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九章 师祖
“一把狙击步枪,就想要我的命吗,”刘幸冷笑一声,双手负在背后,绿色的小剑紧紧的扣在手中。目光则是死死的将门外的寒雨锁定。
“我知道你是个高手。手枪对于你这种级别的來说,沒有任何的威胁。不过,狙击步枪可不一样。”秦俊微微一笑,护着肥b往后退了两步。
狙击步枪,不管是在杀伤力还是子弹的速度上,都要远远的强过手枪,而且还是如此近距离的情况下。一旦被狙击步枪锁定,几乎沒有人能逃得掉。
“你可以试一试。不过,我可以保证,只要外面的人开枪,你们两个都会死得很惨。”刘幸冷笑道。
“不用威胁我。如果我怕威胁的话,就不会动你们刘家的族人了。”
“别......别这样,咳咳,老大,还有这位......先生,咱们别动不动就弄刀弄枪的,有事坐下來好好说不行吗,”站在秦俊背后的肥b猛的咳了两声,由于牵扯到伤口,不由痛的龇牙咧嘴起來。
“这件事情沒什么好谈的。在你的身世沒有弄清楚以前,我是不会让你跟他走的。”秦俊背对着肥b,摆了摆手。
“怎么叫沒有弄清楚。他的身世已经很清楚了,他的父亲叫做刘思君,是我刘家子弟,他身上流着刘家的血脉。”刘幸皱眉道。
秦俊摇头,说道:“对于这一点,我并不怀疑。他的父亲叫做刘思君,那么他的祖父就是传奇军人刘远豪。”
“是。遥想我远豪兄,乃一代人杰,被世人尊称一句传奇军人,倒是受得起。”刘幸冷哼道。
“等等,老大,你们再说什么......我的爷爷,居然是......传奇军人刘远豪......”肥b惊讶的大张着嘴,几乎能塞下一个苹果。但凡是当过兵的人,沒有人不知道传奇军人刘远豪,因为刘远豪早已被定义为一名战斗英雄,载入了华夏军队的军史。
“老大说的沒错。根据资料上显示,刘远豪膝下只有一独子,那就是刘思君。如果你的父亲是刘思君,那么刘远豪就是你的亲爷爷。”肥b的耳麦中,响起了凯文的声音。
“这......这也......”肥b在狂剑大队待得时间虽然并不算长,但却也知道刘远豪这么一个曾经的传奇。只是他沒想到,那个让所有军人无限崇拜的男人,居然会是自己的爷爷。
“如果刘远豪真是他的祖父,那我就更不能让你带他走了。”秦俊如磐石矗立在肥b的身前。
“什么意思,”刘幸面色一冷。
“想当年刘远豪老爷子死得蹊跷,后來就连他的儿子刘思君也死得莫名其妙。这两人的死因,到现在都还未真相大白,我让他跟着你回刘家,不就是把他往火坑里推吗,”秦俊沉声道。
“看來,你倒是对我们刘家的事情,所知甚多。”刘幸的眼中光芒大盛,他盯着秦俊看了半天,然后问道:“远豪兄当年死于一场车祸。而思君,也是在泳池发生意外溺水而亡。两人的死因,当年早已盖棺定论,你为何说沒有真相大白,”
“车祸,呵呵。车祸是迄今为止,最好的借刀杀人的方式。刘思君是溺水而亡,他一个会游泳的军人怎么可能会溺水而亡,而且还是在泳池。还有,你是何人,我查阅过所有刘家本家族人的资料,根本就沒有你这么一号人物的存在。”秦俊冷笑道。
说到这里,肥b也探出头來,一脸迷惑的看着刘幸,他方才也忽略了一个问題,一直在向对方打听自己亲生父母的事情,却忘了问对方到底是什么人。
刘幸看了肥b一眼,说道:“老夫本名刘幸。刘远豪是我的本家弟兄,而刘思君则是我唯一的关门弟子。孩子,按辈分,你得叫我一声师祖。”
“你是我亲爹的老师,”肥b试探性的问道。
“正是。”刘幸颔首。他看向肥b的眼光,就如同一名资深的宝石大师在欣赏着一块未经雕琢的美玉。
“当年,你爷爷的车祸案子,是由燕京警方结的案。我曾亲自问过当时负责的警察队长,他说这就是一起普通的车祸案件。还有你爸之所以会在游泳池溺亡,是因为当时他腿脚突然抽筋,而泳池周围又沒有其他人,所以才酿成了这种惨剧,哎,可惜啊,可惜,那时,我刚好因事情上山一趟,不在他的身边,不然,也不会......哎......”再回首往事时,刘幸止不住的扼腕叹息。
秦俊似笑非笑的摇了摇头,继续说道:“虽然刘远豪前辈的车祸案件我不太清楚,但方才你说刘思君死于游泳时双腿抽筋,这一点,我看并非那么简单。
刘思君曾经服役于南方军区的虎鲨突击队。在整个华夏军队系统,南方军区的虎鲨突击队号称水性最好的一支特种部队。虎鲨突击队战士们个个精通水性,即便是在腿脚抽筋的情况下,他们也能靠着双臂的力量游到岸边。这是作为一名特种战士基本技能。”
“你说的可是真的,”刘幸突然双眼一沉,追问道。
“我老大说的是真的。我曾在燕京军区的特种大队接受过一段时间的训练,当时在游泳这门基础训练上,就有一项特殊的必学技能,那就是在双手或者双腿抽筋时,如何用另外的肢体自救。”肥b附和道。
刘幸沉思片刻,然后说道:“即便如此,也不能排除思君是溺水而亡的可能。因为事发点,就只有思君一人。”
“难道你就沒想过刘思君是被人谋杀吗”秦俊沉声道。
“不可能。游泳池位于豪林集团的前办公大厦顶层,那个地方,除了刘氏家族中仅有的几位高层,其他人根本就无法到达那里。”刘幸摇头。
“那你就沒怀疑过,杀人者就是你所说那几位仅有的刘家高层之一,”秦俊冷然一句话,却如一记重锤击在刘幸的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