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8章推棒梗出来扛雷

棒梗彻底傻了眼,他忘记了挣扎,满脑子就一个想法,好端端的拿捏,怎么突然变成了撂挑子不干。

认定怕闹出动静的人,不但没有了顾忌,还肆无忌惮的喊出了声音。

带人组团听许大茂墙根这件事曝光出去。

丢脸的可是他们这些人。

为什么不怕?

有什么依仗吗?

就在棒梗还琢磨傻柱喊话原因的时候,更让他所料不及的事情发生了。

最顾及脸面,最担心棒梗闹出声响的闫阜贵,此时也不担心闹出动静了,忙出声喊了起来。

“我起夜,刚出家门,突然看到一个黑影从中院蹿到了后院,以为是小偷,急匆匆的跟了上来,闹了半天,是棒梗呀。”

闫阜贵的心。

踏实了。

有棒梗背锅,他们组团听许大茂墙根的事情,估摸着不会被曝光了。

不担心棒梗说出实话。

就棒梗偷遍四合院的恶行,即便他说了实话,院内的街坊们都不会相信。

一个恶名远扬的盗圣。

翻不起多大的浪花来。

傻柱和刘光天跟闫阜贵持同样的想法,都想借着棒梗恶名远扬的盗圣名号,把自己撇干净。

毕竟蹲墙根这件事。

不怎么光彩。

尤其傻柱三人还是组团蹲墙根,就冲他们的年纪,完全做到了老、中、青三代结合,起到了帮、带、扶的作用。

顺着闫阜贵的话茬子。

各自言语起来。

“三大爷,你差点吓死我,我刚开始看到一个小黑影,迈步追了过来,结果身后又传来脚步声,还以为小偷有同伙,正犹豫着要不要喊人,二大爷家的刘光天听到动静,从屋内蹿了出来,抓住了棒梗。”

“柱哥,我也是赶巧,准备起夜,听到你的喊声,赶忙冲了出来,把偷听许大茂墙根的人抓住了,三大爷,你慢点跑,天黑,小心摔在地上。”

三人言语的时候。

院内各家各户都拉亮了电灯。

趁着他们穿衣服的机会。

刘光天、傻柱、闫阜贵三人极快统一了口径,不说自己蹲墙根,就说他们出来抓蹲墙根的棒梗。

这还是三人心存了善念。

没给棒梗脑袋上扣屎盆子。

否则依着棒梗盗圣的绰号,三人给棒梗脑袋上扣个伺机偷盗的罪名,院内的街坊们都会相信。

棒梗可不笨,通过听三人的言语,就晓得这些家伙,要把自己当替罪羔羊的推出去给他们扛雷。

你们组团听许大茂的墙根,还把罪名推到小爷的头上。

美的你们。

身为贾张氏的嫡系传人,棒梗学会了很多贾家不传之秘,又自我觉醒了开锁、偷盗、蹲墙根等天赋。

自然不会坐以待毙。

他不会任由傻柱三人把蹲墙根的罪名推在他身上。

相反。

棒梗还要当着街坊们的面,戳破闫阜贵他们几人的伪善伪装,让人们晓得,闫阜贵、傻柱、刘光天都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大晚上不睡觉,一起蹲许大茂的墙根,还把他棒梗推出来挡枪。

这就是不要脸。

明着不是对手。

得使唤暗招。

棒梗张开嘴巴,朝着抓着他衣领子的刘光天的右手,狠狠的咬下,估摸着好长时间没啃猪蹄子了,这一嘴,咬的委实有点狠,疼的刘光天当场痛喊了一声,薅着棒梗衣领子的右手,吃疼之下,下意识的松开。

棒梗身体滑落在地,撒丫子的朝着一旁滚去。

气愤自己吃了暗亏的刘光天,在棒梗将自己身子朝着旁边滚去的一瞬间,飞起一脚,狠狠的踹在了棒梗的屁股上面。

虽然右脚精准的踢在了棒梗的屁股上面,却因为棒梗的距离跟他有点远,这一脚又是在仓促之下急匆匆踢出。

故没有多大的力气。

挨了刘光天一脚的棒梗,是被踢飞了出去,却又极快的从地上爬起,手揉着屁股的同时,还朝着刘光天撂着狠话。

“刘光天,气死你,我棒梗没事,我屁股一点都不疼。”

“棒梗,你给我等着。”

刘光天龇牙咧嘴的出言威胁着棒梗。

左手使劲的按着被棒梗咬了一口的右手,心中思量着,等哪天有时间了,一定要堵着棒梗暴揍一顿,完了再给棒梗脖子上挂一双破鞋,以报今日之仇。

他怨恨的其实不是棒梗。

而是怨恨棒梗让自己在傻柱面前折了面子。

难得的刷傻柱好感的机会,却因为棒梗这一口狠咬,成了东流的河水,从他眼前流走了。

“光天,你没事吧?”

“柱哥,没事,就是被这个小崽子给咬了一口。”没忘记任务的刘光天,故作镇定的朝着傻柱道了一句,又开始给棒梗头上扣帽子,“这家伙,小小的年纪,就学会了蹲墙根,这要是再过几年,是不是得进去呀。”

“三大爷,你得跟你们学校提提建议,你看看棒梗,这都学了点什么,偷东家西瓜,拿西家地瓜,现在又偷听许大茂的墙根,可不是刘光天在危言耸听,而是他极有可能进去。”

傻柱义愤填膺。

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棒梗进去不进去,我不知道,我知道你们三个没准要进里面走一趟。”

许大茂的声音。

在三人耳朵旁响起。

言语中。

带着一丝强烈的愤怒。

外人或许不知道内情。

他许大茂这么多年与傻柱、与闫阜贵的交情,一看两人脸上的神情变化,尤其看到自己出来后,闫阜贵朝着傻柱使眼色的肢体言语,就晓得这两个家伙在此地无银三百两。

要不然不可能把声音喊得这么大。

调还定的这么高。

明摆着告诉众人。

我们有问题。

放眼望去。

抱了重孙子的闫阜贵,将头扭到了一旁。马上就要生二胎的傻柱,低头看着地上。刚刚进厂还没有转正的刘光天,一副心虚的我做了好事情的模样。

狗日的混蛋。

怕什么却偏偏来什么。

错以为闫阜贵上了年纪,不可能做出蹲墙根这类事情。错以为傻柱是食堂主任,不可能自降身段的做此等损友之事。

结果还真是他们两个人。

蹲墙根就蹲墙根吧。

你他m的还组团听墙根。

得亏刚才许大茂和秦京茹两个人在谈贾家和秦淮茹的事情,没做羞羞的勾当,否则许大茂的脸,还真就是脸了。

伸出手。

咬牙切齿的指了指无事人样子的傻柱、闫阜贵。

要不是顾忌秦京茹跟在他屁股后面也来到了院内,又看到了穿好衣服的街坊们也都出现在周围。

许大茂说不定真的要破口大骂一番。

真是哥们。

损友。

“三大爷,傻柱,刘光天,我许大茂真是谢谢你们三个人。”

“不用谢,都是街坊。”傻柱双手捂在脸上,从牙齿缝隙里面蹦跶出了几个字,“这是我们应该做的事情。”

还好事。

我谢谢你!

“三大爷,您没事吧?”

“没事。”闫阜贵灿灿一笑,一副做坏事被抓包的心虚,“就是刚才追棒梗的时候,没看清路,崴了一下脚。”

“刘光天,你那?”

“茂哥,我更没事,就是刚才帮柱哥和三大爷抓棒梗的过程中,被棒梗咬了一口,我能忍得住。”

“棒梗,你小小年纪,不学好,学人家蹲墙根,你妈、你奶奶就是这么教的你?”

秦京茹可没有许大茂那么多心思。

以为闫阜贵、傻柱他们三个人,真是帮他们抓捕了棒梗。

一开口。

就没有好话。

一想到许大茂跟她说的那些贾张氏的恶心事情,秦淮茹的狗血事情,又听闻了棒梗的盗圣之名,便觉得棒梗真如傻柱他们所讲述的那样,来听自己的墙根了。

我是你小姨。

你听你小姨的墙根。

多缺心眼的孩子,才能做出这种缺德事情。

气不打一处来。

朝着棒梗就是一顿咆孝。

“年纪小小的,能不能学点好?”

急匆匆赶到事发现场的秦淮茹,见秦京茹指着棒梗在大声训斥,心里产生了几分不平衡的心思。

暗道:你秦京茹没嫁进四合院,求着我,敬着我,棒梗是你的外甥。这尼玛成了许大茂的媳妇,立马不把我这个堂姐放在了心上,当着街坊们的面,指责我儿子棒梗。

秦淮茹把心思错意会成了秦京茹在指桑骂槐,明着训斥棒梗,暗地里却在埋汰着她这个堂姐。

平生不做亏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门。

秦淮茹是做了对不起秦京茹的事情,害的秦京茹这年月才嫁入四合院,以为秦京茹在发泄对她秦淮茹的不满。

便站了出来。

“棒梗,赶紧给你小姨道歉,今天是你小姨和小姨夫的大喜之日,你惹你小姨生气干嘛,跟你小姨和小姨夫说对不起。”

棒梗倔强的看着秦淮茹。

全然没有一丝听秦淮茹话向秦京茹道歉的想法。

被贾张氏教育了这么多年,棒梗就一个想法,秦淮茹带着他们贾家的工作改嫁给了安嘉和,原本棒梗接岗的工作,有可能姓了安。

心里本就怨恨。

再加上棒梗自认为自己站在了理上。

我没有错误。

你凭什么让我道歉。

道歉的人,是他们,是他们污蔑了我棒梗的名声。

“哼!”

冷哼了一句的棒梗。

把头扭在了一旁。

见棒梗没给自己面子,秦淮茹暗暗的咬了咬牙,这面子,丢的都多得了,甚至就连她儿子都把秦淮茹的脸踩在了烂泥地里面。

“棒梗,听话,向你小姨夫和小姨道歉,说你做错了事情。”

秦淮茹不自然的加重了语气。

一旁姗姗来迟的贾张氏,最见不得秦淮茹这种嘴脸,护孙子向来第一名的她,发声了。

“淮茹,你就算身为棒梗的妈妈,你也得查明事情的来龙去脉,真是棒梗错了,让棒梗道歉,我老婆子没有二话,可万一棒梗没做错,你让棒梗道歉,这不是给棒梗气受嘛。”

众人都觉得稀奇。

这他m是撒泼不讲理的贾张氏嘛。

啥时候学会讲道理了。

他们印象中的贾张氏,可不会这么款款而谈的把道理摆在你们面前,上来就直接开骂。

目光落在了秦京茹的身上。

释然了贾张氏变化的根结。

猜测贾张氏想在秦京茹面前留个好印象,借秦京茹吸血许家。

“奶奶,我不喜欢我妈,我讨厌她。”

见自己的靠山贾张氏到来,棒梗提着的那颗心,总算可以落地了,身为贾家的超级大孝子,当着街坊们的面,上演了一出母慈子孝一幕。

秦京茹是彻底傻了眼。

难怪许大茂一再叮嘱她,对棒梗要多加小心,各方面提防。

就这般大孝子的言论,换做是在村里,父母早大巴掌扇了上去,辛辛苦苦把你养大,你居然嫌弃爹妈。

“大孙子,奶奶给你做主。”

“不是我听小姨的墙根,是傻柱、闫阜贵、刘光天他们三个人组团听小姨的墙根,我发现他们了,然后他们就给我脑袋上扣屎盆子,说我听小姨的墙根,他们来抓我,我咬了刘光天一口,我挣脱了。”

现场的气氛。

瞬间一紧。

街坊们都把他们的目光汇集在了傻柱等人的身上。

一个是四合院的管事大爷。

一个是轧钢厂的食堂主任。

你说他们带着刘光天蹲许大茂的墙根。

这怎么可能。

换做别人。

这么说。

街坊们没准相信。

问题是现在指认傻柱他们的人,是四合院赫赫有名的盗圣棒梗,从小就是一个偷鸡摸狗的主。

说的话。

能相信吗?

一方面是棒梗的人设深入人心。

另一方面他们不敢得罪傻柱。

谁脑子进水了,去跟轧钢厂二把手对着干。

即便真是傻柱和闫阜贵蹲了许大茂的墙根,跟他们这些街坊又有什么关系,四合院的人,谁不知道傻柱、闫阜贵、许大茂三个人交好啊。

莫说街坊们。

就是贾张氏。

此时也不相信棒梗。

因为睡觉前,贾张氏无意中发了几句事关秦京茹和许大茂的牢骚,说秦京茹嫁了高枝,不认他们贾家这门穷亲戚了,明天晚上请他们吃猪肉白菜馅饺子,人家都不怎么高兴。

棒梗当时好像朝着贾张氏都囔了一句,说他要给秦京茹和许大茂两人一个沉重的教训,让他们再看不起贾家。

贾张氏还夸棒梗厉害,说他们贾家后续有人,等棒梗过几年长大后,自己帮棒梗带孩子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