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9章 饥荒、天灾416

该检查的检查了,明仪放心回了内院。踏进陶怡苑,春喜、春梅迎了上来,“小娘子\/主子,您回来了呀。”“嗯,你们不忙?”明仪诧异看向二人。春喜笑眯了眼,“回小娘子的话,该忙的都忙完了。”“主子,奴婢也是。”春梅笑容灿烂,殷切关怀问道:“主子可要用糕点,奴婢去大厨房给你端些糕点过来?”明仪点头,“多端一点,给陈府医送一些过去;甘公子那里得劳陈府医帮忙盯着些,你跟罗管家说一声,陈府医照看甘公子期间好吃好喝的哄着点儿。”哄着?春喜、春梅面面相觑,怎么哄?陈府医只是王府的大夫,身份不贵重,又没有多大功劳,哄着他干什么?!春梅心有疑惑,依她谨慎的性子不会冒然问出口,只道:“奴婢知道了,会和罗管家说的。”“去吧。”明仪摆摆手,径直往屋内走去。春喜朝春梅笑了笑,亦步亦趋跟进了屋内。明仪没管她,越过屏风进入内室;打开带回来的小包袱,从里面拿了两片土霉素用瓷瓶另外装,又拿出一个大拇指高的小瓷瓶出来一起交给她。“将这两样东西送去前院交给白大夫。”“是。”春喜不明所以,胜在听话。明仪送走春喜,坐到桌前倒了一杯水慢悠悠喝着。春喜将两样东西送到前院,看到白大夫和陈府医在院中悠闲喝茶,她陡然想起了小娘子话;陈府医有什么值得让小娘子开口让好好哄着的?思来想去,她并未发现陈府医有什么值得小娘子都让哄着的地方。利用价值就那么些,大夫嘛,整个抚城,医术好的大夫还是有那么两三个的;陈大夫只是其中一个,何至于此?“程小娘子身边伺候的春喜来了。”陈府医一眼看到了春喜,挑眉跟白大夫说话。白大夫一听这话,扭头去看;果真是春喜,她手里拿着两样东西,白大夫眼睛一亮,放下茶杯迫不及待走上前。“春喜姑娘,是师父让你来的吗?”春喜眼神微动,看着白大夫不值钱的样子,将两个小瓷瓶交给了他,“白大夫安好,奴婢是奉小娘子的命令前来给您送东西,这两样东西都是小娘子让奴婢交给您的。”“多谢。”接下两个瓷瓶,白大夫喜笑颜开,“春喜姑娘,麻烦你给师父带句话,就说等徒儿给她带伤患上门。”春喜不知道他们之间的约定,听了白大夫的话,只淡淡点头应,“好,奴婢会将话带到的。”“那我就先走了,春喜姑娘回见。”拿到了想要的东西,白大夫欢欢喜喜回到陈大夫面前的小桌前,拿起医药箱,“陈大夫,老夫先走一步,告辞!”陈府医起身相送,“您慢走。”在不涉及自身利益的情况下,陈府医对前辈还是十分敬重的。“留步。”白大夫侧身轻笑,看陈府医停驻脚步没有继续上前,这才提着药箱转身离去。白大夫一走,春喜也朝陈府医屈身一礼,回身远去。陈府医看到春喜的动作,目光闪了闪;继而好似没看到一般,继续喝茶,无聊了就请下人回他住的小院拿几本医书来阅看。.......春梅先去大厨房拿了三种点心,看到有水果,又拿了两样水果送回陶怡苑。“主子,昨日府中采买到了果子,瞧着还算新鲜;奴婢给您拿了两种,您看看您喜不喜欢吃。”托盘里三种担心,分别一样两盘,一共是六盘;两种水果洗净后装在一个盘子里送上前。明仪抬头看了看她,“府中什么时候采买的?”“昨日下晌临近傍晚了,买回来就放进了冰窖。”春梅面带笑意,对她的问话,有问必答。“买到的多吗?”春梅表情微滞,道:“听说买到了三筐果子,分别是葡萄、橘子,还有一种不认识的果子;听说挺臭的,不知是哪个国家运送过来的,当时买的时候看外皮挺好看,闻着不算臭。切开之后臭不可闻,罗管家命人把臭果子另外放了。”切开了臭不可闻?应该是榴莲。明仪点头,她不喜欢吃榴莲,“请罗管家送一些去军营,老师在军营里镇守,他老人家年纪大了,吃的喝的都送一些;不要短缺了老师吃用,果子少送一点,军营没有冰窖,送多了容易坏。”“主子放心,听厨房里的大厨说,罗管家一早就命人给军营里的梵老爷子送去了。”“那就好。”没短了老师的吃用就好,她放下心来,捻起一颗葡萄剥皮慢条斯理的吃了起来,“葡萄很甜,跟罗管家说,下次看到有买卖葡萄的,多买一些用来酿酒。葡萄美酒夜光杯,到时用玻璃杯饮用是一种享受。”视觉和味觉都享受。春梅应了一声,随后便发现了问题,“主子,府中没有会酿葡萄酒的人。”“很简单,不难的;不会的话来禀报我,我把方子交给罗管家就是。”“那奴婢这就去,正好您先前交代给奴婢的事情,奴婢还没跟罗管家说。”明仪没意见,打发她去。春梅兴匆匆找到罗管家时,他正在与下面的管事查账;今日正好是查账的日期,抚城王府的账目可不少,毕竟是驻扎在西北边境的王府,在西北边境也有许多产业。若非如此,罗管家命人收购粮食哪儿来的银钱?春梅一来,罗管家立马打发走了查账的管事,看着人都走了,他才问,“春梅,你来我这里,是程小娘子有事吩咐?”“见过罗管家,主子有事交代,奴婢奉命而来。”“不必多礼了,起来说。”罗管家好整以暇的看向她。春梅道谢起身,将明仪的话转达了一遍,“主子的意思是,葡萄要多买,遇到了就买下来酿酒;若是府中不会酿造,主子会将方子交给您。至于陈府医那边,您看着办,一定要把人哄好了。”“哄陈府医?”罗管家还以为听错了。“正是,主子是这么交代的。”春梅话音刚落,罗管家摸着胡须沉吟,揣测着她的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