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绿鬼出现
“弗朗茨,我是胡瑜!”
“噢!亲爱的胡大师,找我有什么事吗?”
“在半年前曾经跟您提过的鬼戏,在八月二十八号,要看看吗?我准备和阿欣回去瞧瞧!”胡瑜电话那端的声音非常诚恳。
“啊,鬼戏!”电话这边的弗朗茨显得格外有精神起来,“八月二十八号吗?为什么是八月二十八号呢?”
胡瑜笑了笑道:“农历七月十五是鬼节呀,您想去呢,我就安排一下,鬼戏没多久的,不过先前的游行什么的,还是很值得一看。”
不用说,弗朗茨非常心动,忽然又担忧地说道:“鬼节……不会看到鬼吧?”
扑哧,电话那头的胡瑜笑出声来:“弗朗茨,您觉得这些鬼就跟爱逛街的女人一样,随处可见吗?”
“呃……”弗朗茨说不出话来,只好答道:“好吧!反正我也不是第一回去兴市,还是安昌吗?”
“当然不是了!”胡瑜否定了弗朗茨的推测,“这一次,我们去柯岩古镇!”
“哦,好吧!我愿意一同去欣赏下神秘的鬼戏,对了,您欢迎我带朋友去吗?正好有个英国的同学过来了,他对中国的传统文化非常喜欢,你知道,我们这些人……”
胡瑜又笑了笑:“欢迎,非常欢迎!”
挂下电话,胡瑜从桌上的什果盘中抓了把葵花籽来吃,最近,小菲妹妹对这种零食情有独钟,三天两头就买过来。
“胡瑜哥哥!”陈菲茹头上戴着干发帽走了过来,刚沐浴完的脸上还带着点粉红色,看着去象个苹果一样十分诱人。
“小菲,等你爸爸回来,我们也应该考虑下结婚的事情了,必竟我不年轻,我爷爷他,年纪也这么大了,我知道你的事情一直是自己作主,我也尊重你的意见……”
陈菲茹脸色绯红,“你觉得可以就行,我爸他不反对的,上次走之前也跟我提过这事儿。”
“这么说,你同意了?”胡瑜目光灼灼地盯着陈菲茹,伸手将她的干发帽取下,满头青丝就垂了下来,又取了张干毛巾轻轻帮她揉着头发笑道:“如今,我可没有固定工作哦!”
陈菲茹嗔怪地白他一眼:“你手里那么多钱,还用得着固定工作?你是在气我呢?”
“我哪儿敢气你啊!”胡瑜哭笑不得,从口袋中取出一张卡:“这上面我攒了有五百多万,你看有什么喜欢的首饰就尽管买,别想着替我省钱,反正我总会挣来的!”
咳咳,某人不客气地轻咳声打破了二人之间粉红的甜蜜气氛,胡瑜转过头,就看到熊孩子拎着一袋苹果站在门口,脸中满是打趣的意思。
胡瑜有点不好意思地站起来道:“这么晚了,你怎么会过来的?”
“我外公在这附近请人吃饭啊,所以我就过来了。抱歉啊,妨碍到你们啦!”熊孩子把苹果往桌上一放,伸出手道:“上次你昏迷的时候手里头抓着这三颗珠子!”
胡瑜怔了怔,手里三颗珠子?辟邪玉珠吗?接过来一看,却是三粒他叫不出名字的宝珠,都跟李子一样大小,除了其中一粒是玻璃种翡翠外,另外一粒鲜红色,一粒金黄色,饶是见多识广的他,也不认识这两粒是什么东西。
自己是什么时候抓着的呢?上次昏迷的时候?
胡瑜这才反应过来:“你是说我从尸王墓地出来的时候,手里抓着这个?”
“对啊!不然呢?”熊孩子挑起眉头看着他:“别告诉我,你忘记了!”
胡瑜苦笑一下说道:“被你说对了,我还真就忘记了!”
“不论如何,是你的东西,啊对了,上面的阴煞之气我已经给除了!”熊孩子站起身,“我该走了,对了,那袋苹果是我继父的老家那边送来的,样子不好看,但水份足,也很甜,是新上的!”
胡瑜把鲜红色的珠子递给熊孩子:“收着吧,我觉得这粒珠子很衬你。”
“啊?”熊孩子有点懵圈,红珠子衬他?
陈菲茹笑道:“明天没安排就过来吃饭吧,我让胡瑜哥哥去接你,我们在李园烧烤!”
“行!你胳膊好了吧?”熊孩子看着觉得胡瑜的手应该是痊愈了,但还是多嘴问了一句,果然胡瑜笑道:“好得差不多了,再养个把星期就肯定好了!我大哥那儿,还准备今晚去呢,一直跟我说有绿鬼,说得我耳朵起茧,咋样?明晚一起?”
“小菲妹妹,这烤的牛肉实在太好吃了,就是我肚子装不下,不然我还吃!”许欣揉着肚子,满是吃货满意的表情。
“远进大哥,这些带回去给叔叔还有嫂子吃!”陈菲茹拿出了一个饭盒,里面是烤好的玉米和牛肉,“反正家里有多的。”
黄远进点点头,胡瑞则一口气把啤酒喝干,“毛毛,你答应今晚过去的哈,别爽约,我得先去了!”胡瑜刚回家时,可把他吓了一大跳,脸色苍白得象纸一样,这还是那不食人间烟火的堂弟么?
好容易他现在好得差不多了,还不赶紧拉着他去解决问题?
半夜的医院,光线都调暗了下来,十三楼,为妊娠期高血糖患者专用病房,由于产床紧张,有几位产妇睡在了过道里。
“妈,妈!”床上的产妇因产后体弱,没办法自己起身,轻轻喊着陪床的母亲,“我想上厕所!”
“哦,好的!”产妇母亲站了起来,把婴儿车往里推了一点,将女儿搀扶起身,又合上了屏风,这才扶着女儿着慢慢往厕所走去。
走了十几步,眼见就要到洗手间了,突然房顶的照明灯闪了闪,灭了!
“妈!”产妇的声音不由自主就紧张起来,产妇母亲忙道:“哎哎,妈在你旁边呢!”说着从兜里拿出手机按亮,给女儿脚下照明。
前方,出现了一片幽幽绿光,产妇和产妇的母亲都抬起头,漆黑的走廊突现幽光,二人都极为惊诧,那团绿光中有一个黑色的影子,一看就是个女性,长长的头发凌乱的披散在身上,脸也被头发摭住了大半,虽然看不见她的脸,但产妇感到这个女子的眼睛毫无摭掩,就这么直勾勾地落在了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