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六章 搬家
京茹?何晓听到这名字愣了一下,京茹是许大茂的老婆秦京茹吧?扭头瞧了一眼秦淮茹,他开口说道:“许大茂都把房子卖给我了,京茹同不同意,可不关我的事。”“卖?”“卖给你了?”周围几个人全都愣住了。特别是秦淮茹,她昨天听一大爷说许大茂要搬家,也没有在意。搬家就搬呗,反正不管搬到哪,这个家都有她堂妹一份,可……可现在许大茂竟然把房子卖了。“那是他许家的祖房,许大茂怎么舍得卖给你的?”“你问许大茂去不就得了。”何晓翻了一个白眼,对秦淮茹他可没有好态度。扭头瞧了傻柱一眼,他开口问道:“您到底决定好了没有?要不要让我去北房住,我可还要搬家呢。”“这……”傻柱突然就不觉得憋屈了,儿子都把许大茂的房子买下来了,这还有什么不能住的?这是好事,是天大好事啊。他和许大茂斗了这么久,可终于把许大茂从院里赶出去了。“嘿嘿。”没忍住笑,他乐呵呵地说道:“北房……就算了,你还是搬许大茂那吧,要不要我帮你搬家具?”“嗯?”何晓一愣,他狐疑地打量了傻柱一眼,这人有毛病吧?刚才让他搬北房,现在又反悔了,心中有点膈应,傻柱这不是耍他玩吗?他有种立马去保定的冲动,得让何大清好好管管傻柱。“嘁,用不着。”翻了一个白眼,他懒得再搭理几人了,转身就到耳房,继续搬东西去了。等何晓走了,傻柱站在原地还继续傻乐着。“傻柱。”秦淮茹脸色有些不好看,她拍了一下傻柱的胳膊。“你说许大茂会不会瞒着京茹卖房?”“不会吧?这种大事,许大茂还能瞒着?”“这可说不好,不行,傻柱,你帮我在轧钢厂请天假,我回娘家一趟,去跟京茹说一声。”秦淮茹心里有些郁闷。这院里的人都怎么了?一个个的都卖房给何晓,全疯了不成?脸上有些难看,没等傻柱回话,她气冲冲地就走了。傻柱瞧了瞧,很是无奈,他总感觉这院里还得出事。扭头看着小当,他有些愧疚道:“小当,北房你继续住着,我……”“哼!”还没等傻柱说完,小当翻了一个白眼,转身拉着槐花,直接走了。她才懒得听呢,刚才傻爸都要把她从北房赶出去了,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她的心这次是真被伤着了。“哎?小当?”傻柱见状,整个人无奈得很,得,这下又把小当得罪了。“唉。”瞧他这张破嘴,这下可好,纯属是没事找事了。几人走后,场上只剩下了一大爷,他皱着眉头劝了一句,“傻柱,你以后别管何晓的事了,你瞧瞧你,何晓都把你弄魔怔了。”傻柱露出苦笑,这事他怎么可能不管?“一大爷,我一听淮茹说何晓是许大茂儿子,心里太激动,也没细想,早知道我就不管了……”“你才许大茂儿子呢。”何晓搬着木椅子正好路过,闻言他立马就不乐意了。许大茂的儿子?秦淮茹可真是敢说,他心中又暗暗记了一笔。瞧了两人一眼,他撇了撇嘴,直接去了后院。耳房里的东西不多,等搬完几件大东西,剩下的就好搬了。“哎,涛子,这东西给我吧,你去搬别的。”见涛子拎起了两个麻袋,何晓赶紧过去接了过来。这里边装的都是画,别人搬他还有些不放心,这日后可值一个小目标呢。将两麻袋近代画搬到后院,他又回屋将小皮箱拎了过去。旁边,涛子抱着一对小方凳,这些东西一拿走,耳房里便彻底空了。“嘿,我才住了几天呀,这又搬走了。”瞧了一眼房里,何晓摇了摇头,他关上房门,直接锁了起来。这里以后就是他的仓库了。后院,西房。耳房里的东西,已经全都搬过来了,何晓站在屋里打量了一下,心中很是满意。外屋这么大,住着也舒畅,以后他吃饭,都不用去院子里吃了。“行了,涛子,你去里屋先睡一觉吧,今儿麻烦你了,改天请你吃饭。”涛子抬起手腕瞧了一眼时间,接着摇了摇头,“算算了,我我还是回去睡吧。”刚才院里的争吵,他全都听到了,他怕何晓尴尬,可不想留下。“那你路上小心点。”“没没事。”……何晓去送了涛子一下,等重新回屋,他打了一盆水,拿着抹布,擦起了屋里。家具、窗台,还有脏了的墙,他拿着抹布全都擦了一遍。等忙活完,他关上门,又藏起了东西。找了一块破塑料布,他将自己那几件宝贝包了一下,接着撬开地板砖,放进了下边的洞里。“吱……”用力推着书柜,直到柜子全都压住了那块地板砖,他这才安了心。“这下可算是安全了。”忙活一上午,他还有些累了。掀开冰箱门,他拿出一瓶北冰洋,放到书桌上,接着搬过来黄花梨官帽椅,他一屁股坐了下去。解开麻袋口,何晓随意地抽出一张画,展开欣赏了起来。这些近代画,倒是不用特意藏起来,放在书柜子里就成。“雪山,草地,江中一老人钓鱼,啧,不错不错,真有意境。”拿起北冰洋,何晓喝了一大口,这张画他就看出来了这个,别的就不懂了。扫了一圈屋里,见后边墙上有钉子,他直接将画挂了上去。从麻袋里抽出来一张,他打开又看了看。“巫峡清秋,不错不错。”摸着下巴,他回头打量了一下墙上那幅画,感觉两幅画还挺配的。找了一根钉子,他“嘭嘭”几下钉进墙里。挂上“巫峡清秋”,他退后几步看了看。两张画正好在书桌后边,这意境一下子就上来了,他看得很是满意。“不错,不错。”挂两幅画装扮一下屋子就行了,剩下的他可舍不得挂了。打开书柜,他将画从麻袋里拿出来,一幅幅地摆了进去。忙活一通,也到了中午,何晓肚子里不饿,倒是困了。回到里屋,他爬到木床上就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