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8章面对何雨水,秦淮茹表演了起来
几百万。
秦淮茹想都不敢想,这么多的钱,得花到猴年马月去。想必光每个月的利息,何雨水都花不完。
早知道何雨水有这么多的钱,就算傻柱瘫痪了,屎尿要在床上解决,秦淮茹也得将傻柱当成财神爷的伺候着。
怨恨槐花没有将这么重要的事情,及早的告诉她秦淮茹。
要不是今天早晨贾家人争论的太厉害,何雨水银行里面几百万存款的事情,槐花还得继续瞒着贾家人。
这就是娄晓娥红利。
是交好娄晓娥的结果。
岂止秦淮茹后悔,贾张氏也后悔了。
放着几百万不挣,去算计这些不值钱的房子。
贾家人做了买椟还珠的事情。
来的路上。
秦淮茹还想着何雨水是如何如何有钱,自己要如何如何跟何雨水拉近关系,借着傻柱后事,想办法从何雨水身上谋取利益。
谁会嫌弃自己钱多?
浮想联翩的当口。
一个风韵犹存的妇人,从别墅内推门走了出来。
虽然数年没见面。
可秦淮茹还是一眼认出了这就是她心心念念不忘记的何雨水,先在自己的脸上挤出了几分自认为是和善的笑意。
贾家对何雨水做了什么勾当,何雨水又是如何看待贾家人的,诸如此类的事情,秦淮茹可是心知肚明。
当初为了一口吃喝,将何雨水当仇人般的看着,每日做着跟何雨水争抢傻柱饭盒的事情,硬生生将何雨水给饿成了瘦麻杆。
何雨水眼瞅着抢不过寡妇。
没办法的她,只能朝着寡妇低头认输,借着交好寡妇,将原本属于何雨水的那些东西重新抓在手中。
何雨水没有考上大学,跟秦淮茹抢傻柱饭盒,有个极大的关系。
饿着肚子,想着如何填饱肚子,如何不被四合院的禽兽们吸血。
秦淮茹当初做过借着傻柱吸血何雨水的事情,逼着傻柱朝何雨水借粮食吃,想着身为兄妹,又是傻柱养大了何雨水,你何雨水总不能真逼着傻柱还你粮食吧,这借便也成了要。
何雨水见状不妙,直接搬到了学校去住。
破了寡妇的算计。
高中毕业,没有读大中专,也没有按照职工子弟回归原厂的政策留在轧钢厂工作,而是去了距离轧钢厂很远很远的纺织厂工作。
就是被吸血吸怕了,担心自己留在轧钢厂,会落个跟傻柱一模一样的下场,会让贾家寡妇、易中海他们通过傻柱转吸血何雨水。
持着我惹不起但我躲得起的想法,去纺织厂工作了。
本以为可以过自己的小日子。
却没想到一出棒梗偷鸡,闹得何雨水差点没办法嫁给刘建国,最终只能厚着脸皮,一天到晚的在婆家干活,用实际行动挽救了自己的婚姻。
娄晓娥带着儿子何晓回来,易中海他们说这不是傻柱的儿子,那会儿是雨水婚后第一次跟傻柱见面。
二三年前,遇到傻柱要把房子过户到贾家人名下,那是何雨水婚后第二次跟傻柱见面,闹了不好,更加坐实了傻柱傻缺和贾家人是禽兽的事实。
何雨水不笨。
这是秦淮茹的认知。
秦淮茹对傻柱的那些伎俩,压根瞒不过何雨水,现在何雨水又有钱,男人还是分区的二把手,是寡妇仰望的那种大人物。
真要是记恨秦淮茹,借着傻柱身死这件事大做文章,贾家人怎么也得进去一个。
前天晚上。
贾家为这件事,已经闹了乱子,贾家三小白眼狼希望贾张氏抗雷,贾张氏希望秦淮茹抗雷。
好死不如赖活着。
都想活。
来的路上,秦淮茹就在想如何打消何雨水的怨气,她想好的那些说词,在看到何雨水的一瞬间,全都飞到了九霄云外。
四十七八岁的何雨水,保养得宛如三十出头的妇人,身上处处流露着那种高贵的气息,与秦淮茹印象中因没有饭吃饿肚子哭泣的黄毛丫头,有着天壤之别,将秦淮茹对比的不成了样子,连癞蛤蟆都不如。
寡妇突然有点自卑。
现场的气氛也为之紧张。
从屋内出来的何雨水,看着铁栅栏那头的秦淮茹,脸上泛起了几分嘲讽之意,嘴里冷哼了一声。
“哎呦喂,这不是四合院那位一天到晚洗衣服,夏天洗,冬天洗,被人称之为洗衣大神的秦淮茹嘛?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来找何雨水了,我猜猜,该不是傻柱养活不了你们贾家一大家子人,想着我何雨水是傻柱的亲妹妹,有必要接济你这个我名义的嫂嫂吧。”
也不是有意怼呛秦淮茹。
而是不这么说。
何雨水担心自己眼神中那种恨不得杀了贾家人的心思,会让秦淮茹看到,继而坏了何雨水让贾家家破人亡的计划。
血仇当然要用血来偿还。
吃了傻柱那么多的红利,在傻柱不能动弹的当口,将傻柱丢垃圾一样的丢出去,这可不行。
她身为傻柱的亲妹妹,说什么也得为傻柱讨个公道。
而且昔年贾家寡妇让何雨水吃过的那些苦难,说什么也得还给贾家人。
这叫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出于掩饰内心真实想法的考虑,说了一些算是戳秦淮茹心窝子的话。
秦淮茹经过何雨水的怼呛,勉强恢复了几分神韵,知道何雨水恨她,恨贾家人,谁让当初贾家人做的太过分了,一点余地都没有留下来。
风水轮流转。
换到人家何雨水威风了。
秦淮茹有求于何雨水,生怕触怒了何雨水。
说话的语气,带着几分祈求。
“雨水,你这话说的,从傻柱那块来论,咱们是一家人。”
“谁跟你是一家人?”
“雨水,你是傻柱的亲妹妹,我是傻柱的媳妇,你要叫我一声嫂嫂,我要叫你一声小姑妹,这不是一家人是什么。”
“这么多年,也不说我跟你是一家人,今天却来了,我想想,是不是你们贾家人吃傻柱红利吃惯了,离开了傻柱,发现活不了了,想着我何雨水是傻柱的亲妹妹,很有必要养活你们贾家人,秦淮茹,你脸真大。”
“雨水,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的,真的。”见何雨水满腔的怨恨,秦淮茹唯恐节外生枝,忙出言解释起来,“我知道我们贾家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
“对不起我的事情多了去了,要不是你当初死活缠着傻柱,抢了傻柱的饭盒,还要代领傻柱的工资,这还不算,你还打起了我何雨水的主意,想要通过傻柱吸血我何雨水。”
“雨水,没有的事情,你误会秦姐了。”
“还嘴硬?”
何雨水的情绪。
变得激动起来。
“谁拿走了傻柱所有的东西,包括口粮和钱,让傻柱没有了吃的东西,没有了钱花,没办法,朝着我何雨水借,秦淮茹,你敢说这不是你秦淮茹的主意?”
秦淮茹的脚步。
后移了数步。
目光傻乎乎的看着何雨水。
一副不敢相信的震惊。
没想到这件事,何雨水也知道。
“雨水,千错万错都是我秦淮茹的错,但这件事能怨我吗?我是一个寡妇,家里一个好吃懒做的婆婆,一天到晚的拿捏我,还有三个孩子,一天到晚的要吃喝,四合院那么多人,都在看稀罕,有些人甚至还想欺负我,唯独你哥傻柱,他没有看不起我秦淮茹,也没有占我秦淮茹便宜的想法,是他给了我秦淮茹活下去的希望,雨水,我还是那句话,千错万错,都是我秦淮茹的错,随你打骂,只要能出了你何雨水的这口怨气。”
秦淮茹摆出了一副随你处置的样子。
却因为她跟何雨水两人的中间。
隔着一道铁栅栏。
让事情看上去。
多了几分诡异。
“秦淮茹,收起你这一套把戏吧,我是何雨水,不是傻柱,我没有何家男人骨子里面喜欢寡妇的那种舔狗基因,我不会相信你这一套言辞,你骗不了,对了,我也不想见到你,真的,看着你这张我秦淮茹凄苦无比的脸颊,我就恶心,你秦淮茹毁掉了我何雨水一辈子,也毁掉了傻柱。”
“雨水,傻柱是你哥,他是好样的。”
“对对对,是好样的,好样的他前脚死,你后脚就来算计我何雨水了。”
其实何雨水本来是想用秦淮茹对傻柱的称呼来做文章。
但是想了想。
觉得不妥。
这话可不应该她提出来。
有些事情,很多人都能看明白了,就比如傻柱的称呼,有利用价值了,就是柱子,没有利益价值了,就是傻柱。
要通过秦淮茹的这种称呼改观,去让外人看清秦淮茹的为人。
源于这样的想法,何雨水说到一半的过程中,果断的变换了内容。
“秦淮茹,你说,你来找我何雨水,心里没有算计的心思,你敢发誓吗?发誓你说谎,贾张氏死,棒梗死,小铛死,槐花死,就留你秦淮茹一个人孤零零的活着,你敢发这样的誓吗?”
发个茄子。
秦淮茹才不会自讨苦吃。
想了想。
用别的话题岔开了。
“雨水,现在可不是你耍小性子的时候,我知道傻柱死了,你身为妹妹,你心里很难过,但是有些事情,它根本没办法控制,就如傻柱死了这件事,谁能想到好端端的突然就死了啊,事情是这样的……。”
秦淮茹将刚才在半路上遇到刘岚说的那些话,当着何雨水的面,重新讲述了一遍。
在寡妇的讲述中。
傻柱的死,跟贾家人没有关系,是易中海的责任,这件事中,贾家人唯一的责任,是对傻柱太好了,将半身不遂不能动弹的傻柱,伺候的极好,最终让傻柱在不拖累贾家人的心思下,自己了结了自己。
讲述完。
发现何雨水脸上的表情,带着更加强烈的不屑。
秦淮茹也是没招了。
将那些不想说的理由,说了出来。
也就是傻柱的死,对傻柱来说,不是坏事,是好事,傻柱等于去下面享福去了。
贾家人在内,也包括何雨水,都要站在傻柱的角度为傻柱感到高兴。
“雨水,不管你信不信,事情已经发生了,而且我的看法,跟你的看法或许又不一样,你身为妹妹,不忍心看到亲哥哥就这么死了,我秦淮茹身为傻柱的媳妇,我跟你的想法是一样的,也不想看到傻柱就这么死翘翘了,现在日子好了,家里条件也不错,到了享福的时候,应该好好的享福。”
脸上带着几分苦楚之色。
还把这种苦楚的脸颊,故意迎向了何雨水。
“病来如山倒,完全不给你机会,你哥动弹不得,吃喝拉撒睡都在床上解决,活着的人难受,躺着的人也难受,棒梗、小铛、槐花,都说要好好照顾傻柱,他们也的的确确这么做了,每天不是给傻柱擦拭身体,就是给傻柱洗沾满了屎尿的衣服,一天换洗好几次,傻柱好几次求着棒梗,让棒梗他们别搭理他了。”
声音突然提高了不少。
“我当时就跟棒梗他们说了,他们要是不好好照顾傻柱,我秦淮茹都不会饶了他们,本以为就这么过去了,但是没想到你哥,也就是傻柱,换了办法,一天到晚的骂我,骂棒梗奶奶,骂棒梗他们,骂易中海,他怎么想的,我知道,谁让我跟他一张床上睡了这么些年,无非想借着对我们的咒骂,让我们放弃他,我跟傻柱说了,说你死了这条心吧,我不会放弃你的,棒梗他们也不会放弃你的。”
“但是他死了。”
“你说的很对,他死了,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不想拖累我们贾家的傻柱,一个人爬出屋子,爬出四合院,爬到了城南高架桥下,最终身死道消,这对傻柱来说,也是一种解脱,他不用受罪了,雨水,我们要替傻柱想,想想傻柱好死不活的那种落魄样子,他不想让自己变成这样。”
“说的真不错,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雨水,没别的意思,就是想你哥傻柱死了,他的后事,要怎么张罗,按理说,我是他媳妇,他死了,我说什么也得将他发丧,但是我还有婆婆,你又是他妹妹,我想听听你的意思。”
“他死了,随便,拉出去喂狗,拖到乱葬岗,随你秦淮茹的意思,跟我何雨水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