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遇见大蛇丸

森林里,一棵需数人合抱的大树上,有三名水忍分别站在一根树枝上。“板川队长,据说辉夜一族正在准备发动叛乱?”一名水忍朝着站在上方一根树枝上的身影问道。“是的。”上忍板川泷回答道。“村子里不阻止吗,那可是战斗疯子辉夜一族!”另一名水忍一脸震撼的说道。“哼,辉夜一族虽然强大,但在村子面前依旧不是对手。”板川泷冷笑道。接着他又道:“放心,一切都在水影大人的掌握之中,辉夜一族的叛乱掀不起大乱。”这时,一名身形瘦削的忍者冷漠的开口道:“血继家族占据村子的权力太久了,引起了村子里太多的不满。”板川泷转头看过来,笑道:“干柿,你说的不错;相信等水影大人镇压了辉夜一族的叛乱后,村子里的那些血继家族就该老实了。”在几人的说话间,他们毫无所觉就在他们的头顶上方不知何时悄无声息站着一道身影。宇智波渊虚着眼,一脸神色莫名;此时此刻,他的心情真可谓是一言难尽。【不愧是被称为一群莽夫脑子里全是肌肉的辉夜一族,你们要发起叛乱居然已经是人尽皆知之事。】下一刻,他身影骤然一闪如鹰隼般疾掠飞出,御风迅速消失在远处。与此同时,干柿青鳄抬起头看着上方眉头不由皱了皱。“干柿,你发现什么了!”注意到干柿青鳄的神色变化,板川泷警觉的问道。干柿青鳄眼中闪过一丝犹疑,然后说道:“不,我没发现什么。”雾隐村。天色渐暗,淡淡的雾气弥漫在街头巷尾,一盏盏路灯开始亮起。一座七八层楼高的水塔顶上,一道身影一闪出现;充满潮湿气息的夜风扑面,宇智波渊举目四眺,整个雾隐村都映入他的眼帘之中。远处,有一片区域灯光明亮人影攒动;那里是雾隐村的商店街。今天,他已在暗中查探了整个雾隐村;表面上雾隐村一切正常,普通村民们依旧一如往常。然而暗地里,水忍们皆都绷紧了神经。就宇智波渊的发现,在雾隐村几大血继家族族地的外面都被密切监控着。其中在辉夜一族的族地四周更是已经布下了层层封锁;而辉夜一族亦是全族龟缩在族地内,整个族地内一片安静。但是谁都知道在此时此刻的一片平静下其实是激烈汹涌的暗流。目光从辉夜族地方向收回,宇智波渊看向了另一个方向,接着身影一闪从水塔上消失了。在雾隐村东北方位有一大片住宅群,这里是水无月一族的族地。一处精致的院落里潺潺流水中几尾通体赤红的锦鲤惬意游动着,几棵青松形态各异挺拔张扬,碧绿枝叶随风微微拂动。“族长,你的亲笔信我已经送到了辉夜族长辉夜藏虎手中;他拒绝了你的提议,他说他一定要让水影大人知道辉夜一族的厉害。”在临近院落的一个房间内,一名容貌清秀俊美的中年男子面前跪坐着数道身影。这名中年男子就是当今水无月一族的族长水无月雅人。“辉夜藏虎这个愚蠢的老匹夫,他难道不明白他的行为会连累我们所有的血继家族吗!”水无月雅人秀美的脸上露出难以抑制的恼怒,厉声骂道。他亲手写信给辉夜藏虎,在信中劝他要冷静,还分析了辉夜一族与村子的力量对比,辉夜一族一旦叛乱必败的结局。而只要辉夜藏虎同意,他愿意亲自出面去拜访水影矢仓,为双方缓和关系。但是辉夜藏虎拒绝了水无月雅人的劝告,这让水无月雅人在恼怒之后更多的是感到忧心。在几名族人离开之后,水无月雅人起身走出房间来到院落中。他低头看着水流中几尾惬意游荡的锦鲤,轻声叹了口气,脸上浮现出深深的忧愁。雾隐村三大豪门分别是辉夜一族、水无月一族以及鬼灯一族。辉夜一族战斗力最强,而且家族强盛,俨然是如今的雾隐村第一家族。水无月一族和鬼灯一族虽然家族不如辉夜一族强盛,但是两族都出过水影,因而论权势甚至还超过辉夜一族。只是随着枸橘矢仓的上位,三大家族就成了重点打击对象。水无月雅人有种预感,在解决辉夜一族叛乱之事后,水无月一族很可能就是四代水影下一个针对的目标。“水无月族长在害怕什么?”一个声音忽的在院落中响起,水无月雅人急忙转身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就见一道高大的身影从角落的阴影中慢慢走出。“你是什么人!”看着出现在眼前之人,水无月雅人脸上露出了戒备之色。来人身形高大壮硕,浑身散发着逼人的气魄,这让水无月雅人感到了巨大的威胁。“我叫爱德华·纽盖特,人称白胡子,是一个路人。”宇智波渊一脸笑容的说道。“路人?”水无月雅人上下打量着白胡子,皱眉道:“既然是路人,你为何闯入我水无月一族?”“我是来给水无月族长增加一个选择。”宇智波渊说道。这时,院子周围不知何时出现了多道身影,一道道凌厉气机锁定了宇智波渊。这些人是水无月雅人的护卫。然而化身白胡子的宇智波渊对此恍若未觉,深邃的目光与水无月雅人对视着。“什么选择?”水无月雅人问道。“阁下觉得在辉夜一族败亡之后,四代水影的下一个目标是谁,是只有大猫小猫三两只的鬼灯一族,还是家族旺盛的水无月一族?”宇智波渊说道。闻言,水无月雅人沉默不言,但是脸上却是露出了一抹挣扎之色。宇智波渊接着道:“以四代水影逼反辉夜一族的手段来看,水无月一族届时遭受的针对恐怕会远超阁下的想象,不是你想退让就能不再受到针对打压。”顿一顿,宇智波渊接着道:“也许在四代水影的心目中雾隐村容不下水无月一族。”“不可能!你休得胡说八道。”闻言,水无月雅人失去了以往的优雅,神态粗暴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