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这时下错成死棋

这时一笑,接着说道:“第三格,是六三:妹妹同姐姐一起出嫁,后来因为姐姐的原因,又一同被休弃返回娘家,下黑子。第六格,是九四:出嫁超过一定年龄;迟迟不嫁,是因为已经有了意中人而等待,下白子。第五格,是六五:帝乙将女儿出嫁,姐姐的嫁妆不如妹妹嫁妆漂亮;婚嫁时间定在月中,这是一个吉祥的日子,下白子。第六格,是上六:新娘托着盛放拜见公婆时的礼品篮子,里面却没有什么干果;新郎在婚礼中举行割羊仪式时,羊却没有流血;一切都不顺利,下黑子。”说着,执着棋子,啪——啪——啪的,下了起来。

查良清看着棋盘,再看向张三丰,他抓着棋子,接着说道:“第五十五排,是丰雷火丰,震上离下:盛大,必然亨通,君王值此盛极之时,不必耽忧盛极而衰,只要兢兢业业,便可保持其盛大的事业,如同中午之太阳一样照临天下。第一格,是初九:只要能够遇到与自己相配的君主,即使延迟一些时间也无妨,若是追随这样君主,前途一定是大有希望,下白子。”

一笑,连下数子,接着说道:“第二格,是六二:昏君就象太阳光被巨大帘子遮蔽一样暗无天日,即便中午也能看见天上的北斗星;追随这样昏君,将会受其怀疑猜忌。但侍之以诚信,启发良知,仍可吉祥,下白子。第三格,是九三:昏君就象太阳光被巨大的幔幕遮蔽一样暗无天日,即便中午时也能看见天上那些小的星星。追随他的人虽有济世之心,却象被折断了右臂一样无能为力,但并无灾难,下白子。”

下着棋子,接着说道:“第四格,是九四:昏君就象太阳光被巨大的帘子遮蔽一样暗无天日,即便中午也能看见天上的北斗星;此时结识共患难明主,十分吉祥,下白子。第五格,是六五:昏暗不明的君王,倘能招揽贤士,就会得到吉庆荣誉,因而吉祥。第六格,上六:房子很大,窗户都用帘子遮蔽着,从门缝中往里窥视,静悄悄的没有人,以后一连三年,也不见有人进出,这一景象,显然很凶险,这里下黑子。”说完这些,说到这里,下起棋子,这一下完,只听“咔嚓”一声响,机关启动,一移棋子,变了棋局,成了九星。

张三丰一笑,他走到查良清跟前,指着棋盘,问道:“查爷爷?现在是九星局,你能解吗?你看得懂吗?”

查良清清一苦,他连掐手指,在心里记算,只是一笑,然后问道:“九星局?这个我能解?”

众人一惊,纷纷上前观看。

张三丰一笑,他打个喷嚏,忙道:“啦?你解啊?”

查良清连抓棋子,接着啪——啪——啪,下了起来,就在刹那,这一瞬间,成了死棋。

张三丰看到,不由一苦,恼问:“查爷爷?你下错了?现在成死棋了?”

张承先闻言,他神情一苦,笑了笑,直道:“查院长啊?这九星局?是这一局的最后一步?也是关键?这一错?前面解的棋?也就白下了?”苦笑一下,又道:“乾坤古棋,易学局,初步就难上加难,不知这终局谁能解?不是张全一,先开局?就连一步也难下?”苦笑说完。

查良清长叹口气,自责说道:“乾坤古棋,千难万难,我解不开,真是难解啊?”苦笑一下,看着张三丰。

只见谭守仁,张承先,查良清,李仁祯,李清时,张敬岩,范文,陈抟,还有众先生,书院学生,他们在说说笑笑,指指点点,也注视着他。

张三丰神情一苦,他气“哼!”一声,恼答:“乾坤古棋,根本没什么难的。”一指查良清,气问:“查爷爷?你粗心大意?这才下错的?”苦着眉毛,说道:“我重新解,不用你们插手。”说完这些,不看众人,神彩奕奕,连抓棋子,啪——啪——啪的,下了起来。

此时,重新开局,重新解棋,一不停顿,二不犹豫,接连落子,随下随解。张三丰神情一苦,他吃力下着,只见棋盘上面,棋子自个消失,不停落子,不停下着,连续七八下,只听“咔嚓”一声,棋子移动,成了九星局,笑问:“现在,你们好生看着?”连抓棋子,算好格数,九星方位,下了起来,九星自解,排列其中。

谭守仁,张承先,查良清,李仁祯,李清时,张敬岩,范文,陈抟,众先生,他们目瞪口呆,真正傻了眼,无话可说。他们议论着,在心里嘀咕:“张全一是神童不成?是天才不成?他是小孩吗?这是孩子吗?”

各有所思,多是震惊。

张三丰只是一苦,他自言自语,说道:“第五十六排,是旅火山旅,离上艮下:旅行之时,小有亨通;出门在外,只有心地纯正,诚恳待人,才会吉祥。第一格,是初六:猥琐的人,在旅途中更加吝啬小器,这是他招来灾祸的原因,下黑子。第二格,是六二:旅途中最舒适的是投宿在旅店中,最心安的是怀有充足的费用,最可靠是忠实童仆,下白子。”

稍微一停,接着说道:“第三格,是九三:投宿旅店失火,忠实童仆不幸死亡,旅人即便心地纯正,也难免前途有危险,下黑子。第四格,九四:找到新的旅舍,因失散的旅费也找了回来,但是由于一场惊恐,又丧失了忠实童仆,所以心中闷闷不乐,下黑子。”

此时,张三丰完全不是一个小孩,而是一个大人,接着说道:“第五格,六五:商人虽然丧失一位忠实童仆,但是终于赚了一大笔钱,就象猎人在射猎时,一支箭被负伤而去的山鸡带走,但他因此得到了善射的名誉,下白子。第六格,是上九:旅客态度倨傲,所以如同鸟的巢穴被火烧一样,开始时居高视下,得意洋洋,后来由于没有安身之处,便号啕大哭;一个人一旦丧失他柔和的德性,便象田畔里丢失了牛,十分凶险,下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