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朕预置众多杀手锏，随时可取童贯狗头；朕亲临火器试射场

【本章7千多字，求订阅啊】赵吉应大宦官童贯之请，给即将要远航出海的三十艘巨舰起完名后，他也担心起来，擅长于人前一套背后搞一套，即“性巧媚，善逢迎”的童贯，能否真的按朕的旨意去远航到美洲，为大宋寻回‘三宝’呢？赵吉感觉自己的担心，还是有道理的。毕竟在史书中记载着，虽然，童贯一直在主张联金灭辽收复燕云十六州；可是，在历史上的宣和四年，他童贯统军征辽，准备收复燕云十六州时，宋军遇到了辽国名将耶律大石顽强而英勇的抵抗，并给宋军迎头痛击之后，童贯见到了宋兵与辽军交战之初就大败了，立即把他吓破了胆。擅于见风使舵的童贯，立即下令军军后撤，退回大宋境内的城池进行坚守，再也不敢出战了。他童贯活络起来其它的心思，不想冒险率军强攻夺取燕云十六州。童贯面对着自己统兵攻辽失败后，他反而想出了一个馊主意。这馊主意就是，乞求金军代取燕京，以百万贯，赎燕京等空城而回，却侈言恢复之功……故此，赵吉才会担心童贯这种性格的小人，委其以率领三十艘巨舰出海远航去美洲寻回“三宝”的重任，若是他童贯的舰队在海中航行，一路顺风，还好说。若他童贯的舰队遇到了大风大浪，或是他们忍受不了长期航海之苦，没有到达目的地美洲，他们就在中途停歇，例如到了东南亚等地海岸边，或是到了欧洲海岸边，就将舰队停泊靠岸，不思进取了，这可能性也还是存在的。故此，赵吉在批阅完了童贯承上来的奏折后，他没有立即发出给身在东南之地的童贯。赵吉立即对身边的大宦官梁师成下旨道：“在此之前，朕亲选出来的二百名后备监军小宦官，速速招之入殿。”“老奴遵旨。”梁师成遵旨道。他心中不解，赵官家这又想搞哪一出呢？不过，梁师成也不敢多问。他觉得，只要能好好地为心性大变后的赵官家办好差事，才能保住自己颗肉乎乎的大脑袋和身处的高位。胖乎乎的梁师成接到了赵官家的旨意后，小跑着出了垂拱大殿。……梁师成很快完成了赵官家的任务。之前，赵吉在皇宫精挑细选出来的那二百名小宦官，都齐刷刷地跪在的垂拱大殿内。他们叩首见礼，齐呼道：“小奴叩见陛下，吾皇万岁万万岁。”赵吉道：“众爱卿平身。”这是穿越赵吉按照他没有穿越来到这大宋之前，现代社会里考查提拔干部制度，而特意在皇宫内的效法后世的预备干部制度，亲自从皇宫内的底层小宦官中，选出的忠君爱国、年青有为、聪明机灵的二百名小宦官。他们的年龄都在二十岁至二十五岁之间，正是人生最好的年龄段。他们已经蜕去了少年的幼稚；他们也还没有像老宦官那么多的圆滑世故。他们正是去当临军这种敢于得罪人差事的当用之年！赵吉坐在龙椅之上，目光灼灼地盯着这二百名小宦官，说道：“尔等皆是经过千挑万选后，朕亲自把关，才选中的后备监军宦官。如今，朕要交给尔等一项为国为民，却要九死一生的重要任务。朕需要从尔等中，挑选出胆大心细者，才行！何人敢于慷慨赴死？请举起右手。”“唰唰唰……”“唰唰唰……”二百名后备监军小宦官，都纷纷地举起了右手。赵吉微微一笑，看来自己没有白费劲儿从皇宫内精挑细选出你们这些勇敢的小宦官啊！赵吉看到，下面的二百名小官官，都举起了右手。赵吉又用目测筛选，从二百名小宦官脸上的表情，分析着哪些人会真的不怕死……他一个一个地指认，从中挑选出面总表情坚定者，站到前排。很快，赵吉就亲自挑选出了九十名预备监军小宦官。赵吉对剩下的一百一十名预备监军小宦官安慰，道：“朕知诸位爱卿，皆是忠君爱国、敢于慷慨赴死者，然则，毕竟此次任务只需要九十名监军宦官去完成，就够用了。尔等，先行告退，等到了朕需要用尔等之时，自然会召来重用的！”虽然，剩下的一百一十名预备监军小宦官，不知道被皇帝选中的那九十名小宦官是将要去为天子执行什么任务，但是，他们却知道危险越大的任务，只要执行成功了，那么回来就会被提拔重用的。他们的目光中，流露出了没有被赵官家选中后的失落之色。只不过，赵官家已经下达了“逐客令”，他们也只好跪地叩首，谢恩道：“谢主隆恩，小奴遵旨告退……”等到那一百一十名没有被选中的小宦官，都退出了垂拱大殿后，赵吉微微一笑，对被选中的九十名后备监军小宦官说道：“朕有一项重要的任务，要交付给卿等。”……“朕早在御驾亲征东南，平定了方腊乱匪作乱之后，便将童贯留下在东南沿海，为朕打造出海远航寻宝之巨舰，共计三十艘。”在垂拱大殿内跪地听旨的九十名后备临军小官官，皆是聪明机灵者。他们听到了赵官家把话说到了这里，也都明白这次自己要去做的任务，应该就是去监督三十艘巨舰上的船长之类的任务了吧？！赵吉接着说道：“如今，朕接接到童贯上书的奏折，言说其在东南沿海已经监造好了三十艘巨舰，准备在今年三月初，选好风和日丽的吉日良辰，便要率队出海远航了！故此，朕亲选出了爱卿九十人，分为三十组；每组皆为三人，一人封为监船使，二人封为监船副使；朕令尔等，分别登上三十艘巨舰，监督其出海远航后，必须要到达目的地美洲，为我大宋寻回土豆、地瓜、玉米种子这三宝……”赵吉一边说着，一边从龙案之上，把早已准备好的世界航海地图和“三宝”画图，共计三十份，让大宦官梁师成分发了下去……到了此时，这九十名后备监军小宦官这才听明白，原来赵官家要委以如此重要的差事啊！虽然，他们都是阉割之残躯，但是，他们毕竟还都很年轻，个个也都是血气方刚的好年龄。故此，他们不但不怕去监督大宦官童贯的舰队，反而觉得这是他们飞黄腾达的最好机遇。……接下来，赵吉命令大宦官梁师成，把这九十名小宦官，按照年龄大小混合搭配的方式，分成了每三人一组，共计三十组。然后，赵吉将每组的年龄略长者，封为某一艘出海远航巨舰的监船使，赐官阶为七品；那一组剩下的两名年龄略小一点的宦官，皆封为监船副使，赐官阶为从七品。得到了赵吉封赏的九十名监船主副使，因为有了官职和官阶后，立即叩拜谢恩，齐呼道：“微臣谢主隆恩，吾皇万岁万万岁！”赵吉看到了这群机灵的小宦官因为有了官身后，这改口的自称的速度还真快啊。赵吉微微一笑，道：“众爱卿，免礼平身，朕还有话，要对尔等讲。”九十名监船主副使，纷纷谢恩后，俯身侍立在了垂拱大殿内。赵吉对身边侍立的大宦官梁师成一招手。梁师成立即会意，他俯身向赵官家的龙书案前，探过来了他那肥乎乎的大脑袋。赵吉微笑着轻轻地拍打着梁师成后脖子处的赘肉，对在场的九十名监船主副使，说道：“只要尔等能监督好大宦官童贯率领的舰队，能远航至美洲，为我大宋寻回‘三宝’，尔等皆可记大功一件，到了那时，尔等可升官至十五年前的梁大官之位。”这九十名监船主副使，听到了赵官家的承诺后，立即双眼放光。他们早就听说了，梁师成早在二十前年就被赵官家所器重，梁师成在十五年前的官阶，也都能达到四五品了吧？自己若能完成赵官家交待的任务，等到出海远航回来之后，自己岂不是可以破格升官至五品或四品了吗？！这九十名监船主副使，立即再次跪拜谢恩……赵吉又道：“众爱卿皆是皇宫内的宦官，不擅武力。故此，朕为保护好尔等人身安全，早已从皇城司中选拔出了一百八十名亲卫，赐给尔等每人两名贴身护卫。”这九十名监船主副使感动得都哭了。“呜呜呜……微臣谢主降恩！”“呜呜呜……微臣谢主降恩！”“呜呜呜……”其实，刚开始的时候，他们其中是有三五个性情阴柔者，先被感动得哭出了声。尔后，其他的小宦官们一看、一听，同伴哭泣着感恩，这是表达对赵官家想得如此周全的感激啊！那么，自己不哭，岂不是显得自己对伟大而圣明的赵官家感激得不深吗？故此，这九十名新任的监船主副使，全都一边痛哭流涕，一边用不男不女的那种独特的尖尖嗓音，感恩道：“呜呜呜……微臣谢主降恩！”“呜呜呜……微臣谢主降恩！”赵吉听着这群阉货的表白谢恩之声，感觉有些聒噪。赵吉大喝一声道：“莫要哭泣！”唰地一下子，那九十名监船主副使宦官，全部硬生生地把哭声憋回了肚子里……赵吉立即考问道：“由于童大宦官所率领的三十艘巨舰之中，有众多的方腊匪军归降的小头目，若他们在远航出海后，苦于海上长途航行之苦，不听军令，尔等当如何处置？！”赵官家突然间的考问，立即引起了满脸泪痕的小宦官们的深思。突然，人群之中，同时站起了十二名监船使小宦官，都带着哭腔，奶~凶~奶~凶地高喊道：“当杀之！”另外的七十八名小宦官，迅速地偷眼看向赵官家，他们通过察言观色，看到赵官家满意地微微点了一下头。他们立即不顾自己之前哭花了的脸，也立即板起脸来，誓要诛杀出海远航时敢违反圣谕的那些逃跑后退派。他们也奶~凶~奶~凶地高喊道：“当杀之！”“当杀之！”“哈哈哈！”赵吉高兴地大笑，道：“杀伐，要果断，甚好！”“不过，尔等既然已被朕封为监船主副使，应该擅于发现出海远航中有思想动摇者，要先做好其思想工作。万不得已的情况下，该用杀人立威手段时，必要果断用之。”新任监船主副使小宦官，齐声道：“微臣遵旨……”赵吉又道：“当然，杀人立威之事，不用尔等亲手去做。朕已经给尔等每人配备了两名皇城司亲卫，他们不但可用来保护尔等安危，还可听从尔等命令，去杀掉远航途中退缩者！”九十名监船主副使再次向赵官家谢恩，并表达自己的忠君报国之志，誓要完成这次出海远航的神圣任务……赵吉继续考问道：“若尔等监船主副使之中，有人在航海远行途中也心生退意了，并表现出来要带领船员们留在某座岛屿，或是长期停留在某块大州之上，而不再愿意完成朕所交待的为大宋寻回‘三宝’的任务，该当如何呢？”有了赵官家之前的测试，这九十名监船主副使，在心中早已有了答案。他们立即群情激愤起来，几乎是异口同声地高喊，回答道：“亦当杀之！”赵吉附掌，赞许道：“甚好！”在赵官家身边侍立着的大宦官梁师成，看到心性大变后的赵官家，居然能通过三言两语，就把这群年轻的小宦官的情绪，给调动得如此高亢，并且，还能让他们心悦诚服地去执行如此危险的出海远航任务；老谋深算且擅长驭人之术的梁师成，也不得不佩服当今天子赵官家的驭人之术，确实比他梁师成高出了不知道多少倍！赵吉再次高声问道：“若是负责出海远航全权事物的大宦官童贯，下令让出海远航之舰队，不再去寻找‘三宝’了，或是中途反航，亦或是停留在某海上岛屿或大陆之上数月，而不思为朕的大宋寻回‘三宝’，尔等，如之奈何？！”赵吉这掷地有声的问话，令在场的所有人都非常震惊。其实，他们心中隐隐地猜测出了赵官家想要的答案。可是，这群年轻从二十岁至二十五岁之间的新任监船主副使小宦官们，在听到了大名鼎鼎的大宦官童贯的名号之时，他们心中不由自主地生出了些许畏惧。在如今的大宋境内，所有的大小宦官们，早都在心中把两位同行的大宦官奉为‘永远的神’！其中一位，便是号称‘隐相’的梁师成；其中另一位，便是号称“媪相”的童贯。如今，这九十名监船主副使，听到赵官家拿童贯举例子，若真被赵官所言中的事情发生，自己该如何抉择呢？这九十名监船主副使小宦官，皆是人精，经过短暂的思考后，纷纷高声回答道：“若童贯违抗圣旨，微臣亦当杀之！”“若童贯违抗圣旨，微臣亦当杀之！”“……”赵吉听到九十名监船小宦官此起彼伏的高喊声，他再看看他们年轻的面庞上露出的坚定神情，他放心地点了点头，赞许地说道：“众爱卿，如此抉择，甚好！”“此次出海远航，无论是谁，做出叛逆之举，人人得而诛之！”大宦官梁师听到赵官家说出此言后，他不禁心中一颤，感觉自己身上的汗毛都被吓得倒立了起来。今天上午，梁师成在这垂拱大殿内服侍着赵官家，他全程听到了赵官家对出海远航巨舰的人事安排等内容。梁师成已经看出来了，心性大变后的赵官家，这是不放心童贯及其手下的船员们啊！故此，赵官家才安排了九十名小宦官，并领一百八十名武功高功的皇城司亲卫兵，跟随并监督童贯的出海远航啊！虽然，梁师成跟童贯谋面的时间有限，但是，他二人皆是大宋以宦官身份干得最出色的高官，在无形之中，皆有英雄相惜之情。更何况，梁师成看到了赵官家安排人手，防备一向以忠君着称的童贯，这就让他联想起了自己……梁师成担惊受怕，在心中暗道：“赵官家如此防备童贯，那么，心性大变后的赵官家，会不会早在吾身边，也安插了能随时杀掉吾的高手呢？”梁师成细思极恐，不过，他下定决心，即便是赵官家在自己身边或是在梁府内安插了暗谍，那么，自己也要藏拙，不能表现出来已经知晓，更不寻找出暗谍。要不然，人生结局悲惨的大宦官李彦、杨戬之流，恐怕就是自己的前车之鉴了！此时，梁师成心情得复杂。但是，他表面上，没有表现出一点情绪的剧烈波动。梁师成看到九十名新提拔上来的监船主副使，皆已跪下，他也随之跪在了前面，一齐向赵官家表达忠君之志，齐呼道：“陛下圣明，吾皇万岁万万岁！微臣定当忠君报国，誓杀违逆圣意之人！”赵吉道：“众爱卿平身，此事关系最高机密。今日，朕说出来，尔等听后，铭记在心，便宜行事，不准外传！”“臣等遵旨……”赵吉又提起御笔，给身在东南的宦官童贯写了一封密信…………赵吉知道，自己安排这九十名监船主副使，以及一百八十名皇城司亲卫去往东南监视童贯的舰队，只是以防万一。童贯那么聪明的人，怎么能看不出来朕的用意呢？不过，朕就是跟你童贯，玩“阳谋”！即明明白地告诉你童贯：朕预置众多杀手锏，随时可取你童贯的项上人头。不过，只要你童贯能为朕办成出海远航寻回‘三宝’，那么朕非但保你不死，还要对你恩宠有加。……赵吉知道：真正要拉拢的还应该是童贯。故此，赵吉给童贯亲笔写完了一封密信，并亲自封好后，他将御笔递给大宦官梁师成。梁师成接过御笔，不解地咧开嘴，故作憨态可掬，问道：“官家，这是让老奴代为拟旨吗？”赵吉拍了拍梁师成肉乎乎的宽厚肩膀，说道：“知朕者，莫过梁大官啊！”梁师成谄媚道：“老奴有幸得官家宠信，在官家身边侍候了二十多年，呵呵……即便是一条老狗，也能领会主人之意了！”赵吉看着背里地喜欢附庸风雅的梁师成，如今为了讨好朕，他居自贱地自喻为‘老狗’！看来，梁师成想保住如今的权力和地位，也真的够拼了。赵吉对梁师成说道：“替朕拟旨，给童贯所部舰队所有官员，在今年三月上旬，选吉日良辰出海。朕因国事烦重，不能御驾亲赴东南相送童爱卿率诸位勇士出海，甚是遗憾！然则，朕在京城，遥祝童爱卿率诸位勇士出海，一帆风顺，顺利平安，安全抵达，达成朕愿！愿卿等，能为大宋寻回‘三宝’，造福亿万生民！”梁师成听着赵官家的口述，他心中不禁佩服：赵官家真是才思敏捷啊！梁师成笔走龙蛇，按照赵官家的口述，快速地拟写起圣旨来……赵吉又道：“朕封童贯为【假海王】，若童爱卿完成朕之出海远航寻回‘三宝’之任务，归来之时，朕晋封童贯为【海王】！”梁师成听到赵官家这句话时，不禁心头也为之一动。他在心中更加佩服起赵官家来……方才，赵官家还跟九十位监船主副使小宦官们密谋，如果出海远航的童贯不听从圣旨，消极怠工、不真心意地去寻找‘三宝’，那么就当速速杀之……此时，赵官家却在圣旨中，直接把大宦官童贯封为【假海王】。梁师成自然知道，假为代理之意。当年楚汉相争之时，拥兵自重的韩信攻占了齐国之后，马上编了一个借口，派人给汉王刘邦带去一封书信，汇报道：齐人虚伪多诈，反复无常，而且又依仗着南边与楚为邻，所以很难摆平他们。敬请汉王封吾韩信为‘假齐王’，以便威镇齐地，让齐地之人不敢心生叛乱！刘邦听到使者的汇报后，他都快气炸了！“啪”地一声，刘邦狠拍案几，正欲发怒，恰好身边的谋士张良和陈平暗示提醒，刘邦才立即改口，怒道：“大丈夫，怎么能当假齐王呢？孤封韩信为齐王！”梁师成思虑至此，方觉得：当年的韩信讨封‘假齐王’，如今的大宦官童贯被赵官家封为‘假海王’，不知道童贯的人生结局，会不会像韩信那般悲惨呢？虽然，此时的梁师成内心活动复杂，但是，他还是依照赵官家的圣意，把圣旨写完了。赵吉接过梁师成递上来拟写好的圣旨。他缓缓展开，又仔细地观看了一遍，然后用玉玺盖好了印……赵吉道：“诸位监船主副使，带着朕的书信和圣旨，率领一百八十名皇城司亲卫，今日中午应出城坐船，走运河水路，尽快去往东南，登上童贯所部巨舰，准备出海远航吧！”“微臣遵旨……”到了中午，赵吉亲自把负责监督童贯出海远航寻找三宝的太监们和皇城司亲卫，送出了皇城。这令那九十名监船主副使宦官和一百八十名皇城司亲卫，倍感荣耀，临别之际，他们再次信誓旦旦地保证：一定要完成好赵官家交待给他们的重任…………当日下午，赵吉按照昨日计划的行程，他由大宦官梁师成陪同，带上了太子赵桓、郓王赵楷和康王赵构，由数百名皇城司亲从官护驾，御驾亲临，来到了京城之外的火器制造坊外面挺远的实弹试验场地内……赵吉并没有进入火器制造坊的大院内。因为他知道，现在大宋的火器研制生产工作，还处于刚刚起步阶段，很多技术都不太成熟，安全保障也不太好。朕这位九王至尊，如果进入那不太安全的火器制造坊内，特么的，万一火药爆炸了，那岂不是让朕这位穿越者，当场就芭比q了吗？！赵吉的担心并不是没有道理的，作为穿越者的他知道：在明朝的天启六年农历五月初六巳时，大明京城西南隅的王恭厂火药库附近区域，就发生了一场离奇的大爆炸。史料上记载，这次‘天启大爆炸’，爆炸范围半径大约750米，面积达到2.23平方公里，共造成了约两万余人死伤……‘天启大爆炸’的爆炸原因不明、现象奇特、灾祸巨大，是“古今未有之变”。赵吉在心中认定，历史上的‘天启大爆炸’，必然是王恭厂火药库里的火药因某种原因被引爆造成的。是什么原因把火药引爆了，终究成了史学界之迷……故此，赵吉绝对不会冒险进入火器制造坊内视察工作的。朕还有平定四海、一统中华、威震外夷的宏愿没有实现，怎么能冒险进入火器制造坊内这种危险的地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