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1章 数学课上骂先生
张三丰会读心术一般,回道:“我早说了。留给你们。”当下谭再元,王永祥,李子清,李谨,李宗良,邹诗书,杜翰六人,各个写着算式,开始答题。张三丰一见他们算式,就暗暗好笑,心道:“你们也真笨,这么简单题目,要这么复杂算式吗?”范文起先看着他,这时转身去看谭再元,王永祥,李子清……六人算式,一一审视。
李子清只三下两下就解了开,第一个回到座位,也是时间最短,算式最少一个。末尾属谭再元,时间最多,算式最多一个,虽然步骤反复,也一一解了开,最后一个回到座位。
范文看了看,稍一审视他们步骤算式,手指算题,对他们说道:“第一题,六分之一,李子清对了。第二题,得一、六十三分之五十,王永祥也对了。第三题,得二、六十分之四十三,谭再元对是对了,但你算式反复。第四题,四十五分之三十一,李谨做对了。第五题,十二分之五,李宗良错了。第六题,二十五分之十六多,多二百分之三,邹诗书对了。”他说完这些,准备一一给他们讲解。
李宗良这时举了手。
范文问道:“李宗良?你有什么事?”
李宗良神情凄苦,他站起身来,小心回道:“先生?你好生看看?我那里错了?”
范文听罢,也是一呆,回过神来,去看第五题,无言语对,找不出那里对了。
张三丰看到这里,气“哼。”一声,他最见不得,老师冤枉学生,有什么虚名,或者学位,就目空一切,妄自决定肯定,指点江山,他认为错了就错了,对了就对了。他很是愤恼,然后说道:“我说先生你真笨,我问你减分术曰:母互乘子,以少减多,余为实,母相乘为法,实如法而一。第五题不等十二分之五,等多少?我知道你会说,等于十一分之五,那是错的,表面上它是对的,实则推算下去,是大错特错,错的是一塌糊涂,知道吗?”
李宗良随道:“张全一说的对。”
这一说完,范文当场下不了台,仔细去看算式,这才暗暗自责,他自教算术,从没看错一题,偏偏头一次看错,还被小孩指出。他脸色通红,惭愧不说,还觉有眼无珠。看向张三丰,心道:“范文啊?范文?你连小孩也不如吗?”
张三丰和他对峙,像是他是学生,自己是先生,对他说道:“你是怎么教的?这题目简单死了?也能看错?”
范文苦笑,回道:“对,是先生错了。李宗良啊?先生向你道歉?你这题做对了?”
张三丰满是不宵,鄙视范文,心里想道:“哼!真是没用,像你这样还交书?”
李宗良那敢让先生道歉,不好意思回道:“不,是我自己笨,怪不得先生。”给他台阶下。
张三丰气“哼。”一声,恼道:“你道歉也没用,你这般粗心?还教什么书?干脆回家种田最省心?”
范文笑道:“张全一啊?先生是没用,没你聪明,你能解乾坤古算,先生不会,确实不配教书。”
张三丰最见不得无名称赞,心里说道:“哼!我解乾坤古算,你见过吗?其实我根本没解,只有我外公清楚。”脾气渐消,回道:“你知道就好,以后看清楚再说。”
李子清看了张三丰一眼,哈哈一笑,对他说道:“张全一?你以为先生这么糊涂?哈哈,呵呵,实话告诉你?先生是看你从不上黑板做题,以为你胆小怕事,看你胆子小,他是逗你玩的,我们商量好了。”
张三丰闻言,不由气个半死,他咬紧牙关,在心里说道:“好啊!你们这么坏,一起和伙寻我开心,真是可恨,你以为我真不敢上黑板做题,我是看它简单不想去做而已,真是可笑之极。”一看李子清,气“哼。”一声,恼道:“我张全一是谁?是个天生神童?天生的天才?乾坤古棋?乾坤古算都不怕?还怕上黑板做题?真是可笑?”
范文闻言,见他自大样子,不由苦笑,心道:“张全一这孩子如此自大?也不怕栽跟头?”也不多想,开始讲解六道算题。范文一一讲完,也快到下课时间,心道:“张全一这般自大,要想个法儿让他吃些苦头。”于是,问道:“张全一啊?你说你聪明?没什么能困住你?是不是?”
张三丰本就恼火,这时闻言,更是恼怒,接着说道:“你说对了,不管是什么题目,也困不住我。”
范文苦笑,说道:“好,先生就考考你。”
张三丰说完这些,众书童都看向他,见他怒目圆睁,哈哈大笑。张三丰本生没什么能困住他,偏偏听不得激将,说自己没用,没本事不如别人,也正是这一缺点,曾和书院先生连喝三壶茶,舍战三个时辰,已经声音嘶哑,几乎不能说话,最终打倒所有人,达到问无可问地步。不经这些,也和算命先生,争论易学数理,推演推算,去死读易学著作,经过千次循环,重复推演推算,只看的众人,目瞪口呆,暗自震惊,啧啧称奇,自叹不如。
他外公谭太公,见他这般厉害,也是震惊,拿出乾坤古棋第一算,求天地之元,天外之元,让他破解。张三丰沉迷其中,滴水不进,曾一天一夜,不吃不喝,也不睡觉,拼命的写算式,从元的基本,基础开始求起,其中步骤,算术稿纸,堆积一米多高,最终求了出来,也着实惊人。
谭太公光看算稿,足足用了六个时辰,也震惊算术界和当时文坛。张三丰虽然求了出来,证明自己有多强,结果一场大病,几乎要了他命。谭太公神色凄苦,暗暗自责。张仕仁埋头苦笑,长叹数声,也大病不起。
谭嗣小慧抱着张三丰夜夜啼哭,可以说这位小天才,几乎命在旦夕之间;但在三天过后,让人意想不到的是,奄奄一息的他,竟奇迹般的好了起来。
想是老天也不愿这位天才就此死去,有重任交给他,要他承担,担不担得起,能否胜任,就看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