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六十六章 作品发布
舍恒足足看了有一个小时,最终还是没有将这个故事看完,即使她很想一口气看到结尾。可是王芳并不会允许一个孕妇这么长时间保持着一个姿势,即使是在“胎教”。因此舍恒也只有恋恋不舍的放下了手中的稿纸,然后幽怨的看了一眼王榭,就自觉的起身散步去了。不过王榭却只是笑了笑。舍恒都被小说所吸引住了,那说明这本小说也会受到其他读者的喜爱。当天晚上8点,王榭就直接在“秦川”的V客发布了这本《无人生还》。美丽区和大华区的时差刚刚12个小时。王榭发布小说的时候,美丽区是早上的8点钟。……对于很多老人来说,这个时间他们已经起床很久了,爱·伦坡也没有例外,他甚至已经散步完毕,准备回去吃早点了。只是在爱·伦坡刚刚走到家门口的时候,就看到儿子艾伦一脸激动的朝着自己挥手。艾伦作为爱·伦坡的长子,也继承了爱·伦坡的些许天赋,他现在也是一位小有名气的推理小说作家。父子同台,这在推理小说圈子里也算是一段佳话。不过看着儿子这么不稳重的样子,爱·伦坡也是微微皱眉,随后才训斥道:“什么时候这么着急?我教给你的稳重呢?”艾伦摆了摆手没有分辨,而是告诉了父亲一个消息:“秦川先生V客又更新了一篇推理小说!”“哦?”爱·伦坡也是一震,随后脚步增快了许多:“赶紧回去看看!”看着已经快到耄耋之年的老父亲疾如风的脚步,艾伦也不由得笑了:“还说我呢,您不也一样!”不过艾伦也只是调侃了父亲一句,随后也加快脚步往屋内走,他也是刚刚收到的提示,具体内容还没有看呢!……回到书房的爱·伦坡父子二人很快就打开了电脑,然后找到了秦川新发布的V客,果然又是篇新的推理小说。不过看着小说的名字,爱·伦坡挑了挑眉毛:“《无人生还》?有点意思!”小说的名字与其说是推理小说,反而更有点像是恐怖小说或者求生小说,不过既然秦川选择在这个时间发布,那肯定就是推理小说无疑了。所以父子二人也有些期待,看看到底是怎么个“无人生还”法。艾伦主动滑动着小说页面:“沃格雷夫法官先生新近离任退休,现在正在头等车厢的吸烟室里,倚角而坐,一边喷着雪茄烟,一边兴致勃勃地读着《泰晤士报》上的政治新闻...”仅仅只看了一小段,爱·伦坡就不由得兴趣大增。好家伙,这完全是西式的背景啊。虽然从虚构的《泰晤士报》来看事情是发生在大嘤区,但是这种熟悉感让他倍感亲切。而最重要的一点则是,爱·伦坡发现秦川的小说背景和风格是有关的。秦川到现在为止,一共发布了3篇推理小说,分别是《箭疾看见了》、《棺材之谜》和《嫌疑人x的献身》。对于爱·伦坡来说,《箭疾看见了》完全就是一个恶意的玩笑,他甚至不认可这是一篇推理小说。爱·伦坡最推崇的当然是《棺材之谜》了,完完全全的本格派推理大作,四重华丽的推理更是震动了整个推理小说界,为此爱·伦坡还特意撰文狠狠的夸奖了这本小说。《嫌疑人x的献身》则是社会派的推理小说,虽然他也承认内容很好,但是对于本格派大佬的他来说甚至有点恼怒,明明是宗师级的本格推理小说大家,怎么就被樱花区的那小子骗去写社会派推理小说了呢。而擅于发现细节的爱·伦坡发现,以上三本推理小说中,但凡涉及到本格推理的,背景基本都是西方的。但凡是非本格派的,背景都是樱花的。虽然目前样本较少还不是很确定,但爱·伦坡仍然这样大胆的猜测了。所以在看到小说开头部分的时候,爱·伦坡就已经笃定了,这本《无人生还》应该是本格派的推理小说。继续往下看。前两章中,一个又一个的人物出场,但是似乎每个人都隐藏着一个大大的谜团。爱·伦坡毕竟年纪大了,所以他还在努力的记着出场人物的名字、职业、特点和心理活动,这些都对最终的推理有帮助。也就是这个时候,儿子艾伦疑惑的看着父亲问道:“所以,这篇小说里的侦探就是这个前警察吗?不过秦川先生对他的刻画似乎没有多么引人注目,完全不像是以前书里出现过的埃勒里·奎因或者汤学川那样有魅力!”爱·伦坡虽然被儿子打断了思路,但是他并没与生气。爱·伦坡仔细的思索了一下,然后缓缓的摇了摇头:“也不一定,他的职业是侦探,不一定就是这篇推理小说里的‘侦探’角色,要知道埃勒里·奎因的身份也只是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汤学川也只是个物理教授,不要被他们的身份所迷惑了。”帮助儿子解答了疑惑后,爱·伦坡再次陷入了沉思。他注意到了一个小细节:所有的房间里都有一个写着同样童谣的镜框,童谣的内容是关于十个小士兵的故事,大厅的餐桌上也有10个小士兵的雕塑,而这次来到士兵岛上的也恰恰是10个人。这其中有没有什么猫腻呢?!所以爱·伦坡最终将视线放到了这首童谣的内容上。“十个小兵人,外出去吃饭;一个被呛死,还剩九个人。”“九个小兵人,熬夜熬得深;一个睡过头,还剩八个人。”“八个小兵人,动身去德文;一个要留下,还剩七个人。”“七个小兵人,用刀砍木棍;一个砍自己,还剩六个人。”“六个小兵人,无聊玩蜂箱;一个被蜇死,还剩五个人。”“五个小兵人,喜欢学法律;一个当法官,还剩四个人。”“四个小兵人,出海去逞能;葬身青鱼腹,还剩三个人。”“三个小兵人,走进动物园;一个遭熊袭,还剩两个人。”“两个小兵人,坐着晒太阳;一个被晒焦,只剩一个人。”“这个小兵人,孤单又影只;投缳上了吊,一个也没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