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三章
吃过饭,四合院里的女人都出来帮忙。虽然他们不一定上桌,但自家男人肯定是要上桌的。至于剩菜剩饭?想多了。这年月大家肚子里都没有油水,肯定是都吃光了,必须光盘甚至连盘子里的汤水都剩不下。至于说减肥?那是富人假的事情。在三年艰苦时期的时候,富人家能吃饱饭都不错了。院子里摆着桌子,桌子上是瓜子花生还有糖。男人们喝着茶水,嗑着瓜子。“老阎啊,差不多得了。”易中海看不过去了。阎埠贵自从坐在这里,就不断的往自己兜里装东西,还给自己孩子都装。其他人碍于他是三大爷,敢怒不敢言,但易中海生怕他这个行为给管事大爷面子上抹黑。只能适时的阻止。阎埠贵尴尬的笑了笑,停止了自己为老不尊的行为。刘海中是主家不好说什么,还好易中海发话了。很快,院子里就飘出来阵阵香味。乡下,已经坡脚的贾张氏,今天终于说动了老鳏夫跟她一起回城看望孙子。因为贾张氏跟了老鳏夫,过日子也有一些时日了。老鳏夫这才同意跟着他进城,就这老鳏夫心里也不踏实,怕贾张氏回城之后不回来。还是生产队长告诉他,这是你婆娘,不回来?不听话就揍,看她听不听话,老鳏夫这才同意了的。就在晌午的时候,四合院的酒席也快开席了。有个孩子跌跌撞撞跑进来。“不好了,不好了。”“前进家的,怎了?”“贾张氏那个老虔婆回来了。”大家你看我,我看你。“贾张氏不是回想下了吗、”“是啊,不是说不回来了么?”“谁知道呢。”“这老虔婆回来准没好事,。”秦淮如心里咯噔一下,这个老虔婆回来,自己还能有好日子。然后就偷偷看着李抗战。李抗战给他一个安心的眼神。就不信贾张氏能自己跑回来,她能跑回来就能再给他送回去。这个时候贾张氏一瘸一拐的带着老鳏夫进来了。当她看到四合院的时候,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思涌上心头。四合院,我贾张氏回来了。至于跟在她身后的老鳏夫?贾张氏现在已经不怕了,因为到了自己的地盘了。“秦淮如······”贾张氏进了院子,看到眼前的情形忽略了一切,她的眼里只有秦淮如。只是这眼神很不友好,冰冷带着愤怒,仿佛能杀人一般!秦淮如瑟瑟发抖的站起来:“婆婆,您怎么突然回来了?”“怎么,你个小剑人不想我回来?”秦淮如:“您说什么呢,我的意思是您要是想来探亲,我可以去接您啊!”“探亲?”“呵呵,。”贾张氏冷笑:“秦淮如,看我怎么跟你算账。”直接就上手了,秦淮如不敢明着反抗,但秦京茹不管那么多。上手就打:“你敢打我姐。”贾张氏瘸了,秦淮如还偷偷的下狠手,他根本不是人家姐妹的对手。没了贾张氏,棒梗也跟她不亲了。李抗战怂恿棒梗:“你奶奶继续闹下去,酒席就没办法吃了。”棒梗一想,没肉吃可不行。她小姑嫁人,他是肯定是要吃席的。野蛮冲撞试出来,撞在贾张氏的身上。“不许你欺负我妈妈。”贾张氏懵了。这还是自己的乖孙吗?“棒梗啊!”贾张氏不可置信:“我是奶奶啊!”棒梗:“我知道,可是你打我妈。、”贾张氏刚想撒泼打滚,使出亡灵召唤术这一绝招,但看到了李抗战后不敢了。“哼,以后慢慢跟你算账。”“现在回家给我坐吃的。”秦淮如:“呵呵。”“没有,今天家里没吃的。”贾张氏:“不给我饭吃?”“信不信我去街道。”“你去吧。”“反正今天是刘家办喜事,我们没准备做饭。”刘海中这个时候站出来:“贾张氏,我不管你回来做什么,我家光天娶媳妇你要是敢给搅合了。”“你看我怎么收拾你、”易中海:“贾张氏,你身后的人是谁?”老鳏夫这个时候站出来:“我是贾张氏的男人。”“什么?”“这一下所有人都沸腾了。”贾张氏竟然再婚,找人了?她不是要给老贾守寡么?你懂什么,这贾张氏怕是熬不住寂寞了·····说什么的都有,这等于把贾张氏按在地上反复摩擦啊!贾张氏这个时候也不敢闹了,觉得丢人。、但又不敢解释,毕竟已成事实。贾张氏带着老鳏夫回到家里:“你自己找地方坐把。”老鳏夫:“张小花,我看你也不受人待见,要不咱们回吧。”“家里活地里的活还等着干呢。”贾张氏:“我不回去,你自己回去吧。”“好不容易回来的。”老鳏夫冷冷的看着她:“你可是跟我成亲了。”贾张氏:“我没说不回去,我想孙子了,呆几天就回去。”老鳏夫:“你当我傻子呢,不行。”贾张氏:“你别逼我啊,我跟你也没登记。”“这是城里,不是乡下,我要是···你就回不去了。”老鳏夫想到生产队长说的话,顿时就不在压抑自己开始动手了。很快院子里就传来了贾张氏的呼救声。贾张氏肯定是打不过老鳏夫的。大家一时间都看向易中海,易中海也不再坐着。“大家一起去看看吧。”一时间所有人都涌入贾家,屋里站满了人。外面爬窗户的,都是人挤人。“贾张氏,你这是?”“一大爷啊,救命啊。”“这个老鳏夫要打死我啊!”易中海严肃道:“这位老同志,你为什么打人?”老鳏夫看到这么多人,气焰不在嚣张。面对城里人,他还是有些害怕的。“她不跟我回家。”易中海看着贾张氏,等着贾张氏回答。贾张氏:“我没说不回去,我想孙子了,我要呆几天他都不让。”“还有,我跟他没登记,是他强行跟我搭伙过日子的,还动手打我。”“伟人都说了,妇女能顶半边天,我不跟他过了。”“一大爷,你要为我做主啊!”易中海:“你们都过日子了,哪能说不过就不过?”易中海可不想贾张氏留下来,她不在四合院里也没那么多狗屁倒灶的事情。贾张氏:“一大爷,我跟他没登记,不算一家人。”贾张氏咬死没登记,自己是被强迫的。阎埠贵:“老易啊,这件事不好办啊!”刘海中也道:“这要是两口子,床头打架床尾和,可这·····”“你们俩什么意思?”“你是一大爷,这事你做决定吧。”阎埠贵立马附和道:“对,我们听从一大爷的指示。”易中海:“抗战。”“在呢。”“你跑一趟。”然后小声交代:“你去街道找王主任问问,这件事怎么办。”李抗战点点头就出去了。秦淮如也跟出去了。“抗战,怎么办啊?”李抗战:“走一步看一步,你别怕。”“跟他打就是了,尊重老人也要分是什么人。”李抗战安抚了秦淮如一下,就跑去了街道。“王主任······”李抗战把事情剪短的说了一下。“小李,这事儿不好办,要看贾张氏的意愿。”“他们没登记不受发绿保护,。”“贾张氏要是愿意呢,无所谓了”“要是不愿意,谁也不能强迫他。“李抗战:“那她就留在城里了?”“城里是他家,乡下也是他的家,要看他自己了。”李抗战忧心忡忡的回去了。“一大爷·····”易中海听完之后,也是皱眉不语。贾张氏:“一大爷,我现在不想回去了,我要留下来。”易中海:“贾张氏,你都跟人家了,我看还是回去好好过日子吧。”贾张氏:“不,不回去。”“谁要是逼迫我,我就死在他面前。”老鳏夫还想说什么,贾张氏也发了狠。重进厨房,拿着菜刀放在脖子上。“来啊。”然后看向其他人:“谁敢动手,我就带着他一起下地狱。”易中海没办法了。“这位老同志,我刚才打发人去街道办问了。”······把李抗战打听来的告诉了老鳏夫,老鳏夫也没办法了。“张小花,你行。”“你不走,我走。”“我给你几天时间,你要是不回去,我就带着村里人把你绑回去!”老鳏夫愤恨的走了,这一趟真的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至于他会不会带人来找茬,就不得而知了。刘家的喜事继续,这个时候秦京茹已经换上了大红衣裳。刘光天也穿戴一新。傻柱开始走菜。易中海:“老刘,今天你来先发言吧。”刘海中:‘今天是我二儿子的好日子,大家都是邻居我就不多说了!’“希望他们小两口琴瑟和鸣,早得贵子。”嗯,这话说的不对称,不过刘海中的初小文化也就这样了。易中海:“既然成家了,广天要顶门立户了,不能像以前一样毛毛躁躁了。”“上要孝敬父母······”接着阎埠贵也说了一些吉祥话。这才开饭。贾张氏这个时候窜出来。二大妈:“贾张氏你做什么?”“只有各家老爷们才会上桌。”贾张氏:‘我饿了、’“再说秦淮如不是也在桌上?”“秦淮如是京茹的娘家人,。”贾张氏:“那我也是。”秦京茹:“你咋那么不要脸呢》?”“我跟你可不熟。”刚才俩人还打一架呢,这时候就想白痴人家的东西》?易中海看不下去了。“贾张氏给我回去。”“一大爷····”“闭嘴,再多一句,我就让人给你送乡下去。”“还有,你在院子里要是敢不安分守己,不仅我不答应,大家好也不答应。”易中海很有威望,一呼百应!所有人都附和他。贾张氏弄了个没趣。“秦淮如。”“一大爷。”“不管贾张氏待多久,她要是敢作妖就别跟她客气。”“咱们四合院是文明先进四合院,不能让一颗老鼠是给搅合了。”秦淮如:“可是,一大爷,他要是不回乡下了怎么办啊!”李抗战:“那就让她帮你带孩子,做饭收拾家务。”“街道不是有火柴盒发放么,让她在家胡火柴盒也能养活自己。”秦淮如委屈道:‘我可不敢,我怕她打我。、’刘海中:“她敢!”“秦淮如你到时候告诉我们,我们为你做主。、”阎埠贵:“你可别傻傻的等她打你,你得跑知道吗?”继续吃饭喝酒,只是棒梗的吃相很难看。秦淮如:“棒梗,你不能这么做。”棒梗:“不,我就要吃肉。”屋子里贾张氏透过窗户,死死的看着外面,只是她听得很清楚,三个大爷都向着秦淮如。她自己也知道,如今自己要是再跟以前一样,怕是再被送回乡下就回不来了。不给我饭吃,哼哼,我自己买,。贾张氏开始找自己的养老钱,但发现已经不翼而飞了。一下子就坐在了地上,好半天缓不过神来。院子里几桌人吃完就身下易中海他们这一桌,继续喝酒。李抗战:“雨水。”“回家拿一瓶茅台来。”“今天喝得开心,我跟三位大爷,还有何叔柱子我们再喝点。”傻柱:“大兰子,把我的花生米还有肉罐头那一盘来。”“哟呵,肉罐头?”阎埠贵:“您二位局气!”李抗战:‘还是您老会说话。’易中海:“都是他们出去辛苦干活人家送的。”棒梗听到肉罐头,直接就冲上来了。“我也要吃肉罐头。”李抗战看着他:“你跟谁说话呢,没大没小的。”棒梗看着李抗战有些害怕,然后:“我跟傻柱说呢。”傻柱也脸一黑:“傻柱是你叫的?”“叫傻叔。”“不,就叫傻柱,大家都这么教你。”李抗战:“柱子,傻叔跟傻子有什么区别?”“你啊你。”傻柱:“这不是现在还叫我是傻柱的都是自家人么。”李抗战:“棒梗,叫一声何雨柱叔叔,或者柱子叔叔,我就给你一片肉吃。”棒梗回头:“妈,他们欺负我。”秦淮如·····李抗战:“你别插嘴,这孩子都叫你们给惯坏了。”“二大爷,我说的对不对。”刘海中:“嗯,棒梗的确被惯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