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不能没有她


想法被识破依依默默的被昊牵着走心里泛起的阵阵恶心都被她压下她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忍耐

面对沒有窗户的屋子她可以忍面对昊讨厌的嘴脸她可以忍只求生活能够善待她能够让尚武不再受苦不再因为自己受苦

尚武的说的那些她都听了进去却不能跟他讨论什么因为事情总有残忍的一面那一面自己去猜测自己去接受就好沒有必要让他再次感受

洁白的屋子沒有窗户空气却很清新依依四下望去也沒见到空气转换的装置之类的心里泛起丝丝疑惑

进尚武的屋子依依仔细观察昊的动作发现尚武这屋的灯都是指纹识别的心里对昊的憎恶更增一番这人变态的不是一般

洁白的大床上熟睡的男子面容安详想來是睡梦中见到想见的人了

“他估计会睡到晚上现在还早你可以在这儿看看他我一会儿來接你”

眼见昊要离开依依急忙拉住他的胳膊“大概多久”

对依依这个动作很满意昊笑颜大展“半个小时一个小时你自己看如果你能守着睡着的人几个小时也行墙上有感音器想出來就喊我我会來的”

“感音器”看着白茫茫的墙壁依依满心疑惑这些墙里面还镶嵌了些什么

宠溺的拍拍依依的脑袋“不理解吗到时候试试就知道了”

这个动作只有项简做的时候依依才会觉得有爱昊这么一拍她的脑袋依依恨不得把头发重新洗一下悄悄的往后退缩几厘米远离昊“哦你走吧”

依依的退缩让昊皱眉自顾自的靠近依依“不要怕我依依你要记住我是爱你的真的”

爱我依依的心在发笑爱自己会这么对自己吗呵呵真是可笑的爱想想应付到“知道了”

昊对依依今天的表现很满意乐呵呵的在依依脸上亲一下就离开了生活果真是自己争取來的

开门关门对昊來说是件极为容易的事在依依來说却比登天都难她不敢保证自己后面会做出什么事情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有一天把昊一刀剁了拿着他的手指头去打开所有的门带着尚武一起离开想來这么血腥的事情她是做不出來的因为爷爷从小就教她做个善心的人

搬了凳子坐在尚武床边满心的神伤她的朋友似乎就沒有幸运的一个沒有

尚武一直是个很奇特的存在从最开始的沉默寡言到后面的活泼开朗宸耳功不可沒他跟宸耳的那些事情依依知道很多却也无能为力从宸耳被逼订婚到远走他乡依依知道宸耳内心的纠结却不知道尚武是作何感想现在尚武依靠跟宸耳的那些回忆在活着她怎么也不能把宸耳要跟尚熵结婚的消息告诉他要跟尚武说些积极向上的要让他有信心他们能够逃离昊的魔掌

或许以后依依会对现在的处境表示欣慰那个时候还算好吧现在依依想的就是隐忍总能找着机会出去的

人在独处的时候精神会变得脆弱会回忆会想起过去的那些难以忘记的慢慢的想着那些过往心里的酸楚逐渐呈现她的生活不可能再像过去那般了即便项简不嫌弃自己自己也会无法越过心里的障碍精神洁癖不仅是对别人更是对自己或许以后真的要一个人了

从过去想到未來依依忽然发现自己真的是想太多她哪有什么未來可言过去什么也沒有了不是吗项简也不是自己的了

今后要怎么办顺着昊绝对是不可能的她岳依依不是这个性格要怎么和一个疯子相处比他更疯才行吧装疯卖傻不是依依的强项看來得另谋出路

偌大的控制室里昊坐在控制台前抚着下巴认真的注视着依依的一举一动以他对依依的了解这样的平静不是岳依依的性格她肯定是在想些是什么会想什么怎么离开自己还是顺从自己

手机显示项简來电昊顺手拿起手机便出了门

好玩的事情似乎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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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家客厅沙发上的项简正握着手机发呆明明那天看着她打到出租车了人为什么会不见了一天一夜他找了很多地方什么人也沒有依依你不是要彻底消失对不对

深信依依就算离开这座城市也会给自己一个电话或者短信不管走得多远他们始终会有联系即便大学那次分手他们还是在短信电话保持着淡淡的联系这次如果不是夏再说依依的手机全然沒有信号他不会着急

登陆了她所有能买票的账号查询了她的银行卡消费各种都显示她这个人还在洪昂可是人呢大街小巷包括郊区那些无人问津的地方他和夏再都找过了活生生的一个人就这么消失了

昊顶着白雪进屋的时候夏再正巧从楼上下來端着药碗一脸悲伤见到昊进门还是客气的喊了声“大哥”

对于夏再昊也不怎么喜欢不过是个养女的丫头要不是她的父亲是爷爷的亲儿子这个家怎么会有这么一个野丫头的立足之地假意点点头问到“爷爷怎么样了”

无力的将碗放到客厅桌子上趴在桌子上有气无力“昨天晚上过來的时候着凉了医生说不能再受刺激”

本來以为项简给自己打电话是问依依的事情沒想到他说的爷爷病危喊他回家

老爷子受了刺激难道是“刺激怎么了谁刺激他了”

“依依依依不见了”越说夏再心里越不是滋味这个依依破依依怎么能那么任性走的时候都不说一下害得爷爷专门跑到洪昂來找人

老爷子病发居然跟依依失踪有关昊的心里开始打鼓早知道这样该晚点再实施计划都怪易子良那个条狗出卖自己好在他已经被自己解决不会出來给自己添乱想到这儿昊心里一下子开明了起來假装关心到“不见了怎么说”

沒好气的白了昊一眼夏再嘟囔到“就是一声不吭的走了之类的也不知道去哪儿了我们都不知道”

“是吗依依不会是那么任性的人估计是去哪玩了别担心”

对昊这种假意的关心夏再嗤之以鼻正想告诉他不用假装好心就见项简起身说到“我再出去找找吧好好照顾爷爷我给依依发短信了她要知道爷爷生病了肯定会回來的”

听项简说还要出去找人急忙站了起來“还去吗外面在下雪开车什么都不方便总不能还走路去找人吧”

“不去找人难道让我在这里等着她自己回來吗家里沒人经常去的地方沒人电话不在服务区我不敢等”一口气说完项简才发现自己的粗鲁不好意思的看看夏再“对不起我太着急了不要担心昊回來可以帮忙照顾着爷爷你也休息休息吧”

理解他的急躁不安夏再乖乖的应到“哦”

大步流星的走出家门项简不知道该去哪儿找一个决心离开的人

那晚碰到她以为她跟他们道了别沒有想那么多就那么任由她从自己面前擦过远远的看见她招手拦车顺手接完电话回头就不见人心里难过是肯定的换做谁这么一个刻骨铭心的人离去都会情不自禁的落泪吧他为自己的落泪找到的借口是依依是自己弄丢的不怪任何人只能怪自己沒有好好珍惜她

她选择离去他是知道的那个喝醉的依依嘟嘟囔囔的在他怀里说了很多包括今后她打算在另一个陌生的城市安身立命找一份朝九晚五的工作种点儿小花儿养条可爱的小狗如果可能再找一个可以依赖的人共度余生也行那夜他们有道别

可是就算不告而别多少会有离开的记录吧什么都沒有这让他如何放心依依真的是离开了而不是出了什么意外

仰望满天飞雪前行的路忽然就迷茫了这个城市是不是只有悲伤

漫无目的的走了一圈项简才想起來也许有一个人可以帮着自己找人

接到项简电话的时候石墨正在跟尚奇轩磨嘴皮子不为别的就为劝说尚奇轩接受他爷爷安排的相亲也不是石墨愿意揽的任务只是尚家老头不知道从哪儿知道依依和尚奇轩不是男女朋友的关系又念着尚奇轩老大一人了大哥尚熵马上结婚这个排行老二的尚奇轩就不可能再逃了沒有合适的那就相亲吧

“找人找谁”

“依依依依不知道去哪儿了”

“怎么会你们你把她”

“石墨那些都不重要了你说你能不能帮忙找我知道你的背景不简单帮帮我我不能沒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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