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二章 追踪隐藏
望仙门第七百零二章追踪隐藏万花楼前,一个巨大的台子已经搭建起来,四大花魁齐聚于台下,但谁都没有下了马车,因为多个方向传来的哭喊声带来的骚动,已经隐隐约约间传到了这里。
人们摩肩接踵,行动困难,只得交头接耳,随着各种各样的流言的传播,场面便渐渐变得难以控制。
四大青楼的护卫们守在四个花魁的马车四周,仍旧免不了被人群潮水一般的力量推挤着,让马车晃动不休。
还在万花楼里的几个管事人尚且有些急智,着人登台运起真气喊话,说着些离城乃离郡首脑之地不会有事之类,让台下四方的人们略略安心下来。
果然,没用了多长时间,便有马蹄声从四面八方稍远些的地方传来,更有一声厉喝,一刹那压住了这一片街道内所有的嘈杂,传入了所有人的耳中,
冰冷霸道的军令,立刻便让附近几条街上原本有些骚动的人群重归镇定,渐渐的,嘈杂的声响小了,场面也就冷却了下来。
然后,人们便能听到几个方向上仍旧传来的喊叫声,在马蹄声中,重归寂静。
接着,先前震慑全场的声音再度响起,.
离城的百姓到底还是懂规矩是非的,听到那声音,处于街道外围的人群便开始退场,唯有好容易抢到一个万花楼高台附近位置的,才有些恋恋不舍的看向承载了四方花魁的马车,犹豫着。
万花楼和其它三方青楼的管事人们,多少有些诧异于混乱既平,守备军方面仍旧做出这样的决定,但民不与官斗,一个个只好不情不愿的登台,朝着四方百姓作揖,承诺三日之后重开花魁歌舞竞会,高台附近不少留守不走的百姓才渐渐散开。
就在以万花楼为核心的街道上密集的百姓开始退场的时候,距离万花楼不远的街巷里,忽的出现一个穿着粗布短衣的精壮汉子,正是银匠。
只见他将手中的战斧别在后腰,看着这一处街巷墙壁上喷溅的血迹,地面上汇聚在一起朝一旁沟渠流淌的血河,以及那一具具被锋锐利器切成几截的残尸,微微蹙眉,然后,他一步迈出,便踏上一辆残破的马车,这马车仿佛被巨大的利剑横斩而过,整个车顶都掀飞了出去,车厢四壁被撞破一面,车厢里看起来柔软舒适,与他所知的某人的马车极为相似,可此刻其中却没有人,也没有血迹。
银匠朝车厢被撞破的方向看去,就见那里的房屋亦被撞破一个巨大的窟窿,再一个闪身,他便从那窟窿里钻了进去,挥手间将残砖断瓦清理到一边,然后又从房屋另一边更加巨大的窟窿里出来,就见院落一角,有个身穿黑色薄铠,头发散乱,满面血污的女子,正蜷缩在那里昏迷不醒。
银匠去到那女子面前,双指在空中飞快的划过一道圆弧,便有一滴粘稠的暗金色圆球出现在他指尖,他一指点出点在女子眉心,女子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继而立刻瞪得老大,
银匠一边点头,一边将手贴在女子的腹部,暗金色的光芒流转着进入后者体内,让她的气息变得稍稍平稳,
女子只觉得眼皮沉重的好像连着几个晚上不曾睡觉一样,脑袋里嗡嗡作响,一个声音催眠一般让她闭上眼,只能强撑着呢喃道,
最后一个字说出来,女子的眼睛已经重新闭上,她的声音细若蚊吟,但银匠还是听明白了,他回头看一眼不知何时出
现在那里的,一个浑身笼罩在黑色紧身衣下的身影,看了看他的眼睛后才道,
这句话说完,也不等那黑衣人答话,银匠便消失在原地,再出现时,已经是商业街一座高楼顶端的阴影之中,他只是略略闭眼,然后睁开,一个闪身再次消失,这一次再出现,却是去到了一处开着窗户的阁楼里,阁楼里本来有两个姑娘正在说着些闺房密语,见到银匠的出现不由得大惊失色,正待要喊叫出声,就被一道暗金色的光芒敲晕。
银匠没有回头去看倒在床上的两个姑娘,而是看向窗外某处,蹙一蹙眉,翻身跳出窗户,然后下一刹那再次消失......
一连几次极其隐蔽的跳跃轨迹之后,谨慎得前所未有的银匠,终于出现在阳光之下,却是身在半空!
他身躯蜷缩,抽出后腰上别着的战斧,如同一头等待猎食的老虎,朝着前方一朵低空而行的云朵斩出一斧!!
这一斧,悄无声息,却在斩破那一朵并不大的白云之后,爆发出惊雷一般的炸响,翻卷着云雾朝远空射去,在空中拉出一条细长的云朵路径!
而斩出这一斧的银匠本人,则刹那间消失在原地,直接撞入云朵之中,那一支常年打铁粗壮如钢铁般的手臂向前一拳,朝着躲藏在云朵之中的一个披着宽大黑色斗篷的人影后背打去!!
那黑衣人影才刚躲过一击,便觉身后有一股庞大无匹的力量奔涌而来,仓促之下,仍要伸出右手,其上幽光一闪,将他面前的三个人影中的两个缠绕起来,拉到面前,然后将其中一个穿着赤红色裙子的少女往身后一甩,作势要丢到那一股力量的漩涡之中去,让她搅成烂泥!
银匠见势不妙连忙收住大部分的力道,同时化拳为掌,就势向前一抓!
就在他掌间的真气将要缠卷上那红衣少女的时候,却见对方忽的后撤,以一个极快的速度被拽回到那黑衣人影身前!!
银匠一抓成空,也不犹豫,掌上真气再次向前一突,将黑衣人影身边三人中唯一一个没有被对方掌握在手的人儿抓了回来提在手中,低头去看,却是个暗部的女子,此时这女子的面具已经不知去向,露出一张惨白却颇精致的脸来。
黑衣人影身在虚空,飞快退出百丈,脚踩一柄散发着黑芒的飞剑,右手食指一挑,便又有两道幽光化作丝线一般,缠上身前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的咽喉,隐于斗篷之下黑暗之中的脸面看不真切,只听得声音嘶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