇！受不了这个国家的鱼人街到了团结起来的时候了！”“上天选择了我们，看啊，刚刚我施展的力量，就是上天赋予我们的力量！”“加入我吧，新鱼人的海贼团，我们是鱼人族的英雄！”……“奥！”“圣战！”“发动制裁！”“新鱼人海贼团！”喊叫声此起彼伏，带动着所有人开始呼喊，霍迪琼斯嘴角露出笑容，这是他安排在人群中的拖儿。当然了，霍迪琼斯的演讲也有着蛊惑人心的力量，在鱼人街生存的家伙，心中怎么可能没有怨恨。更重要的是，他现在拥有着使人增强的东西，E.S凶药！吃一粒便能增强一倍的力量，而且杰欧证实了这个东西能够量产，多么美妙的东西！简直就是上天赐予的礼物，所有追求力量的鱼人，都会来追随他，成为复仇的浪潮。这一天，新鱼人海贼团诞生了。一个人类被斩首的鲜红图案，飘扬在深海之中。……在鱼人岛的旅程比预想的要久，不过近期也没有什么必须要赶紧做的事情，所以其实待多久都是无所谓的。布鲁的能力恢复之后，也开了两次神之会议，最开始提出的计划初具雏形，没有什么需要更改的，这两次没什么大变化，只是例行的汇报，但其实也只是走个形式，真的有事，单独拉进聊天群也一样。至于为啥一个月没开会，这种事情，布鲁也不会去解释，草草带过，本来就是很松散的会议，用不着打卡似的。鱼人岛上美景不少，可以游玩的地方也不少，很多标志性的建筑其实还有着人类工匠的功劳，但是对于布鲁来说，最好玩的其实还是夏莉开的人鱼咖啡厅了。“布鲁大人，上次的预言真是不好意思，我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原来你和王妃的死有关联并不是说你是凶手，而是王妃的救命恩人。”夏莉对着布鲁表示歉意，她的预言虽然准确，但是画面也只是模棱两可的，最终还得看她自己的解释，不过她也没想到这次错的这么离谱，“差点就误会了鱼人岛的恩人，要是王妃真的……我真不知道该怎么交代啊。”夏莉作为预言的人，当然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虽然从结果来看也算是好的，但是这种事情想想还是觉得后怕，使她的内心越来越排斥占卜了。“喵哈哈哈，没事的，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不用放在心上，而且每次我来你这儿，都给我最高级的待遇，咱们也算是扯平了。”布鲁举起酒杯示意，对于夏莉他没什么好怪罪的，本来也没什么损失，而且也是自己求人家占卜的，“但话说回来，你的占卜某种程度上是准确的，只是在解读上可能出现问题，我觉得你以后可以多多占卜细节，从细节出发，有时候一个大方向未必比某个细节更重要。”就像是这次，布鲁是不是凶手这种关键的信息。“唉，哪有那么容易，但是既然布鲁大人这么说了，我会努力的。”虽然夏莉这么说，但是内心其实早已坚定了不再占卜的心思，老是出现这么坏结果，她可顶不住。“多余就先不说了，布鲁大人，我店里还有一项刚刚排练完的绝密项目，是准备能够在龙宫的晚宴上登场的表演，为了表示我的歉意，能不能先观赏一番，给些建议啊。”夏莉拿出了人鱼咖啡厅压箱底的项目，当然了，像是布鲁他们这么能花钱的团体，本来拿出来这个项目也不亏啊。“喵哈哈哈哈，可以啊，来吧。”不一会儿，人鱼咖啡店的姑娘们就穿戴好华丽的舞裙，配合着音乐，在大厅里曼妙飞舞，布鲁这个对女色不是那么在意的人，眼睛都看直了。“龙宫的甜点真是不错啊，技艺非常的高超，比之面前的舞蹈也毫不逊色啊！”安琪拉品尝着一个蛋糕，口中啧啧称叹，今天她还是穿着王妃的宫服，不过虽然说是王妃的，其实大部分都是新的，龙宫不缺那几件衣服。“安琪拉啊，这地方你怎么也来啊。”布鲁吐槽道，女性来这里可不多见啊。“有什么不好的，而且我要是没来怎么能看到如此的舞蹈呢？我在鱼人岛逛了这么久，可也是第一次见啊。”夏莉自豪道：“当然，这是绝密项目啊，其他地方肯定没有，就连龙宫都没有。”安琪拉点头示意，并在布鲁耳边坏坏地说道：“而且要说不能来，我记得你还是未成年吧，来这种地方真的好吗？又是喝酒又是左拥右抱的，是不是完全违规了呢。最主要的是，我记得你还是有女朋友的吧，要不要我以后见到她的时候提上几句？”布鲁赶紧捂住她的嘴，“姑奶奶，小声点，你可别污蔑我，我来这里主要是照顾夏莉的生意，而且我可是守身如玉的，你别瞎说啊！您好好吃好好喝，我可不管你的。”“嘻嘻嘻，瞧你吓得，我怎么会泄露船长的机密呢？我可是明王冒险团的一份子啊，不用担心啦。不过，我的那个衣柜最近有些小了，是不是船长得支持一下呢？”“支持支持，当然支持，而且这种小事，你找拉切特不就行了，还有汤姆。”汤姆已经是醉醺醺了，“这是龙宫的特藏酒吧，没想到你们能搞到，真是不错啊，这酿酒的水质，稍微懂点的就知道是极品啊！嗝！再来一杯！”“您可悠着点，小店的库存可也不多。你想喝更多的话，去龙宫不是很方便嘛，那里多的是。”夏莉的语气中也有些羡慕，她可也没去过龙宫呢。“老夫也就小喝几杯，喝醉了可欣赏不了这舞蹈了。”汤姆的话让夏莉担心不少。这时候的夏莉还没有成长为那个威严的夏莉夫人，她亲自下场取悦客人的样子，倒是令某些人既觉得欣慰，又觉得心酸。“夏莉，还认识我吗？”一个声音插入进来，那是一个手持红色浅平酒杯的鱼人汉子。鲸鲨鱼人，卷眉毛和鬓角，发型为丁髷风，下巴蓄着粗黑的短胡子，左眼眼角有着闪电纹路般的伤痕，身材宽大，下颚有两颗大牙齿，代表“太阳海贼团”的太阳标志位于胸口中，穿着绣有花纹的浴衣、木屐。这就是豪侠，甚平，现王下七武海。“甚平老大，我当然认识您啊，只是刚刚有重要客人，没来得及和您打招呼，这酒菜还可以吧。”夏莉言笑晏晏。“嗯，不错啊，能独自支撑起这么一个店来。我记得你是阿龙的妹妹吧。”“是啊，同父异母。不过我和那个家伙没什么交集。”夏莉对阿龙几乎没什么感情，毕竟她15岁的时候才被父亲带去鱼人街，之后也和阿龙交往不多，也不喜欢那个哥哥的作风。“唉，阿龙那个家伙啊，整天琢磨争勇斗狠，连亲人都疏离至此。夏莉，这也有我的一份责任啊。”“怎么会，鱼人岛谁不知道您的仁义，是阿龙他不理解您。”夏莉也知道些内幕，甚平为了救出阿龙那些被关押的鱼人，不惜接下了王下七武海的名号，可惜的是阿龙居然和这么一个义气的大哥闹矛盾，听说现在带着人去东海了。“唉！”甚平再次叹气，“不过，既然是阿龙的妹妹，也就是我的妹妹，以后你要是有什么事情，都可以找我，还有那些原太阳海贼团的成员们，虽然现在他们隐居了，但是帮助你还是没问题的。”夏莉点头，其实她一个女的，开这个店能这么红火，少不了那些和阿龙关系好的兄弟的帮衬，自己也算是被哥哥帮助了啊。“你说的重要客人，是明王一伙吧……”甚平话音未落，布鲁就拿着酒杯大马金刀地坐在了甚平的对面，“海侠甚平，久仰大名啊。”“哈哈哈，我也是久仰啊。虽然在龙宫里见过不少次，但都没机会和你交谈，我早就想谢谢你了。”“喵哈哈哈，最近几天，道谢的话耳朵都听出茧子了，不用继续道谢了。”“不管怎么说，你都是鱼人岛的恩人，也是我太阳海贼团的恩人，以后有什么事情，尽管可以找我。”甚平许下诺言，那模样不愧是侠义的男人。“嗯嗯，一个王下七武海许下的诺言，我也很是重视啊，希望有合作的机会！”“会有的，其实你救王妃的那一天，我也在来着，不过惭愧的是，什么用处也没有派的上，说起来，你也知道吧，始作俑者的真面目，唉。”甚平今天多次叹气，鱼人街那里是他扬名的地方，现在也成了他心中的痛。“知道啊，你们鱼人族背后的阴影嘛，我多少了解一点。”“背后的阴影……你说的很准确，冒昧地问一下，你对鱼人族的现状有什么看法嘛？”甚平这话有些交浅言深的意思，但是对面是拯救了王妃的恩人，肯定立场上没有问题，还有就是，其实甚平一直没搞懂布鲁救王妃的动机，虽然这样想有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不过总归可以问一下。而且这么一个对于鱼人族有着善意的强者，知道他是怎么想的，非常的重要。“现状嘛……你们鱼人族的事情，我一个外人就不好插嘴了。”布鲁放下了酒杯，甚平的直入主题让他认真起来，或许这段对话就代表着今后的关系了，毕竟鱼人岛满打满算就两方势力布鲁会在意，一是王族，现在以及是对布鲁感恩戴德，无所不从；二就是太阳海贼团了，鱼人族的高端力量集合点。“不不不，这只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私人谈话，不会落入第三个耳中，你不要有所顾忌，就当是我在请教你。”看着甚平一副谦逊求教的样子，布鲁也有些自我满足，要知道甚平是原着中的重要人物啊，主角团的成员之一。“喵哈哈哈，不用把姿态放那么低啊，说起来，其实我们之间还是有些因缘的。”“哦？愿闻其详。”“应该说是你们的费舍尔·泰格老大，对我是有恩情的。”“真的嘛！这我还真不知道。”不过很有可能啊，泰格老大周游世界的时候，是有可能结下不少缘分的。“嗯，具体嘛，我不好多说，不过泰格曾经救过一个我很重要的人，所以……救王妃也有这么一层关系在里面。”“原来如此！”“当然了，主要是王妃确实是一个值得令人敬佩的人，她的理想令我肃然起敬。”“是啊，我们都很敬佩她，这么说的话，你也是认可王妃的做法的？”“嗯……那倒不是，王妃的品格和理想我很敬佩，但是做法我并不是很赞同。”布鲁举起了自己的拳头，晃了两下，“毕竟，我是个信仰力量的人啊。”“信仰力量？”甚平明白了，信仰力量的人肯定不会认同王妃的做法，就如同离开的阿龙一样，于是有些沉默。布鲁看着甚平沉默的表情，大概能猜出他的想法，像这些胸怀大义的家伙，其实都不会把力量放在首位，但是，布鲁和他们是不同的，“对，力量，在我看来，力量有很多种，王妃是具有强大力量的，可惜的是，她却没有用对这股力量。”“何出此言？！”“接下来的话就真的只是说给你一个人听哦，一般我可不会说这么掏心窝子的话。”布鲁屏退左右的人鱼小姐姐，盯着甚平，接着说道：“受人爱戴的王妃，她的一言一行都可以影响整个鱼人岛，但是她却忽略那些阴暗的角落的意志，以至于现在被刺杀。”甚平眉头紧皱，这是在说鱼人街，其实某方面也是在说他的太阳海贼团。“不同人有不同的成长环境，有不同的意志，王妃想令所有人都互相理解，创造和平的理想崇高非常，但是在我看来却是不合时宜了。”“怎么会？”“怎么不会，出海那么多年，已经是王下七武海的你，难道不知道吗？！现在是什么时代啊，大海则的时代！忽略了这一点，所有的策略都是无稽之谈！”“可是我们太阳海贼团成立也很久了啊，最终泰格老大不还是如此下场，我也只能成为王下七武海，来庇护鱼人族啊。”甚平接受王下七武海的位置，可是被大部分鱼人族所不解的。“甚平，你当王下七武海的决定我是很认同的，这个时代，一个海贼旗的力量，说不定可以颠覆一切，现在人鱼岛上挂着的白胡子的旗帜，不就说明了一切吗？”“嗯，也是，白胡子因为尼普顿的恩情，庇护了我们鱼人岛，尼普顿虽然近些年不显露声势，但其实一直是那个真正在守护鱼人族的好陛下。”“对啊，我和尼普顿交流之后，也觉得他是个开明的君主。”“那上面有责开明的君主和慈爱的王妃，下面有着我们太阳海贼团，那还能在做些什么呢，明王，你言犹未尽之处，都说出来吧！”“嗯，个人观点，时代的大势如此，鱼人岛深受其害，特别是无人管制的鱼人街，成为了怨恨的发源地，这一点连王妃都不能制止，现在王妃昏迷，我觉得你们是应该探索另一条道路了。”“什么道路？”“全面投身大海贼时代！”“怎么做？”“怎么做那是你们鱼人族应该想的事情，但是我知道不管怎么做，那都有一个前提，就是，力量！”“……”甚平打量着面前这个看的很清楚，却又再次回到力量之说的毛皮族，“什么样的力量，什么程度的力量？”“可以打痛所有想要贩卖鱼人的奴隶贩子的力量，所有可以震慑想要在鱼人岛为非作歹的力量，可以成为一股让世界都不可小视的力量！”“这，谈何容易！？”力量当然是通往目标的最短的捷径，但是力量又是最难以追求的东西，甚平自持武力强大，也知道，鱼人族想要靠武力解决所有问题，那是不可能的。“确实不容易，但是你可曾想过，这个世界上不是只有你们不容易，奴隶贩子也不是只抓你们鱼人族，比你们鱼人族更加水深火热的人类和其他种族更是数不胜数，说实话，在我看来，虽然你们的国情比不是我的故乡毛茸茸公国，但却比这个世界上大多数国家要好的多了！”布鲁继续说道：“那拥有如此条件，鱼人族自身的基因又是如此得天独厚，为什么却不去追逐力量呢？自己保护自己，难道不好吗？”“难道，每一次，都有一个人，来拯救你们的王妃？”“你们鱼人岛的黑暗，目前可能是鱼人街，是对人类的仇恨产生的种族矛盾，可是你们不能忽视更大的黑暗。”“乙姬王妃我尊敬她，因为她确实消除了一部分鱼人族对人类的怨恨，但是那也只是一颗种子，没有力量的浇灌，没有来自上层的阳光的滋养，没有保护它被来自人类之中的恶意破坏，这颗乙姬王妃所种下的互相理解的种子，永远无法发芽！”【力量？阳光？恶意？】甚平在琢磨布鲁说的话，力量是刚刚布鲁一直提及的鱼人族自身的力量；阳光，也很好猜测，阳光来自于上层，来自于世界政府；恶意，来自于海贼，来自于贪婪的人心，来自于互相之间的误解。甚平想通之后，真正的开始对布鲁刮目相看，他以前也只是模糊的概念，但是今天却被说的豁然开朗，这是三条路线啊，群众的路线、上层的路线、外交的路线！“明王，你说的真是太好了！没想到，你一个外人看的如此之清楚，我真是一大把年纪活到狗身上去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不过，你真的没有什么具体的建议吗？”“具体建议我真没有，不过甚平，你有多久没有去鱼人空手道场了？”甚平一愣，为什么布鲁突然提起鱼人空手道场，这很是突兀，“鱼人空手道场？那里怎么了，最近不是发展的还可以吗？”“看来你是真的没关注，最近我的船员，汤姆，你应该也认识吧，做了些事情，你有空的话，自己去看看吧。”布鲁端起了酒杯，喝了一大口，说这么久嘴有点干了，“顺便说一下，汤姆做的事情，我同意，尼普顿也同意。”“什么事情？”甚平疑惑，最近他察觉到鱼人街有些不好的动向，所以没有怎么在鱼人岛，还真不知道鱼人空手道场发生了什么事情。“自己去看看吧。”布鲁拿着酒杯，留下一句话，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船长，你找甚平有事？”汤姆问道。“没什么大事，本来只是去结交一下，没想到后来和他谈了些关于鱼人族的看法，说不定甚平之后会找你呢，你们不也是老朋友嘛。喵哈哈哈，有时间再说吧，歌舞快结束了，接着欣赏吧。”……说实在的，布鲁和甚平说的话，也不是什么新奇的言论，但是布鲁把核心换了，不再是王妃那套相互理解的核心，而是以力量作为核心！当然了，力量也不是单纯的暴力，布鲁作为一个拥有着华夏精神的穿越者，信奉的可是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那一套真理。布鲁让甚平去看看鱼人空手道场，就是这个原因，鱼人族被凌虐的根子，在布鲁看来，正是他们自身的武道精神缺失了。被别人保护多了，真的以为就可以不用出力，只是高举理解万岁的大旗，就可以真的万事大吉了？反正布鲁是不相信的。布鲁也想起自己出身的毛茸茸公国，那里很不一样，虽然处于新世界那个混乱地方，但是一是有着象主的庇护，二是全民尚武的风气，保证了毛皮族不会被任何人欺辱，除非是那些极少数的怪物。这是国情不同了。不过再多的事情，布鲁管不了，也说不出来，更加没有那个心思去管去说。他的理想，在于无尽的冒险啊！鱼人岛注定在他的身后了。……和甚平的谈话之后，布鲁在鱼人岛的日子，就进入了倒计时。龙宫又给布鲁举行了送别宴会，不是很大，只是类似于家宴，期间，白星哭得很厉害，不过经过布鲁的多次灌输，白星也知道了女孩子要靠自己这个观念。虽然很是不舍，但是仍然强忍着泪花，“布鲁大人，我会一直想念你的，也会记住你的话，成为一个可以保护自己的女汉子！”尼普顿的嘴有些抽搐，【布鲁这个家伙也不知道给他的宝贝女儿灌输了什么奇怪的思想啊？】“白星，你一定可以的！成为一个伟大的人鱼公主吧！”布鲁大笑。“嗯！”“听说你和甚平有过深谈？”“只是一起喝酒啦，没什么大事情。”布鲁轻轻接过，尼普顿是一个表面大大咧咧，其实内里精明的国王，有些事情不用说那么清楚。……这次晚宴之后，不动明王号就启程了，并没有惊动太多人，就那么悄悄地走了。鱼人岛的民众们只知道有一个叫做明王的，救了王妃的性命，龙宫里多了一个沉睡的王妃，最后，都流为了传说。不过，之后的鱼人岛的所有的大动作，可能都是由此而起，一个鱼人岛有着起死回生秘密的小道消息也不胫而走。……看着泰格操纵者十几个串在一起的使船漂浮的木块，布鲁回忆着鱼人岛的旅程。“最后，龙宫还是没抓住霍迪琼斯那一伙啊。”汤姆说道。“也没什么不好，或许，有时候多出一个不错的敌人，自身才能进步飞快啊。”魔古山插嘴，“那老大你有敌人嘛？”“以前没有，但是进入新世界之后，应该就有了啊！”“哈哈，是敌人我就用加特林打爆他，老大你放心！”“喵哈哈哈，我也早已饥渴难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