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一章 问问人质
噗!
几乎是在匕首与倭国武士刀交击的瞬间,秦俊另一手紧握匕首,已经准确无误的刺中了女厨师的左肩处。|每两个看言情的人当中,就有一个注册过的账号。..
锋利的匕首刺破肌肤,隔开皮肉,直入骨头。
女厨师吃痛,手中武士刀的攻势也弱了下来,眼看着就被秦俊匕首上那刚猛的劲道弹开。
呲------
女厨师毫不犹豫的连退三步,忍着匕首从伤口处拔出的痛苦,双手握刀,双眼如毒蛇般的与秦俊对峙起来。
“可恶!”殷红的鲜血很快染红了女厨师的胸口,不过,她似乎并未因为伤势而放松警惕。
虽然听不懂倭语,但秦俊也知道对方说的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我知道你在倭岛国可能算的上是一个非常厉害的忍者。但你打不过我的。告诉我雷哈托的下落,我可以饶你一命!不然的话,下一刀就会直接刺中你的心脏。”秦俊双手中的两把匕首挽了个刀花,用英说道。
女厨师忌惮的看了秦俊一眼,她胸口处的伤离心脏非常近,刺骨的痛楚一阵接着一阵的啃噬着她的神经。伤口的位置虽然不致命,但也痛苦非常。女厨师非常清楚只要对方刚才出刀的瞬间,稍微偏上半分,那么现在她早已是死人一个人。
眼前这个男人,很强!甚至比她的授业恩师都要强上许多。但是,基于忍者的荣耀,她绝不会退缩。
玻璃门缝处,强森的眼皮猛烈的跳动着,他强忍着快要跳出嗓子眼的心脏,尽量让自己不发出丝毫的动静。..
这种高层次的打斗场面,他活了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看到。怎么能叫这个崇尚武力的人不兴奋。
好快的速度!
整个战斗从到缠斗到对峙,过程非常之快,快到只眨了几眼的功夫,原本占据了偷袭优势的女厨师却已经深受重伤。从强森的视野看去,他只看到秦俊身法诡异的在走道里急速奔跑,然后墙角上面跳下一个杀气腾腾的白衣女人。
原本强森以为眼前这个穿着迷彩服的男子会命丧当场,但眼前的一切却让他的心中骇然不已。
整个过程强森都没能看到秦俊是怎么出手地,直到反应过来时,战斗的双方已经站在两米开外的地方对峙起来。
在军营时,每次遇到强者,强森都忍不住的跃跃欲试,想要和对方一较高下。但是看了眼前这人的表现,强森却生不出一丝的比试之意,因为他只想冲过去三叩九拜的顶礼膜拜之心。
人心就是这样。遇到只比自己厉害一点的人,会生出挑战和较量的心思。但遇到比自己厉害太多的人,除了崇拜,就还是崇拜!
铿!
就在强森出神的片刻,但见女厨师突然手腕一扭,刀身翻转,灯光反射在刀身上的强光直晃过秦俊的眼睛。
靠!这白衣小婊杂可真卑鄙啊!
躺在门后的强森忍不住的在心中暴起粗来,像他这种大块头,最接受的战斗方式是那种简单粗暴的硬碰硬肉搏,最看不惯的就是这种狡猾耍奸的取胜。
呼!
寒光刺眼,秦俊几乎是处于本能的眯上眼。就算现在,女厨师找准时机,身形猛的向前一窜,寒光闪闪的武士刀破空而出,竟是毫无征兆的朝秦俊的面门刺去。
只是一眨眼,那晃眼的武士刀便奔袭至秦俊面门,直刺他心窝!
“找死!”
秦俊见状,唇角泛起一丝冷笑,手中匕首倏然朝身前一划,一道寒光如流星骤然而出。
叮------
刺耳的金属撞击声再次响起。
与之前一样,伴随着撞击声还有利器入肉的声响。
噗嗤------
秦俊另一只手中的匕首,以极快的速度在空气中划出一道弧线,锋利的刀刃毫无悬念的刺中了女厨师的心口。
匕首放血槽处急速喷洒出一股滚烫腥红的血液,溅湿了秦俊的手。
叮叮咚!
女厨师右手一松,沉重的武士刀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她低下头看了一眼正中心口,刺破心脏的利器,瞪大着双眼死不暝目,她至死都不相信这世上有人的动作竟如此之快。
秦俊推开女厨师的尸体,将染血的匕首用白大褂搽干净之后,重新收了起来,而后捡起地上从守卫那里抢来的冲锋枪,一间间的查探起这里的玻璃囚室来。
秦俊想从这些囚室里找到雷哈托,但这里并没有雷哈托的影子。玻璃囚室的囚徒们,见到秦俊居然干掉了这里的守卫,一个个神情激动的拼命敲打着玻璃,似乎是祈求对方能够放自己出去。
“老大。有什么新发现吗?刚才是不是遇到高手了,乒乒乓乓的打起来了。”耳麦的声音响起。
“嗯!”秦俊环顾四周,走到了最后一间囚室门口,然后才对着耳麦说道:“遇到一个倭岛国的忍者,就是之前茉莉花号上的那个女厨师,不过已经被我干掉了。”
“看来,这里应该是赤色军团设置在印尼国的一个秘密据点。”寒雨分析道。
“应该不止是据点那么简单。这里还囚禁着一百多个肤色不同的男男女女。”秦俊摇了摇头。
“他们囚禁那么多人干嘛?难道是绑来的人质,换取高额赎金?”凯推测道。
“那也没必要一次性囚禁那么多人吧,而且还是不同国籍的,他们就不怕印尼国的军队不计代价的把他们给剿了。”寒雨疑惑道。
“找个人质问问不就知道了。”秦俊端起枪,对着一扇玻璃门踢了两脚,说道:“出来!”
玻璃门后面没有回应,不过却传来及其细微的呼吸声。
秦俊端着枪管慢慢移过去,伸过门缝,顶在了一颗黑漆漆的脑袋上。
“求你,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强森曾经以为自己不会害怕死亡,但是当他看到这位手上刚刚沾了鲜血的侩子手用枪口顶着自己脑袋,而自己在对方的面前又根本生不出反抗之心时,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感充斥在他的心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