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3章秦淮茹也出手了
四合院内。向来以文人墨客书香门第自居的闫阜贵,都能骂出脏口,可见刘海中做下了天怒人怨的事情。刘海中知道自己伤了闫阜贵的心。他想不明白了,那会儿的自己,怎么就听不进任何人的劝。一心想要做出一番功绩。而且非要拿四合院的这些街坊开刀。整人的手段是一次比一次缺德。就算刘海中明明晓得自己总有一天会价值殆尽,却依旧狠下心肠的收拾起了轧钢厂的那些工友们。事到临头懊悔迟。他后悔了。只不过很可惜。世界上没有后悔的药,他也只能把自己那满腔的怨恨收拢在心底,顺着步道走了几步,刘海中将自己肥胖的身躯停了下来。扭过头。看了看闫阜贵。映入刘海中眼帘的,是闫阜贵朝着他唾口水的一幕,期间还伴随着闫阜贵骂骂咧咧的声音。“缺德带冒烟的混蛋,这会想起我闫阜贵是你街坊了,早干嘛去了,迟了,我闫阜贵也不敢有你这样的街坊,要不是我闫阜贵命大,遇到了一个好心的街坊,说不定早就被你刘海中给祸祸死了,你被撸了职位,担心街坊们找你算后账,想要各方面的讨好,想什么好事情那?呸!”闫阜贵没有避讳刘海中,他当着刘海中的面,将一口唾沫朝着刘海中唾去,却由于双方离的比较远,这口唾沫只能无功的掉落在地上。“哎!”一声低低的叹息。在刘海中心底泛起。叹息。是刘海中唯一能做的事情。他发现自己除了叹息,别的事情也不敢做,不能去做。今时不同往日。不在是高高在上的队长,而是成了一个人嫌狗烦的混蛋,想必连过街的老鼠都不如,最起码人家是人人喊打,而不是要命。周围的这些街坊,有一个,算一个,都恨不得把他刘海中给生吞活剥了。比哭强不了多少的笑意。在刘海中脸上浮现。用力嗅了嗅。依稀还能闻到空气中弥漫着的饺子的香味。是肉蛋饺子。这可是街坊们存到过年才吃的好东西,却在刘海中落马不当队长的当天,被街坊们拿出来享用。刘海中再笨。也知道街坊们在庆祝自己的落马。还算不错。没有放鞭炮。一切就仿佛是刘海中肚子里面的蛔虫,前脚思量完街坊们没有放鞭炮的心思,中院便响起了一声“啪”的声音,紧接着半截二踢脚在空中爆炸,依旧是一声清脆的“啪”的鞭炮声响。犹如一个行动的信号。前院和后院,陆陆续续有人出来放炮,连带着四合院周围几个大院,也有人在放二踢脚。刘海中脸上的苦涩之意更加的浓烈了。身为大院的住户,他看出周围几个大院,都是被刘海中收拾过的人。做人真的这么失败嘛。不敢去看。也不想去看。眼不见心不烦的心思下,刘海中就想快点离开这个该死的地方,一个人躲在屋内,静静的等着明天的苦日子来临。他清楚的知道。明天将会是自己身在轧钢厂的第一难。那些工友们指不定会怎么收拾刘海中。走过前院。来到中院。听着街坊们讥讽的声音,刘海中不由得加快了步伐,就在他路过原本贾家的时候,一盆带着味道的水,从原先的贾家屋内被人泼了出来,不偏不斜,刘海中被浇了一个狗血淋头,舌头舔了舔,味道咸咸的,臭臭的,黏黏的,刚要张口说点什么,便见秦淮茹一脸可怜表情的朝着他装起了大尾巴狼。“二大爷,您没事吧?怨我,真的怨我,我怎么就泛起了偷懒的心思,开门就倒脏水,还倒了二大爷一身,二大爷,要不这么办,您先回您家,您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到时候让二大妈或者光天、光福给我送过来,我把衣服洗干净给您送还回去。”楚楚可怜的脸上。却让刘海中泛起了几分恶心。随着时间的流失。又因为生活的苦难。秦淮茹已经没有了一丝一毫昔日轧钢厂俏寡妇的风采,看上去跟四十多岁的黄脸婆差不多,满脸的褶子,一脸的沧桑。刘海中突然想起一件事来。安嘉和好像有段时间没有在四合院里面现身了。当然。这事情刘海中管不着。当队长那会儿,都没有权利去管理安嘉和,就更不要提现在不是了队长。放眼望去。整个四合院。全都是刘海中得罪不起的人。不得不说。真是一个天大的讥讽。今天之前,院内都是惧怕刘海中的人,今天之后,院内都是刘海中得罪不起的祖宗活爷爷。没看到秦淮茹都开始借着泼水的招,朝着新任队长许大茂讨人情了。刘海中长出了一口气,随即将他头上的湿淋淋的臭袜子捏在手中,朝着秦淮茹玩味的看了看。明摆着是故意的。没说话。把臭袜子丢给了秦淮茹,阴沉着一张脸,迈步走向了后院。看着他远去的身影。秦淮茹如闫阜贵那样,恶狠狠的将一块唾沫吐在了地上,还用鞋狠狠的踩了踩。扭身回了自家。真应了那句老话。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在许大茂当队长后,贾张氏和秦淮茹不约而同的想到了一块,那就是将刘海中当做他们的跳板,最终抱上许大茂的大腿。贾张氏的想法,是通过许大茂解决棒梗的下乡问题,等棒梗下乡回来,在轧钢厂给棒梗安排一个工作,到时候她看着棒梗娶媳妇,有了孩子后,帮棒梗带孩子。秦淮茹的想法则比较现实,自打易中海死翘翘后,她已经在轧钢厂清洁科干了五年的时间,从掏厕所到清扫厂区街道,真可谓是一步一个脚印。依着秦淮茹在清洁科的工龄,已经探到了晋级的边。当个小组长或者小队长,手下管辖十几个或者二十几个清洁人员,涨涨工资,又能过过指挥人干活的瘾。却因为那件事。一直提不起来。没办法。只能另想别的办法。她在听到闫阜贵训斥刘海中话语的时候,赶忙趴在了玻璃上,看到了刘海中朝着后院自家走去的身影,故意在刘海中走到他们家屋门口的时候,给刘海中来了一出臭袜子脏水淋头的大戏。四合院的这些人。都是见不得外人好的主。自己做的这些事情,一定会传到许大茂的耳朵中。秦京茹是她表妹,脸皮厚点,这关系许大茂不承认也不行。怀着这样的心思。秦淮茹在回到自家后,一语不发的琢磨起了一些让她心神皆乱的事情。“妈,你吃。”四五岁的槐花。小小的年纪。便已经具有了棒梗、小铛两人不曾有的一些优点。懂得孝顺,知道秦淮茹这个妈不容易,很多事情,小大人似的反安慰秦淮茹。这是让秦淮茹觉得舒心的一点。这些年。要不是槐花在,秦淮茹真不一定能撑的下来。也有贾张氏不怎么跟秦淮茹来往的原因,要是像上一辈子那样,秦淮茹在轧钢厂上班,贾张氏留在家里照顾棒梗、小铛、槐花三个孩子,槐花肯定要步棒梗、小铛两人的后尘,当这个不孝顺的白眼狼。可见秦淮茹在教育孩子方面。还是有自己的底线。她伸出手。笑着摸了摸槐花的小脸蛋,把槐花手中举着的糖块抓在了手中,放到了一旁的小坛子里面。一毛钱买十多块的那种裸水果糖,由蜂蜜等组成,秦淮茹买了四五毛的,算是槐花的零嘴。“妈,你吃糖。”“槐花,妈不爱吃糖,你也不能在吃了,小心你的牙,槐花,赶紧睡觉,吃完了,妈在给你买。”秦淮茹把槐花身上的衣服脱掉,揪来槐花的小被子和小褥子,把小家伙抱在了里面,试着哄小家伙睡觉。小家伙睁着一双黑熘熘的眼睛,好奇的看着秦淮茹,突然说到了对面的卫国。也就是傻柱的大儿子。“妈,我明天能跟卫国玩吗?”“可以啊,妈妈又不拦着你。”“但是于莉婶子好像不喜欢我,她不喜欢我跟卫国玩,前院的闫奶奶,也不喜欢我跟他们家建国玩,妈妈,这是为什么呀?”秦淮茹不知道要如何回答槐花的问题。总不能说人家看不起咱们吧,觉得他们会偷人家的东西。这话也不对。不是看不起槐花,而是看不起贾张氏、棒梗、小铛、秦淮茹几个人,谁让贾张氏和棒梗两人上演了一块臭肉烂满锅的事情出来。她把自己的目光。望向了斜对面的傻柱家。眼神中泛着一丝羡慕。都说女怕嫁错郎。这句话一点没说错,当初怎么就喜欢上了贾东旭啊,要是在挑一挑,看一看,不至于像现在这样,过着凄惨兮兮的生活。都是女人。为什么于莉那么幸福,自己就得这么苦逼。“妈!”被槐花一声叫唤喊回神魂的秦淮茹,看着槐花黑熘熘的小眼睛,她不忍心让槐花失望,编制了一个善意的谎言出来。“不是于莉婶子不喜欢你,也不是闫奶奶不喜欢你,她们是觉得槐花还是小孩子,只有槐花长大了,才能帮于莉婶子照顾卫国,才能帮闫奶奶照顾建国,所以妈妈的小槐花,要快点长大,长大了,好替妈妈分担。”秦家窗户下。两个小家伙各自在脸上泛起了无尽的怨恨。大一点的孩子。是棒梗。小一点的孩子。是小铛。事情的起因。是糖。小铛无意中发现槐花天天吃糖,便把这件事告诉给了棒梗,棒梗不相信,小铛索性趁着夜色的笼罩,偷悄悄来听墙根。两人将秦淮茹与槐花的对话听了一个清楚。瞬间气炸了两人的肺管子。由于贾张氏抚养棒梗和小铛,一天到晚的给两人灌输秦淮茹带着贾家的工作改嫁安嘉和的这些思想。最终让棒梗和小铛对秦淮茹泛起了十二分怨恨,在他们两人心中,都是秦淮茹的子女,为什么厚此薄彼?槐花可以天天吃糖,棒梗和小铛两人就只能吃空气。尤其秦淮茹买糖的钱,还是用贾张氏言语中贾家工作换来的薪水买的,棒梗认为槐花吃的糖,其实就是他的糖。心里极度的不平衡。在贾家。重男轻女的贾张氏,让棒梗知道了什么才是享受,家里的好吃的,好喝的,都优先让棒梗吃喝,等棒梗吃喝完了,才能轮到贾张氏和小铛。……刘家。刘海中落魄的回到了自家。刚进门。二大妈便看到了被人浇了一个狗血淋头下场的刘海中。嘴里忙呼喊了一句。“他爹,你这是?”话罢。眼泪涌了出来。一副哭哭啼啼的样子。心里本就烦躁不堪的刘海中,瞪了二大妈一眼,随即冷哼了一声。“哭什么哭?我还没死那?你这是哭我不死吗?等我死了,你随便哭。”“他爹,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觉得,这样的日子实在是没法过了,出去上厕所都被人报复,要不然你明天去找找那个李副厂长,跟他说说,咱不当队长,当个副队长也行啊,哪有一下子把人从队长直接撸到底的事情,总的给人一条活路走吧?那些事情,你是帮他做的。好处,他的,坏的,归你,这是干嘛呀?过河拆桥吗?”一脸怒容的刘海中。脸上的冷漠之意渐渐的消失不见。他突然觉得自家婆娘说的在理。可不能因为一次小小的被撸,就一蹶不振。他是谁?刘海中呀!仔细想了想。今天的事情有点诡异,从找傻柱麻烦到被找麻烦,好像掉落在了一个陷阱里面,而且刘海中也没有见到李副厂长的面,就接到了被撸职位的命令。有可能是别人假传了李副厂长的命令。这么一想。刘海中高光了,他相信自己的办事能力被李副厂长看在了眼中,李副厂长也需要自己这么一个能做出缺德事情的人,便把身上的衣服脱掉,换上新的衣服,在憧憬美好明天的美妙感觉中,想着如何报复那些人。贾张氏、秦淮茹、闫阜贵等等之类的人,要让他们知道,就算自己不是了老年队的队长,却依旧是他们这些人不能招惹的存在。至于傻柱,稍微放一放。等缓过劲来,在收拾傻柱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