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零四章 渊下宫的历史(求订阅)

渊下宫的时代尚且在众神行走于大地之前,但其作为主体出现在提瓦特大陆人们眼中时,已经是魔神战争的后半。那时,无意争夺神位的大蛇奥罗巴斯无意间闯入渊下宫,成为了这里的神明,随后将此处的人们带上了海只岛。这是海只岛中有着明文记载的历史。“那么...在那之前呢?”名为阿只的巫女如此说道。石室内,墙壁上点燃的灯火明灭不定。“据我所知,在奥罗巴斯阁下闯入渊下宫之前,这里便已经有祭祀神明的传统,而那时的神殿中供奉的到底是谁,至今已不可考。”阿只没有等白启云回答,依旧自顾自地向下说着。“但并非不可猜测,如之前所说,渊下宫的时代甚至早于众神行走大地之时,换言之,那时候的渊下宫内的人类还生活在地面上,只是后来不知为何被打入这暗无天日的地方,所以我猜测,这里神殿所祭祀的神明,应该是当年的人还未进入渊下宫时便祭祀的存在,只不过带到了地下而已。”闻言,白启云不由得陷入了沉默。他确实没从心海那里听说过这段故事,甚至奥罗巴斯那家伙也没跟他提起过。他所能意识到的时间,最早也不过是在魔神战争时期。如果再向前的话,那段时期在提瓦特大陆上便也没有多少记载。说不定世界树里会有?等他的分身下次跟大慈树王私会的时候稍微打听下吧。“所以说,那尊人神跟蛇神像,其实都不是后来建造的?”“确实如此,渊下宫所信仰的蛇神,其实在奥罗巴斯之前就存在了。”阿只对此并无避讳,或者说这对她跟渊下宫来说,都不是什么不可说的秘密。“那条笨蛇,原来就是过来接盘的啊...”白启云自言自语了句,随即明白了阿只之前所说的‘即便大蛇同意也不行’到底是为什么。原来奥罗巴斯在渊下宫这么没牌面。如果奥罗巴斯没有在这里留下神像的话,那神殿的巫女契约对象也肯定不是它。这么看来,阿只确实没有必要给那条笨蛇什么面子。不过好歹奥罗巴斯是传闻中解放了‘白夜国’的存在,最基本的敬重还是要有的。毕竟那个所谓的白夜国,其实在渊下宫的历史上风评并不怎么好。奥罗巴斯即便是后来的神明,其实在当时人们的眼里,也称得上一句拯救世界的‘英雄’。“嗯...更加古老的时代啊...在我的记忆里,众神之前的时代应该还是龙王统治的时期吧。”“白先生竟然知道龙王...也对,毕竟海只岛有传承的神社,知道这些也不足为奇。”阿只那隐藏在面具后的眉头微微挑起,但很快又放了下去。“不过白先生既然知道龙王,那也应该知道龙蜥的族群其实是龙这一概念的延伸才对。”“啊,我的家乡也有满地滚来滚去的岩龙蜥,它们的生存环境倒是没有像这里的龙蜥要求如此苛刻。”“那可能是因为七大元素中,岩元素力被改造的最少吧。”阿只不经意间又扔出了一句白启云听不懂的话。改造?七大元素?察觉到了白启云的疑惑,阿只轻咦一声。“白先生不知道这件事吗?”“不,如果可以的话,阿只小姐可以详细说明下吗。”“啊,这倒是没什么。”阿只闻言沉默了片刻,似乎在组织语言。“众所周知,如今的七种元素力其实是光界力的一部分...不,可以说是劣化版,原本的光界力在世界内的存续状态太过野蛮,无法被许多动植物所接受,只有龙蜥这种具备强大身躯的存在才能够适应,所以在那个时代登顶的便是代表着光界力七种顶点的七大龙王。”谈及到历史,石室内的气氛逐渐变得严肃起来,就连两头龙蜥也下意识地绷直了身体。“但后来龙王的时代被击坠,神明开始行走于大地,为了改造提瓦特大陆的居住环境,原本蛮荒的光界力也做出了些许的改变,变得更加适应人类的存在,而在这其中,岩元素力应该是被改造的最少的一种,所以如今还能看到岩龙蜥在璃月的土地上肆意地生存。”“原来如此。”白启云虽然不清楚阿只口中的元素改造一词,更不懂其原理,但若说岩元素在七大元素中的特殊性,他还是有所察觉的。“如此说来,那风元素...”“风元素正好相反,是改造幅度最大的一种,所以你现在基本看不到使用风元素力的龙蜥。”阿只成年居住在渊下宫内,但对于世界上的事也算是知晓不少。事实也确实如她所说,在风元素横行的国度,蒙德境内并没有见到过使用风元素力的龙蜥。若说到催使风元素力的苍龙,特瓦林倒是符合标准,但也只有它一头而已。“没错,风元素力因为改造过头的缘故,所以除了古时代的风元素力操纵的非人生物外,之后诞生在新时代中能操纵风元素力的,除了极少数的存在,也就只剩下人类了。”“极少数的存在...你是说史莱姆跟蕈兽飘浮灵它们?”“那些都已经活了不知道有多少年了,不符合诞生于近代这一前提,白先生,你是在故意抬杠吗?”虽然阿只的声音没有起伏,但白启云却透过那一张面具,感受到了对方眼神中的一丝不满。好吧,确实是他举的例子不恰当。这么说来,在他的旅途中的确很少碰到操纵风元素力的敌人。甚至就连深渊教团的那些怪物也基本不会操纵风元素力。在白启云的印象里,他碰到的操纵风元素力的敌人,最多的就是史莱姆跟飘浮灵,以及那些说着听不懂的文字的丘丘萨满。“所以在七大元素里,风与岩两大元素最为特殊,前者因为改动过大,所以导致使用限制因素太多,后者则是改动过少,所以反而使用的难度系数太大,造成了从外在表现上类似,但内里本质截然不同的奇怪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