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请求师父帮自己
一想到张三丰,他气就不知往那里出,好象天生和他有仇一般,好象啃了他骨头似的,说不出的气恨,说不出的恼怒。他带着怨恨,带着嫉妒,带着增恨,带着鄙视,带着恶毒,在心里骂道:“张全一,你抢老子爷爷,老子说什么也饶你不得。就算今天你跑的掉,不代表明天跑的掉。你跑的掉初一,老子让你跑不过十五。跑到了和尚,跑不了庙,早晚你会落到老子手里。到时看老子怎么折磨你,看老子怎么虐待你。先让你喝老子尿,给老子舔鸡鸡。吃老子屎,给老子舔屁股。老子再拔你的皮,抽你筋,喝你的血,啃你的骨头,把你活生生折磨死,把你活生生气死。
老子让你受尽折磨耻辱,再让你自杀,老子不把你屁股开花,全身爬蜈蚣虫(道道血痕),老子李子清就给你当儿子,当孙子,当虫孙去。小杂种,小杂毛,小贱人。你和那些老不死的东西一个德行,统统不是什么好东西,统统都得死,给老子等着,给老子等着把!等着。”满怀嫉妒,满怀鄙视,满怀怨恨,咬着牙,恼怒说完。
李清时也是气到了头,见他们实在不象话,也是忍无可忍,又骂的难听,脾气爆发,重打了谭再元,王永祥,梁倍生,傅仁其,李子清三个耳巴,刹时他们脸就肿了。变的通红,本想反抗,偏偏被点中了穴道,动也动不得,更说骂人人。只有神色变化,其它什么也做不了。
谭再元,王永祥,梁倍生,傅仁其,杜仁和,李子清六人,他怎不生气。这三个耳八又怎么不疼,这时尽表现在脸上,痛苦在心里,憋着气什么说不出,根本就说不出口,不住在心里咒骂,不是老种,就是老杂毛,不是老不死的,就是操他祖宗十八代,祖祖辈辈,总知没一句好的。
李清时打了他们,气“哼”一声,恼道:“今天放学,你们谁也别想回去。”说完这些,他转过身来,气冲冲朝张三丰走去,听到哭声,十分烦躁,也不多说,怒目圆瞪。
张三丰正在哭着,他在想怎么才能知道《石鼓文》和这几副字画来历,不由回过神来,见李清时气冲冲向他走了过来,对他说道:“张全一?不许哭?你再哭我!也照样这么打你!给我一口住!知道吗?”
张三丰神情凄苦,他也没理会,只苦了苦眉毛,抱着查良清,直扑在怀里,又大哭起来,想起师父来了,心问:“师父?你知道全一的脾气?你知道全一的性格?全一解不开乾坤古棋,也解不开乾坤古算;但全一天天都在努力,没有放弃。现在,全一遇到一些困难,求师父帮帮全一,全一求师父,求你老人家,好不好?好不好啊?”
还等他哭完,李清时耳巴也扬了过来,也是吓唬,吓唬他,怒道:“不准哭!一口住!再哭!我可要打你了!”
李清时好像没听见一般,他看了谭再元,王永祥,梁倍生,傅仁其,杜仁和,李子清一眼。只见他们小脸通红,有点浮肿,敢忙止住哭声,忙道:“好,全一不哭了。”虽然止了住,泪水却不停的往外流。
李清时这才消了气,怒问:“还哭?给我一口住!”
张三丰这才自袖擦泪,他乖乖回道:“李爷爷?全一不哭了?你不打了好不好?”
李清时听完,他心里一疼,怒气全消,故作生气,一皱眉,怒答:“你不哭,听话,李爷爷就不打。”
张三丰神情凄苦,他哽咽着道:“张全一不哭,张全一听话。”心里却想着师父,问道:“师父?你帮帮全一好不好?你老人家帮帮我吧?全一遇到一些难题,你快告诉全一吧?”见师父还不出现,也不帮他。
他挣扎下地,只听“扑通”一声,谭守仁,查良清,李清时和众书童,那些教书先生都“啊!”了一声,张三丰竟当众跪了下来,不知在做什么。
谭守仁,查良清,李清时他们同问:“张全一?你这是做什么啊?你跪下来做什么啊?”
张三丰也不答话,他任由众人议论,只磕完三个头,问道:“师父?你帮帮全一?全一不听话,老是惹你生气,但你最疼全一,全一求师父帮帮我?帮帮全一好不好?”说完这些,哇哇大哭起来。他哭的伤心,哭的悲泪,撕心裂肺。
李清时见状也舍不得打了。他这么一哭,只听一个苍老的声音哈哈一笑,对他说道:“你这傻孩子啊?又遇到困难了啊?怎么?只一天不见师父就哭着要师父了?你啊!癞皮撒娇,谁也把你们没办法!”
张三丰这时自袖擦泪,他幕然止住哭声,不由癞皮笑了笑,忙问:“师父?是你老人吗?你最疼全一了?你在那里啊?我怎么看不见你啊?你出来好不好?”他这几句话,直把谭守仁,查良清,李清时和众书童“啊!”了一声,教室外的教书先生也哑口无言,对他指指点点,声声议论。
谭守仁,查良清,李清时他们同问:“张全一?你和谁说话啊?你在说什么啊?啊?”
张三丰也不答,他等师父说话。
只听轩山祖师,他师父笑道:“你闭上眼就能见到师父了,你要想着师父才能见到。”
张三丰哈哈一笑,呵呵一笑,忙道:“好,全一天天想师父,天天想和师父在一起。”他敢忙闭上眼睛,小脑袋尽是师父影子,那慈祥笑容,幕然,一个长着一张婴儿脸,慈祥可爱,长发长眉,雪白如雪,白胡老人,出现在张三丰面前。那样子老的不能再老了,老的无法形容了,但老的不是苍老,而是老的有气度,老的有精神,老的慈祥可爱,老的仙风道骨,真正就是神仙中的神仙。
笑呵呵看着张三丰,他就是轩山祖师,坐在松亭里,在自己和自己下棋,见他小巧模样,站起身来,这时走出了松亭,低头看着他,笑问:“全一啊?你叫我师父?师父几时收你为徒了啊?为什么这样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