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何雨柱家的热闹

送走了邻居，何雨柱本以为可以关门过自己的小日子了。没想到，一大爷早就准备好了酒菜，请来了老太太。“柱子，今天是你新婚大喜的日子，这厨房就交给你一大妈吧，咱们爷俩喝两盅。”一大爷拉着何雨柱，让他坐下，另一边娄晓娥也被老太太拉着。厨房里，只有一大妈带着何雨水在忙活。何雨柱很无奈，这一大爷也算是舔着一个老脸，硬凑过来的。如果没有老太太在，何雨柱真不想理会一大爷。但是看老太太模样，明显也有让自己和一大爷亲近的意思。“老太太这也算是好意办坏事，恐怕她以为让自己和一大爷亲近，能在院子里得到照顾，就算给一大爷养老送终，也能得到一大爷的两间房子，给一大爷养老，不算赔本。如果加上一大爷这些年的存款，对于普通家庭来说，绝对是哭着求着，都求不来的好事。”“不过，自己是穿越者啊，一大爷身上那点好处，对自己来说，算个屁啊。”何雨柱心里吐槽了两句，不过也没说什么。毕竟，老太太对自己是真心好，也是切实为自己考虑。而一大爷在轧钢厂的人脉，还有在四合院的地位，确实对自己也有帮助。而给一大爷养老的问题，说的好像是个大问题。其实问题并不算大。首先是金钱方面，前几年轧钢厂评选工人级别的时候，一大爷是八级钳工，每个月工资，加上补助，还有一些额外收入，每月都有一百多块。从金钱上来说，一大爷夫妇是不愁吃喝的。二来，一大爷夫妇才四十来岁，身体好得很，gk之前，还不会有什么大问题。而gk以后，何雨柱如果不想端屎端尿伺候，完全可以花钱找护工。到时候，能用钱解决的问题，也不算问题。这样一算。也就是最近十来年，大家互帮互助。等一大爷夫妻年老体衰了，何雨柱只需要花钱，请人照顾一下，最后还能白得两间四合院的房子。怎么看，怎么划算。唉，就这么着吧。何雨柱自我安慰了一番，暂时接受了一大爷的好意。今天，何雨柱和娄晓娥的大喜日子。也是，何家，易家，还有老太太，三家人第一次合伙，吃了一个团圆饭。整个饭桌上，最高兴的莫过于一大妈了，她是真的知道，何雨柱对老太太如何的孝敬。以后三家变一家，一大妈和一大爷也算是有依靠了。何家热热闹闹，其他人家就多少有些苦闷。尤其是何家的邻居贾家。虽然是刚入立夏，但是四九城温度上来了，各家各户吃饭的时候，已经开了窗户。何家的酒香菜香飘到了贾家，贾张氏立刻就脸色难看，嘴里还嘟嘟囔囔：“何家的小畜生，有好吃的不叫我们，却给两个绝户，我看他们何家也要变成绝户了。”“妈，你胡言乱语什么呢？”贾东旭洗手结束，准备吃饭，听到贾张氏嘟囔，虽然没有听清，但是看脸色，就知道不是什么好话。贾张氏不敢冲儿子说难听话，只好摆摆手，掩饰了一下情绪。就在秦家人准备吃饭时，刚才逗妹妹小当的棒梗，这时闻到屋外传来的香味，忍不住问道：“爸爸，何叔家做什么好吃的，闻着好香啊。”“你何叔今天结婚，做了点好吃的，你也快吃饭，等你长大了，娶了媳妇，也能吃好吃的。”贾东旭教育了儿子一下，就开始动筷子吃饭。现如今，每家每户粮食都很紧缺。没有谁会厚着脸皮，去别人家蹭吃蹭喝。就算是邻居走亲戚，也是要给粮票的。所以，四合院里很多人都知道何雨柱结婚，晚上会改善生活，但是除了一大爷两口子，没有一个人登门。而一大爷夫妇弄出来的这一桌饭菜，大部分都是掏的自己腰包，没怎么用何家的东西。其中桌子上两瓶上了年份的西凤酒，就花了一大爷十二块钱。都说江湖不是打打杀杀，而是人情世故。如今大家都是用着同一套规矩做事。一，不占别人便宜，二，不让别人占自己便宜。何家一顿酒菜吃了一个小时才结束。其实饭菜并不丰盛，也就是四菜一汤。问题是，就是这四菜一汤，大家伙除了过年时吃过一次，这都四五个月没有如此丰盛了。吃过了饭，一大妈带着何雨水洗刷。老太太让娄晓娥陪自己去后院，而一大爷则是和何雨柱喝着高碎的茶叶沫子。等送走了一大爷和一大妈，何雨水早就回自己屋了。何雨柱扫了一下地，清理了一下垃圾，整理了一下床铺，又弄好了洗漱的热水，这才去后院老太太处，拉娄晓娥回屋。这娘们好像也知道晚上会遇到什么事，一进屋，就拉灭了灯泡。何雨柱这能惯着，随手就点了两根龙凤红烛。这两根龙凤红烛，还是前两年过年时签到，系统奖励的。如今点上，黄色烛火摇曳，照亮一片雪白。何雨柱当了快一年的和尚，今天中午可以吃小绵羊了。这一夜，何雨柱和娄晓娥几度歌舞。而睡在隔壁的何雨水，终于明白，大人的世界有多么邪恶。第二天，何家三口不约而同，都起晚了。一大妈昨天就和何雨柱说好了，今天她给老太太送早饭。一大妈做好早饭后，见何家还关着门，脸上忍不住嘿嘿偷笑。昨天新婚夫妻不知道收敛，四合院里有好几个小家伙偷听墙角，都被一大妈赶走了。给老太太送了早饭，一大妈正要回屋，就见一个小年轻，推着一辆旧自行车，从前院进来。小年轻见到一大妈，就嬉皮笑脸打招呼道：“一大妈，早啊。”“原来是大茂啊，好些天没见，这是刚从乡下回来啊？”何雨柱的宿敌，许大茂回来了。一大妈知道许大茂从小一肚子坏水，也不想搭理他，打了一个招呼，就要回屋。不料许大茂开口叫住了一大妈：“一大妈，问你个事啊，咱们院里是不是有谁家办喜事啊，我看不年不节的，从前院到这，放了不少鞭炮。”一大妈也看了一下地上碎纸屑，这才回道：“哦，是柱子昨天结婚了。”“柱子……何雨柱结婚了！？”许大茂忍不住尖叫起来：“何雨柱怎么能结婚了呢？”“许大茂，大早晨的你嚎什么嚎？”一大爷走出来，今天周末，本来大家不用上班，不少人家都在睡懒觉。让许大茂嚎叫一嗓子，整个四合院都被惊醒了。感觉刚睡没多久的娄晓娥，也在迷迷糊糊中，被吵醒了。“柱子，我听有人在叫你。”“没事，是后院一条疯狗，不用理他。”何雨柱紧了紧手臂，把娄晓娥搂的更紧了。好说不说，娄晓娥这种微胖身材，搂在怀里，软软绵绵，就像是抱了一团棉花，非常舒服。和陈家珍对比一下，一个是心理满足，一个是身体满足。两个女人身体素质也是天差地别。别看陈家珍都生过两个孩子了，实际上身体非常娇弱，每次超过半个小时，就有晕厥的可能。而娄晓娥嘴上喊着何雨柱要杀死她了，结果过去一晚上，死了几次，也没死成。何雨柱都感觉自己有点太失败了。一大早被许大茂吵醒，何雨柱自然是心烦气躁，恨不得出去把许大茂揍一顿。但是，一睁眼，看到白白净净的媳妇躺在怀里，何雨柱就懒得下床了。都有媳妇了，就不和许大茂这孙子一般见识了。毕竟说起来，这娄晓娥本应该是许大茂的媳妇。唉呀。这种念头不能有。何雨柱感觉腹部又有热气乱窜。尼玛，这就没法睡了。中院里，许大茂被一大爷劈头盖脸一通训斥，知道自己做错事了，连忙道歉，推着车子就回后院，关上了房门，这才露出狰狞嘴角。“何雨柱这个混蛋怎么能娶媳妇呢？怎么可能呢？谁家的闺女瞎了眼，会看上他啊？”许大茂自己嘟嘟囔囔，待在房间里半个小时，就再也坐不住了。“不行，何雨柱都有媳妇了，我也不能落下。”许大茂顾不得休息，推着车子又离开了四合院。“何雨柱是结婚比自己早两天，但是结婚早不一定怀孕早，我也要快点找个媳妇，争取孩子比傻柱家的早出生。”许大茂出了四合院，就直奔父母居住的乡下老家。不提许大茂也忙着相亲，结婚。何雨柱和娄晓娥结婚后，就过了几天新婚燕尔的小日子。等三天回门之后，何雨柱就开始照常上班。在困难时期，大家还是要团结一致，共同拼搏才对。五月份刚过。院子里又有了一件喜事。后院的许大茂也娶了一个媳妇。在许大茂娶媳妇这天，何雨柱差点没有被气死。不是何雨柱小肚鸡肠，见不得许大茂过好日子。而是许大茂这孙子，娶的女人竟然是何雨柱曾经相亲过的于莉。真鸡儿乱套了。当初何雨柱相亲，本想在灾荒来之前，把婚事办了。结果，何雨柱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心仪姑娘，也就是十七岁的于莉。电视剧中，于莉本来是嫁给三大爷家的长子阎解成。许大茂这孙子知道何雨柱谈了一个漂亮对象的消息，就使坏，让于莉误会了何雨柱。何雨柱本来就是馋于莉身子，和于莉分手后，也没有心伤什么的。没过多久，何雨柱就又看上了一个新的漂亮小姑娘。等第二次被许大茂破坏，何雨柱这才猛然想起来，自己还有许大茂这个宿敌。说起许大茂这孙子，真是又菜又爱玩。经常主动招惹何雨柱，然后被打的鼻青脸肿。许大茂就和动画片里的大反派一样，嚎叫着“我还会回来的”。等休息一段时间后，许大茂就真的又开始挑衅何雨柱了。本来许大茂的存在，在何雨柱眼里，就是一个生活调剂品。但是，如今许大茂给何雨柱抹了眼药，让何雨柱不舒服了。于莉这娘们真是眼瞎了，竟然挑上了许大茂这个孙子。看着许大茂牵着于莉的手，跑到中院，在何家门口耀武扬威。何雨柱脸色难看。于莉心里同样不舒服。到了此时，她才算想明白，自己被许大茂花言巧语哄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