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八章 效仿太公望,垂钓有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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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对于加速计划推动的事情,从内心来说,裴玄景是支持的。
毕竟如果说之前的裴玄景,或许面对多位强者围攻的时候,还有失手的可能,但是现如今已经踏入灵境的裴玄景,却不会有这样的担忧,无论有多少人出手,他都可以轻易镇压。
“师尊。”庞弘恭敬的对着裴玄景问候道。
在裴玄景被册封大真人之后,裴玄景在玄明道人和玉真子的见证下,将庞弘正式收为弟子,算是正式入了裴玄景的门楣。
对此不少人对庞弘羡慕不已,觉得有些时候人的运气真的是没办法同日而语。
真的论起资质来说,庞弘算不上优秀,甚至说是很普通的那种,但是他能够拜入裴玄景的门下,这般机遇不知道让多少天资优秀的天才都为之羡慕。
以裴玄景如今的实力,可以说当之无愧的天下第一人,不知道有多少天才想要拜入裴玄景的座下。
而且现在裴玄景无论是实力地位都已经是达到了一个巅峰,甚至在裴玄景不收其他弟子的情况下,庞弘就可以说是将来神霄派铁定的继承人。
“这段时日辛苦你了”裴玄景说道。
这段时日他一直闭关,可以说许多事情都交由庞弘代表自己去和玉真子一同处理应对。
庞弘连忙道:“一切都是弟子应该的,师尊何必如此。”
他清楚遇见裴玄景是他一生最大的幸运,这种大恩让他众生无以为报,无论做什么事情都是心甘情愿,没有一丝怨言。
裴玄景点点头,问道:“你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这段时间庞弘应该是在顾籍身边,当初大朝会裴玄景的举动也是令王琼有些不满,还让顾忌担忧裴玄景是否只是欺瞒他。
所以裴玄景将其派了过去,一边作为两方的联络人表示自己的心意,一方是和顾籍学习处理事情。
“师尊,皇帝让人传来话,说只要师尊出关就通知,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和师尊亲自谈。”庞弘如实说道。
“好!你去通知吧!”
“是!”
三日后,白云观的后山的溪水旁,裴玄景手持一根鱼竿,静坐在躺椅上,好不悠闲。
“大真人如此,是欲效仿当初太公钓文王之事,垂钓有缘之人吗?”
一道声音传来,赫然是一身常服的皇帝。
对方的侍卫都退在了百丈之外,只有他孤身一人大步昂首朝着裴玄景走来,脸带笑意的开口说道。
那些护卫也清楚皇帝要见的是谁,更清楚他们这些人的存在对于那人没有任何意义,若是对方真的要对皇帝不利,绝非他们可以阻挡。
所以,这些护卫在皇帝要求退下之时,根本没有丝毫的拒绝。
皇帝踱步缓缓朝着裴玄景靠近,一时间有些心中震撼。
哪怕他的武道实力不高,但是却能够感觉到裴玄景身上的气质变化,这才短短时间不见,对方仿佛是发生了脱胎换骨的一般,有一股超凡脱俗,飘飘欲仙的感觉。
以他的了解,到了裴玄景这般境界的强者,每一丝一毫的进步都十分的艰难,需要耗费极大的时间和经历。
可是裴玄景在如此短的时间,仿佛实力再次提高,真的让人心惊。
联想到不久前身边高手的推测,当日的天雷是裴玄景所引动,皇帝心中再无丝毫的怀疑,只觉得惊为天人。
裴玄景头也不回,更遑论起身,只是淡淡的开口道:“贫道又怎敢和辅佐文王开辟天周皇朝的太公望相比。”
说着他将自己的鱼钩提出水面,光秃秃的鱼钩上什么都没有,笑着道:“当初的太公望用直钩钓来了文王,贫道这鱼钩可是连一条鱼都没有钓到。”
“哈哈。”皇帝爽朗一笑,对于裴玄景不起身迎接自己丝毫不在意,也不客气的坐在了他身旁的另一处躺椅上,幽幽说道:“大真人虽然没有钓到鱼,但是却用一本书册钓到朕了。”
当初在裴玄景闭关之前,可是遣玉真子给他送了一本书册。
原本皇帝还不明白对方是什么意思,可是当他真的研习,并且请教了自己信任的几位高手之后,明白了这本书册的作用和价值之后,他就清楚了裴玄景送书册的含义。
对于武道天资不出众的皇帝而言,他清楚自己无法像裴玄景这般的强者而言,凭借武道踏足巅峰,寻求长生之道。
所以,他才会在当日询问裴玄景,是否有长生之法。
只是当时,裴玄景的回答很模糊,告诉皇帝需要静待时机。
而现在,皇帝明白,裴玄景送这本书册,其实是对于当初在偏殿之内问答的答案。
裴玄景是在告诉自己,他真的有长生之法。
炼神之道,一种不同于当今最普及的肉身和真气修炼之法。
裴玄景淡淡一笑,将手中的鱼竿再次甩入溪水中,说道:“看来陛下已经决定了。”
皇帝目光随着鱼钩落入溪水,反问道:“朕今日到此,大真人难道还不清楚朕的心思吗?”
裴玄景目光看着平静的溪水,问道:“就是不知道陛下的决心有多大呢?”
“大真人认为需要有多大的决心呢?”
“天下之事,想要成功,必然有要付出。付出多少代价,才能收获多少。”裴玄景悠悠道,语气淡然,可是说出来的话却让皇帝动容:“若是成功,自然皆大欢喜。但是如果失败,则是人死国灭,大明六百载天下亡于陛下之手,成为千古罪人,不知道这般的代价,陛下可否能接受?”
人死过灭,大明六百载天下毁于一旦。
这般轻飘飘的话所描述的情形却十分的可怕。
皇帝的眼前仿佛浮现了失败之后,天下崩乱,烽烟四起,尸山血海,无数皇室沦为猪狗被人宰杀,自己众叛亲离,背负着无尽的骂名而死。
一时间,皇帝的心中有些惘然,难以决断,许久都未曾说出话来。
裴玄景见到他的迟疑,倒也没有什么意外,更为催促,就这样静静的等着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