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9 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怎么样?”

当艾倩回到寝室,魏楚茵立即关心的问道。

艾倩摇了摇头。

魏楚茵瞪大眼,迟疑道:“李姝蕊没同意?她不会……真喜欢上江辰了吧?”

“怎么可能!”

艾倩咬牙切齿道:“她只是把江辰当成满足她虚荣心的工具而已!”

魏楚茵沉默。

说的好像你以前不是一样。

“倩,你真的决定重新和江辰在一起吗?”

“不然呢?”

艾倩脸皮止不住颤动,不受控制回想起周末受到的耻辱。

“难道还任由梁振伦继续羞辱我吗?”

“他只是在和你生气而已,过段时间气消了就好了。”

之前江辰和艾倩在一起,魏楚茵不断在两人之间扇阴风点鬼火,可这个时候却扮演起和事佬了。

“我觉得你还是冷静下来。认真考虑一下。”

“他不是在和我斗气,而是从来没有把我当人看!”

艾倩此刻的模样就像提的不是自己的男友,而是仇人。

显而易见。

上周末的生日Party只不过是一根导火索,二人之间的矛盾由来已久。

“这不是他第一次完全不顾我的感受了,你知道当时我多难堪吗?那么大的雨,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他把我一个人扔在那里,然后带别的女生走了,而且你也看到了,到现在为止,他面都没露,而且一个电话,一条信息都没有,你告诉我,我能怎么办?”

魏楚茵无言以对。

再昧着良心替梁振伦说话,艾倩说不定会和她翻脸。

“你既然决定了,那我肯定支持你,江辰之前那么喜欢你,你只要稍微下点功夫,他肯定会回到你身边的。”

听到姐妹的安慰,艾倩心里好受了些。

周末的大雨再加上心理上的打击,回来后她就开始感冒发烧,在医护室打了一天的点滴才好一些,不过还是容易疲乏,没力气。

吃了点药,艾倩便上床休息了。

见她睡着,魏楚茵走到阳台,打了个电话。

“梁少,你这次太过分了,艾倩病倒了。”

“没什么大事吧?”

那边梁振伦的语气漫不经心,非常敷衍。

出身在单亲家庭,从小被母亲抛弃的魏楚茵虽然一直信奉面包要比所谓的爱情重要,但听出梁振伦散漫的态度,还是忍不住感到一阵的心寒。

“有大事!艾倩打算和你分手了!”

她故意郑重其事道。

“是嘛。”

哪知道梁振伦根本无所谓,甚至还满不在乎的笑了一下。

“梁少,我没有和你开玩笑,这次艾倩是认真的,她要重新和江辰在一起了!”

魏楚茵加重语调。

听到这,梁振伦那边终于沉默了下来,似乎情绪上终于产生了波动。

“难怪这两天没和我联系,原来已经找好了下家啊,好,很好。”

听到那边冷厉的笑声,魏楚茵心里都忍不住产生了几分怒意。

明明是你做的不是人事,不应该你主动道歉吗?

就算有钱,也不能这么自以为是吧?!

“梁少,我已经把话带到了,接下来该怎么办,是你的事,如果你真的一点都不在乎艾倩的话,你可以继续什么都不做。”

言罢。

魏楚茵便挂断了电话。

一家台球室内。

梁振伦慢慢放下手机,突然脸泛狰狞,暴戾的把手机猛然砸在地上,在巨大的撞击力下,最新款的苹果手机瞬间四分五裂。

“贱货!”

他不是不能接受艾倩和自己分手,毕竟他也没动什么真感情,但是他不能容忍艾倩重投江辰的怀抱。

不然学校里那些人会怎么想?

会不会说他梁振伦还不如一只舔狗?

“梁哥,出什么事了?”

梁振伦的突然爆发让他那些狐朋狗友也吓了一跳,纷纷放下球杆。

“有个小子要和我抢女人。”

“谁啊?”

“哪个王八蛋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和梁哥抢女人,不要命了?!”

“梁哥,谁,我替你去收拾他!”

囔囔声四起。

每个人都表现得义愤填膺。

这踏马就是所谓的同仇敌忾了。

“江辰,我们学校大四的一个学生。”

“江辰?这不是梁哥你过生的那个服务员吗?”

台球室里,有几人参加了梁振伦的生日party,并且还对唱了首歌的江辰留有印象。

“没错,就是他。”

“我还以为是什么人物呢,居然是一个服务生?”

一个纹着花臂、痞气中又透着阴狠的年轻男人走过来,慢条斯理的掏出一根烟点上,吸了一口。

“梁少,你要是相信我,这事就包在我身上。”

梁振伦看向他,有点犹豫。

不是怀疑对方能力不够,而是担心对方做事没轻重。

这厮名叫白浩然,这间台球室就是他开的,年纪不大,才二十七八,可履历却相当生猛。

名字听上去挺正派,实际上却是一个活脱脱的社会渣滓。

无恶不作虽然谈不上,但打架斗殴对他而言,不过是家常便饭,只念完九年义务教育就出来混社会,因为砍断过人的手进过少管所,据说曾经还捅死过人,凭借一股狠劲,在这一带享有不俗的名声。

即使表面上称兄道弟,但梁振伦心里上,还是不愿意和这样的人走得太近的。

“白哥,这不过是一点小事,我觉得还用不着劳烦你出马。”

记恨归记恨。

但梁振伦还是不想把事情闹得太大,让白浩然去,以这厮的个性,指不定就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

到时候他肯定也逃不了干系。

“梁少,你的事,可没有小事。”

虽然是走偏门的,但白浩然场面话也说的相当漂亮,似乎看穿了梁振伦的心思,吸着烟笑道:“放心,我有分寸,让那小子在病床上躺几个月,小惩大诫,你看行不?”

闻言,梁振伦颇为意动。

这倒是较为符合他的心意。

既可以出气,也不用造成太大后果。

“行,那就有劳白哥了。”

梁振伦也不是优柔寡断的人,脸色当即由阴转晴,笑眯眯的对白浩然点了点头。

“客气。”

白浩然不以为意一笑,

似乎已经看到了江辰凄惨的下场,梁振伦内心无比畅快,仿佛身体内有一个小人在狂拽炫酷的大喊。

顺我者昌,逆我者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