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鹤观之行
三日后,东方慕寒带着八重神子远渡千里,来到了鹤观。只不过除了雾,还是雾,根本看不到远方的道路,只能看到近处的视线。总之能见度很低,稍有不慎就有可能迷路。“夫君现在还要往前走吗?”八重神子满脸担忧的询问道。因为她能看出来迷雾很大,若是找不到准确的方向,只会迷失其中。看着八重神子满脸担忧的样子,东方慕寒也能理解,不过应该凭借火元素,照明,就能保证正常出发了。随即左手一团火元素用来照明,右手紧紧的牵着八重神子的手。“神子不用为此担心,虽然雾很大,但是未必影响我们进入鹤观里面。”东方慕寒安慰着。虽然听着安慰的话,八重神子心中还能有点心灵慰藉,不过还是需要警惕的。“夫君都这样说了,不过还是需要小心点,这样才能安全。”“我明白了,谢谢我的好神子这样替我考虑。”于是两人缓缓向前探索着,偶尔遇到丘丘人之类的,顺手清理,保证路途上的安全。“话说越进入里面,迷雾就会越少一点,也不知道用创世之力,能不能将鹤观上的迷雾全部清理掉?”听到自家夫君的话,她觉得这件事需要试过一下,才能确定是否有效。“夫君觉得这雾从何而来?”“根据情况来看,鹤观的雾应该从天上而来,极有可能来自天空岛,或许是为了消灭鹤观上之前的文明,扔下了某种物体,至于是有意,还是无意,都能看出天空岛那位态度的问题。”“从数千年的历史来看,凡是文明程度达到威胁天空岛的地步,基本上全都被毁灭了。”“至于究竟是因为什么原因,我们尚且不得而知。”说到这里,他看了看四周,发现不远处有一道用大石堆砌而成的门框。正在准备说话的功夫,八重神子发现自家夫君,好像发现了什么,顺着目光看去。大门处,正好有几个人在那里玩耍伊布。“伊部哥哥,牧梨姐姐快看,有人!”一名小孩指着两人。尤其发现是一男一女后,看上去衣着华丽,并不像本地人,不过还是十分警惕。“阿瑠,你过来。”牧梨迅速将阿瑠拉到自己的身边,看上去很是戒备。毕竟,鹤观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外地人进来过了!见有人,东方慕寒熄灭左手的火元素,然后才与八重神子走了过去,其实东方慕寒知道他们不一定是活人。“你们两位是?”伊部略微紧张的站在二人面前问道。相比于回答问题,东方慕寒更注意的是阿瑠那个小孩子,因为受于某些原因来说,他可以算是唯一一个活的人,不过却受制于这一处的环境,一直处于一个类似于往轮回往复的情况。见自家夫君没有回答人家,八重神子不失礼貌的说着。“你好,我们来自稻妻,至于我则是鸣神大社的宫司八重神子,我身边的这位吗,则是我的丈夫东方慕寒。”无论是稻妻,还是鸣神大社,这些人都没有听说过。很显然这些年轻人从出生到现在都未曾出过这座岛屿,对于外界只能停留在长辈们的口口相传的故事当中。“外界不是被黑暗吞噬了吗?”对于伊部的话,东方慕寒则感这些人愚不可及,从来没有想到过岛外面的世界。或许正因为如此,他们每次祭典都要选一个人,然后将其杀死,随后将尸体奉献给雷鸟。这么做,看似是取悦神明。但是在雷鸟眼里,这些行为都莫名其妙,根本没有任何意义可言。到了后来某个时期,祭司家的孩子阿瑠,其歌声吸引了雷鸟,二者以此为缘成为了朋友。但是当地人都认为是雷鸟看中了阿瑠,包括阿瑠自己,于是阿瑠成为了活祭的祭品。但是其中有一个人,那就是村民阿釜无法接受如此决定,想带阿瑠逃走未果,只身冲破迷雾逃离了鹤观,因而成为了鹤观最后的幸存者。到后来雷鸟发现阿瑠死亡,一怒之下毁灭了部落,并诅咒了鹤观。而这个故事正如如雷的愤怒这件圣遗物,记载的一模一样。而且每一件不同的圣遗物,都记载着一个又一个悲惨而忧伤的故事。后来雷鸟被影在天云峠斩杀,死后残余力量被封印。魔物雷音权现是由雷鸟的怨念和残余的力量凝结而成。而那片土地在雷鸟力量影响下,使得鹤观地脉异常,陷入了轮回,不断重复最后一次祭祀的场景,但是阿瑠的灵魂能保留记忆,他一直以为是祭祀没做好才造成了悲剧。直到后来旅行者到来,在派蒙和阿釜后人帮助下,最终打破轮回,破除了雷鸟的执念,净化了鹤观,也拯救了阿瑠的灵魂。不过这其中雷鸟的羽毛,又牵涉到另一个悲惨的故事。浅濑神社本是为了压制雷鸟力量所设,神社巫女会定期加强封印,同时以浅濑神社建立为契机,更多人在清籁岛移居。但是五百年前巫女浅濑响为了解救海贼赤穗百目鬼,解开了维系千年的大结界,释放了雷鸟的遗恨,从此清籁岛雷暴不止。直到后来,旅行者来到清籁岛,重新启动封印,停止雷暴,并获得了雷鸟的羽毛,为之后拯救鹤观岛做了铺垫。可是现如今的话,却是自己与八重神子来到了这里。也就是说接下来打破轮回,破除了雷鸟的执念,净化了鹤观,拯救了阿瑠灵魂的一系列任务,都需要自己与八重神子来解决才行。“不知道你们的祭司在哪里,我们需要与之商谈。”东方慕寒率先说出自己的想法。“村长就在里面,你们二位可以进去,与之商谈。”伊部迅速回答着。得到了准确的消息后,东方慕寒道了谢,牵着八重神子的手,向里面走去。阿瑠眼神中充满着好奇之色,他好奇两人来此的目的,同时眼神中又夹杂着一些复杂之色,仿佛像是知道什么似的。或许是他明知道经历着什么,却一遍又一遍的去那样做,似乎是想结束那样的悲剧,可是事实却依旧没有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