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7.大院鸡飞狗跳又散了一家,许大茂也成孤家寡人(求全订)
见三人都不说话,医生却没那么多闲工夫在这里耗着,转头对着许母说道:“这位母亲麻烦先出去回避一下,我跟这两位详细说明一下情况。”许母回过神来,带着一脸的懵逼缓步走出了病房。随后医生看着许父跟许大茂,解释了什么叫做失去生育能力。“总而言之,就是那玩意儿不起作用了,连正常的排尿都有点问题。”既然是关起门来说话,屋里还都是男的,医生便不客气了,一点不委婉的说了出来。许大茂的脸色发白,没人知道他脑子里想的什么。一旁的许父表示难以接受,怎么好端端的一个人突然间就废了,辛辛苦苦养大的儿子那方面没了用,这事儿传出去岂不是让人笑话?“医生,这是什么原因造成的,还有的治吗?”许父就这么一个儿子,他不可能轻易放弃,结果得到的答复让他瞬间心灰意冷。“都这样了还怎么治,你儿子昏迷的时候我们时不时的就测试他的反应能力,看恢复的怎么样,期间其他指标都在慢慢好转,就是那方面一直有问题,排尿也让我们头疼了好久,所以可以完全断定那玩意儿没用了。”“如果真要说是什么原因导致的,要么是他自个儿的问题,是要么是这次被打到了要害……”医生话还没说完,许大茂就赶紧说道:“肯定是被傻柱那王八蛋打的,爸,我的身体我知道,进医院前我好的很,什么毛病都没有,结果现在出问题了,这都得赖傻柱!”许大茂能不急么,他可不想被人发现自己长期练手艺活的秘密,不然他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自己父母了。外头的嘲讽也好讥笑也罢,大不了许大茂躲着就是了,可如果是家里人的异样目光,许大茂真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医生没有再多说什么,反正该通知的都通知了,后面的事与他无关,于是医生摇了摇头,背着手离开了。看到医生出来,许母立马冲进了病房,质问许父跟许大茂怎么一回事。许大茂抢答道:“妈,傻柱把我身子打坏了,医生说治不好!”说着说着许大茂就开始挤眼泪,摆出一副又委屈又痛苦的表情。但实际上,许大茂听着医生的阐述能大致推测出自己失去生育能力的根本原因是什么,不出意外就是练手艺活太猛导致的。对许大茂而言,这绝对是不可接受的结果,但事实已经发生且无法更改,许大茂唯一能做的就是死守这个秘密,做不做男人的先放一边,最起码要把最后的尊严保住。于是,许大茂决定把锅甩给傻柱。听到这话,许母瞬间变脸暴怒,咬牙切齿的说道:“好啊,傻柱这是要死了,居然下这么狠的死手,看样子我今晚必须好好闹一闹才行了,不然真当我们许家人好欺负是不是?”说着,许母转头冲了出去,许父也是脸色阴沉的跟着,许大茂不敢犹豫,迈着才恢复好的双腿,一晃一晃的追了上去。在路上,许大茂看着父母越走越快越走越远,自己心里则是越来越慌,无法想象一会儿闹起来会是什么情况。“许大茂啊许大茂,甭管今晚大院里发生了什么事,只要不把自己的秘密暴露出来,别的什么都可以接受!”心里这么想着,许大茂咬了咬牙,尽量以自己最快的速度跟上去,同时也铁了心的要把锅甩给傻柱。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娄晓娥那边怎么处理,许家人已经不关心了。许大茂已经废了,失去了传宗接代的能力,意味着将来肯定没有后代,也就不存在去继承娄家财产的可能性,自然也没必要执着于和娄家结亲。对许父许母来说,眼下最重要的事情是找到傻柱,把这笔账算清楚。而心虚的许大茂要求就低多了,只要能守住自己难以启齿的隐秘就算目的达成。等许家人火急火燎的赶到大院,已经是下班的时候了,大院里人很多,正好傻柱也回了家。“傻柱!你个王八蛋给我滚出来!”许母站在傻柱家门口,叉着腰嚎了一嗓子。听到这熟悉的叫嚣声,大院里的老人们都是精神一振,知道有好戏看了。早些年,大院里的泼妇可不止是贾张氏一个,还有许母,当年也是旗鼓相当的存在,寻常人不敢轻易招惹。只是后来许父在轧钢厂越混越好,学到了放映技术后生活上逐渐有了保障,许母也就不用再为了一些蝇头小利去与人起争执了。反观贾家这边发生了意外变故,老贾死于工伤,一家子没了支柱更断了经济来源,贾张氏就是想不做泼妇都不行,因为一旦示软就容易被人欺负,当然贾张氏天生就这种蛮狠泼辣的性子,结合现实情况就一直把泼妇的威名保持到了现在。而许母的这一嗓子,把不少知情人当年的回忆拉到了现在。很快,整个中院就被围了个水泄不通。此时的傻柱正在做饭,他在厂里每天要为轧钢厂工人的吃食负责,等回了家还得为易中海跟聋老太太负责,妥妥的一位全职厨子。要知道这年头厨子在老百姓们心中的地位算是很高的了,因为再难过的日子也苦不到厨子,如果是大单位的厨子就更别说了,做饭炒菜的时候光是尝尝咸淡就够吃到撑,根本饿不着。傻柱就是位厨子,而且还是主厨,结果他是从早干到晚,在厂里被领导命令,在大院又被易中海和聋老太太呼来唤去,这要是被何大清知道了肯定要暴打傻柱一顿,这样太丢他们老何家的面子了。正忙活着,听到外面有人叫嚣喊自己滚出去,傻柱是什么性子啊,哪里受得了这种气,管他是什么原因,也甭管是谁,敢骂自己就得付出代价。于是,傻柱把菜刀一撂,撸起袖子就往门外去。来到门外,看到邻居们已经围了一圈准备看戏,傻柱就更不愿示弱了,也跟着嚎起了嗓子。“是哪个不长眼的来找小爷我的麻烦?”许母见傻柱做了恶事还如此嚣张,又想到自己亲儿子被对方打成了废人,当即怒火中烧,张牙舞爪的就冲了上去。傻柱一看这架势还得了,也跟着握紧拳头进行反击,两边战斗力如此悬殊,一个照面就见了分晓。许母败退,知道用暴力不占优势,便看向周围的吃瓜群众,声音尖叫的喊道:“你们都来评评理啊,傻柱把我儿子打进了医院,还把他身子打坏了,现在他居然跟个没事人一样,简直是欺人太甚!”念头闪烁间,许母还是没好意思把许大茂最严重的问题说出来,这是作为男人最后的尊严,也是全家的脸面,而且许母也怕这事儿一说,大家就光顾着看笑话了。这话一出,现场一片哗然,每个人脸上都带着不可思议的表情。对于许大茂被夜袭这件事儿,大家早有猜测和推断,想着和许大茂有直接利益矛盾的人只能是贾东旭,却没想到许母跑来指认傻柱是罪魁祸首,这跟大家想的完全不一样。虽然傻柱平日里跟许大茂之间也会有一些矛盾什么的,可那些事儿跟这一次比起来都是小打小闹,何至于做到这个地步。再说每次有矛盾最后的赢家总归都是傻柱,他又没吃过亏,就算是要报复也是许大茂报复傻柱才对,怎么变成了傻柱偷袭许大茂?大家想不明白,主要是里面的逻辑理不清楚,但许母愤怒的样子又不像是装的,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无人知晓,但是每个人都有一颗看热闹的心,一个个瞪大了眼睛在张望。对比这些人的吃瓜心理,傻柱心里却是凉了一大截,想着自己应该没暴露才对,许家人怎么知道是自己动的手?下意识的,傻柱看向了不远处的易中海,这个主意是易中海帮着出的,眼看着情况不对劲,他便只能向易中海求助。得知许家人上门找麻烦时,别说傻柱心慌了,易中海也是心里一个咯噔,生怕事情败露,那样自己就再也别想坐一大爷的位置了。偏偏这时傻柱还看向了自己,易中海顿时倒吸一口凉气,立马脸色一沉,喝声道:“傻柱!你怎么回事,在你爹离开以后,我每天煞费苦心的教育你,结果你就是这样做人的?”面对易中海的一顿训斥,傻柱也懵了,不是,这主意你给我出的,怎么出了事你就不管了?在傻柱发愣间,易中海继续说道:“行了,你别在那里杵着当哑巴,赶紧给大家伙儿解释解释,到底是什么情况!”听到这里,一根筋的傻柱也终于反应过来,是啊,光站着不说话哪儿行,得说点什么。于是傻柱深吸一口气,故作镇定的说道:“我傻柱就不是那样的人,平时我跟许大茂也就是小打小闹,从来没动过真格,至于这样一次许大茂被打,我也觉得很惊讶,也就是我人不在,不然我肯定上去帮许大茂,又怎么可能害他?”傻柱一本正经的解释,大家都能看出他的不自然,但是没人提出质疑,看热闹就看热闹,没必要瞎掺和。许父只用一眼就看出傻柱的不对劲,当即指着他的鼻子说道:“傻柱,你少在那边满口胡话,打了就是打了,装什么好人,我家大茂说是你就是你!”说完,许父给许大茂使眼色,让他也说点什么去指认傻柱。许大茂不敢当缩头乌龟,主要是跟父母说了自己失去生育能力与傻柱动手有关,所以今天这个锅必须往傻柱身上丢,不过当务之急还得是先让傻柱承认这件事。“傻柱!别以为你装模作样的我就不知道你都干了些什么,在医院里你假装要照顾我,就那么一下子让我感觉出来了,跟当时你卡我脖子捂我嘴巴的感觉一模一样,而且当时不止是你一个人,还有另一个人在对我动手!”这话说的傻柱心又凉了大半截,显然他没想到许大茂的记性这么好,而且还说的十分详细,让傻柱有些不知所措。关键时刻,易中海开口点醒了傻柱。“听到没,人家说的有理有据,你骗不了人就主动承认,不要硬撑,这样没有意义!”易中海越是这么说,就越是在提醒傻柱撑住千万别承认,不然后果会很严重。傻柱一旦摊牌,给他出主意的易中海就会胆战心惊,要是易中海跟着完蛋,最后影响到的就是聋老太太,到时候这个锅易中海不背也得背了。再次被易中海提醒,傻柱总算是回过神来,又想起之前易中海交代过的事情,万一被发现了打死不要承认,于是傻柱心一横,咬牙说道:“许大茂,跟你有仇的是贾东旭,动手的人肯定有他一份,结果你不去找他,反倒是来找我,你说你感觉像是我打的,如果这样就能把账算在我头上,以后你在外面吃点亏不都得让我来买单?”见傻柱还是不承认,许大茂也是无奈了,主要还是打不过,最后只得转头看向自己父母。“爸,妈,得把贾东旭找来,我敢肯定那天晚上是两个对我动手,一个是傻柱,另一个肯定是贾东旭,除了他们俩不会有别人!”因为儿子失去生育能力一事,许父许母已经进入狂暴状态,靠着仅剩的些许理智来这里和傻柱理论,但他们的耐心已经所剩无几了,暴走也就在一瞬间的事儿。听到许大茂说还要找来贾东旭,许父许母愣了片刻,他们期间去找过贾东旭,奈何这家伙就赖在煤场不出来了,偏偏煤场领导还向着他。“没事,把贾张氏找出来也可以,贾东旭动的手找他妈算账也是理所应当!”“说的不错,就大茂这件事儿,赔礼道歉是基本,还得让他们付出代价!”许父许母一拍即合,转头怒气冲冲的就往贾家走,然后用力的拍打贾家的房门。很快,贾张氏怒发冲冠的冲了出来,叉着腰怒喝道:“干什么干什么,你们俩找麻烦是吧?”许父许母指着贾张氏的鼻子叫喊道:“你儿子把我儿子打进了医院,现在身体也出了问题,就说这事儿怎么办吧?”贾张氏一直躲家里没出来,但她靠在窗口把外面的事情看的一清二楚,知道许家人在指认傻柱,便跟着指向傻柱,说道:“这分明是傻柱干的,和我们家有什么关系?”傻柱不由的瞪大了眼睛,试图提高音量掩盖心虚。“怎么就成我干的了,分明是贾东旭干的,你们少特么污蔑我,小心我揍你们!”贾张氏怎么可能让这个锅扣在自家头上,甭管是不是儿子动的手,就算是她也不可能承认,没有大喊打得好打得妙就不错了。“傻柱,你还要打我,你动一个试试看,老娘心情差着呢,看我挠不死你!”这一嗓子下去,傻柱反倒是率先沉不住气,朝着贾张氏挥起了拳头。本来傻柱就心虚,动嘴皮子占不了便宜就动手,把这些人打到不敢开口,这事儿就能成功混过去了。一旁的许父许母则是冲着两边大喊道:“你们俩还有什么好推卸责任的,明明都有份的事儿,一个个的不敢承认,动起手来胆子大,现在怎么成怂包了?”被人这么一激,傻柱跟贾张氏一齐掉头扑向了许家人,一时间哀嚎不断,场面瞬间混乱起来。闹到现在,许家人十分默契的没有提及许大茂失去生育能力的事情,因为太丢人了,谁都没好意思开口。可越是这样,憋在心里越难受,许父许母一改往日的小心谨慎和畏手畏脚,动起手来比贾张氏撒泼的样子还要生猛。贾张氏很懵逼,她这些日子躲在家里心惊胆战的等着人来抓自己,期间哪儿也没去,更没接触谁,结果躲这么久一出门就挨打,这找谁说理去。而平时生猛无敌的傻柱受心虚的影响,攻速慢了,力道也弱了不少,现场的表现竟然与另外两家旗鼓相当,好像大家都是同一个水平的对手。面对这个情况,吃瓜群众们越看越兴奋,三位大爷却是急的不行,再这样闹下去街道办又得上门做调查了,最后倒霉的还是他们三位大爷,可几番劝阻无果还险些挨揍,让三人都不敢再轻易上前。没办法,易中海跑去把聋老太太请了出来,结果毫无作用,根本没人听这位大院老祖宗的话。张元林也站在人群里看热闹,只要三位大爷客客气气找自己帮忙,那么勉为其难出一次手也是可以的,然而这三位大爷往自己身上看了几次也没开口,性子倒是挺倔。不过想想也是,打的再凶又没打到他们身上去,难怪他们不肯放下面子求自己。再说聋老太太都请出来了,哪有再回头找年轻后生解决的道理?反正这都是他们负责的事儿,没人请自己就当个看客好了,而且张元林也很好奇,事情闹到这一步究竟会如何收场。也不知道打了多久,直到派出所的同志到来才停手,留下满地的血和好几颗牙齿,还有大把大把被薅掉的头发。人到了现场先阻止混乱,然后说明来意,他们是来带贾张氏走的。“根据这几天的详细调查,我们确定封建迷信和欺诈的行为是真实存在的,而且影响范围较广,现在过来把人捉拿归案。”说完,派出所的同志把贾张氏拿下,面对这几项罪名贾张氏供认不讳,老老实实的没有挣扎,因为她的背后已经没有能背锅的人了。接着派出所的同志又接连拿下了许家三口和傻柱,理由是闹事斗殴,情节恶劣需要带走调查。然后街道办和保卫科的人也匆匆赶来,当着全院人的面狠批了三位大爷,连带着聋老太太也挨了骂。并且三位大爷还要跟着一起去一趟派出所,配合做口供,把今晚发生的事情全部一五一十的说出来。就这样,本来是抓贾张氏的派出所的同志来一趟带走了八个人,同时把贾家搜刮了一遍,把那些诈骗来的钱财物品尽数扣押带走,该退还的退还,该罚款的罚款。这下子贾家真的是一贫如洗,家徒四壁了,别说贼来了啥都带不走,就是老鼠来了都要摇头。热闹看完了,众人却没有离开,而是三三两两展开了激烈的讨论,管事的大爷们都被带走了,就等于是课堂上没了老师,那有什么想说的不得敞开了讲。张元林还想听听这帮吃瓜群众怎么评价,然后跟媳妇一大妈他们也聊聊呢,结果就看到娄家的管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娄老板在车上等着,还请您跟我去一趟吧。”张元林想了想,跟着管家上了娄半城的专车。看到娄半城,张元林主动打了声招呼,前者却递过来一份体检报告。“元林你看看,许大茂的生育能力有问题,哼,你说我是该替他宣传呢,还是装作不知道?”听到这话,张元林表面装作一副惊讶的模样,说道:“什么?许大茂好端端的怎么会这样,难道是被人给打坏了?”娄半城冷哼一声,说道:“医生跟我说这个情况不是一朝一夕导致的,更不可能是被打的,因为他那方面没有什么伤,更没有被重击过,说明许大茂的问题要么是天生要么是别的原因,但是他没说,还装正常人来和我女儿相亲,这王八蛋居然瞒着我们,都说有其父必有其子,小的这么卑鄙无耻,大的也好不到哪里去,呵,他们是真觉得我们娄家人傻,好骗是吧!”张元林知道娄半城是真的怒了,之前的事情不提,这一次是真把娄半城给气的不轻,在这个年代没有孩子都是异类,会被人说三道四,而且妇女会承受更大的压力和舆论。就凭这一点,疼爱女儿的娄半城有充分的理由去狠狠的报复许家。“啧啧,把娄半城给惹怒到这种地步,你们许家完咯!”“看样子大院里又有一家要散了,嘿,不出意外许大茂也要成为孤家寡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