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望子成龙

“孤欲将这些地痞流氓收编,按照军队制度,独立成军,负责大商城池白天的治安管理。”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诸位以为如何?”

“臣以为甚好,不知大王欲赐何名?”

“不良人!”

商容接的很好,帝子辛很满意,于是帝子辛哈哈大笑道。

商容不知道帝子辛为什么这么高兴,但也不甚在意。

而帝子辛刚刚说有两支底层军队,不良人负责白天,那么夜晚呢?

于是商容恭敬而严肃的继续问道。

“那大王,另一支?”

“另一支负责夜晚的管理,可招收一些喜欢夜不归宿的人,取名,打更人!”

“打更人两人一组,一人拿锣,一人拿梆,负责夜间城池的巡逻。”

帝子辛还是忍不住笑意的继续说道。

不过,显然百官们是理解不了这个梗了,不良人是唐朝的,打更人的描绘记载是在春秋战国时期。

不过现在不是了,对于后世来说,它们现在是商朝的了!

帝子辛转念一想,这么说的话,孤的大商,还是亡了?!

啊呸!

言归正传。

“对了,打更人要求阳气足,声音洪亮,胆子大,每敲一下锣,喊一句,人王治下,诸魅避退!”

“大王英明,以此安抚民心,令百姓信服,长此以往,百姓顺服。”

平常默默无闻的比干,也忍不住惊喜道。

“那好,此时就这么决定了,至于统领人选,就费仲、尤浑吧,费仲负责不良人,尤浑负责打更人。”

一人一个,刚刚好,说实话,朝中有能耐的人,真的没几个能令帝子辛看上眼。

之所以让他俩去统领,还是看重他们心狠手辣,胆大心细。

“臣,谢大王!”

两人出列异口同声道。

帝子辛没说话,在思考他俩应该由谁负责,刑部,兵部,吏部?不妥。

丞相商容?不适合。

王叔比干?好像还可以,可是王叔最近在忙学堂、学宫事宜,分身乏术。

自己来?那些鸡毛蒜皮的事呈上来,孤还不得累死啊!

有了,交给飞虎一起练练,还可以把天命玄鸟军团的淘汰者编入不良人和打更人。

“你俩就交由武成王黄飞虎统领。”

“遵大王令!”

帝子辛迟迟不出声,确实令费仲尤浑心惊胆战。

俗话说,身正不怕影子斜。

俗话还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俗话还还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所以费仲尤浑为什么兴高采烈的接下这个职位,自然是他俩之前办事的时候,犯了老毛病,收了贿赂,结果被比干发现。

六部整改,别说尚书了,连个侍郎都没混上。

帝子辛也就知道,小任即可,不堪大用。

要说比干嘛,别看在朝堂上甚少发言,但对朝中上下大小事宜那是相当关注。

废话,自家的江山,能不关注吗?!

所以,费仲尤浑算是自作孽,不可活,他俩到现在还庆幸功过相抵,未被治罪,只是手上的功劳,只能让给别人了。

“黄飞虎可不像王叔那么好说话,机会,孤给你们了,这次再让孤失望,就滚回家种田去吧!”

帝子辛也无奈,人才难求啊!

“臣等惶恐,必不负大王所托,若事有所失,愿以死谢罪!”

是机遇,也是挑战!

他俩自知能得到帝子辛看重,是泼天之幸,奈何没有管住心中的贪念。

事已至此,若这次的事情还办砸了,就算帝子辛真的只是让自己告老还乡,还不如死了算了。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还有一事,城卫军统领就交给恶来了。”

“恶来将军吗,确实合适。”

“武成王推荐的人选也是他。”

“也是一员勇将。”

“飞廉,正好你也在,一会儿下朝跟孤去人王殿领旨吧。”

“是,大王,臣代犬子谢大王恩典。”

飞廉出列,鞠躬拱手道。

“嗯,免礼。下朝吧!”

“臣等恭送大王!”

帝子辛离开朝议殿,向人王殿走去,飞廉急忙跟了上去。

群臣鱼贯而出,向王宫外散去。

路上诸位大臣成群结队商议事情,有人的地方就有矛盾,就有小团体,很多殿上不敢讨论的,说的话,下朝之后自然就无顾忌了。

比如。

“李大人,令郎今日一番话,可真是震耳欲聋,发人深省啊,哈哈哈哈!”

你若不是笑得这么猖狂,我就信你了。

被称作李大人的这位,是吏部尚书,面无表情的回应道。

“原来是礼部离尚书,犬子年幼无知,是李某管教不严,李某惭愧,有负大王。”

离尚书一时无语,这还能说什么?

“告辞!”

“慢走!”

“父亲,孩儿不明白,孩儿做错什么了?供奉调走,诸臣的安危不……”

“啪!”

李尚书还未等儿子说完,直接转身一巴掌把儿子扇倒在地,手指着儿子,气的是浑身颤抖。

看热闹,是国人的传统,见此,其他官员也不走了,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还有一些年轻官员也想知道李尚书的儿子究竟哪里错了。

甚至一些官员轻声对身边的年轻官员说道。

“好好看着。”

李尚书忍不住又给了儿子一巴掌,以前有多大希望,现在就有多失望。

“逆子,上朝之前为父是怎么跟你说的?”

“少说,多看,多听,多学,可是父亲……”

“闭嘴!”

“就你能耐是不是?别人都是傻子?别人都没长嘴是不是?就你会说话是不是?”

李尚书吼道,那模样,要不是是家中独子,李家儿郎都担心自己要被打死在这宫门前。

李家儿郎唯唯诺诺的跪在李尚书的面前,不敢回话。

看着儿子的模样,李尚书心痛如绞,看着一眼周围的官员,尤其是那些年轻官员,激动的拽着自己的官服指着说道。

“这是什么?这是官服!我们是什么?我们是官!当官的不事事以民为先,甚至担心自己的安危,弃百姓生活不顾,任由百姓被天灾所祸,有何脸面当这官?你说啊!”

李尚书不等儿子说话,面向王宫,跪地失声痛哭道。

“臣教子无方,愧对大王,愧对大商,臣有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