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张九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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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谦确实很全面,对于现在的冀州来说作用非常大,而且性格耿直、刚正不阿,正是巡视各郡县最合适的人选。
不过也有一个不好的地方,于谦被派出去后,手上又没了可用的人才,不得不再花了50万兑换点,重新兑换一名偏向政治的人才。
“叮,宿主请确认!是否使用50万兑换点,兑换一张偏向政治的“钻石召唤卡”?”
“确认!给我兑换一张偏向政治的“钻石召唤卡”。”
“已兑换一张偏向政治的“钻石召唤卡”,宿主是否立即召唤?”
“立即召唤!”
公孙越已经有了多次经验,召唤起来自然驾轻就熟,脑海中不断闪过的画面,最后停在一个中年头像之上。
“恭喜宿主使用“钻石召唤卡”,召唤到“开元名相”张九龄!张九龄四维如下:
【统帅:55,武力:52,智力:96,政治:98】。”
得知召唤到的是张九龄之后,公孙越不由为自己握拳打了打气,在心里小小地庆祝了一下。
张九龄,字子寿,号博物,韶州曲江人,唐朝开元名相、政治家、文学家、诗人,西汉留侯张良之后,西晋壮武郡公张华十四世孙。
张九龄聪明敏捷,善于属文,景龙初年,进士及第,授校书郎,唐玄宗即位,迁右补阙,得到宰相张说奖拔,拜中书舍人,迁中书侍郎、同平章事,迁中书令,开元盛世的最后名相。
他举止优雅,风度不凡,富有胆识和远见,忠耿尽职,秉公守则,直言敢谏,选贤任能,不徇枉法,不附权贵,为“开元之治”作出了积极贡献。
公元678年,张九龄出生于世代仕宦的家庭,曾祖父张君政,曾任韶州别驾,祖父张子虔出任过窦州录事参军,父亲张弘愈,曾为新州索卢县县丞。
张九龄幼时聪明敏捷,擅长写文章,9岁知属文,13岁能写出好文章,时用书信干求广州刺史王方庆,王方庆非常赞赏他,说:
“这个人一定能有所作为。”
王方庆的赞叹,对鼓励他立下远大志向有积极作用,青年时期的张九龄,才智过人,勤奋好学,能诗善文。
公元702年,张九龄登进士第,为考功郎沈佺期所赏识,被授予校书郎官职。
长安三年宰相张说因直言得罪了武则天的宠臣张昌宗,被流放到岭南,过韶州,得阅张九龄文章,夸奖他的文章“有如轻缣素练”,能“济时适用”,一见而厚遇之。
张说博学多才,是当时文人的领袖,又是朝中多有建树的重臣,他的激励对刚刚走上人生道路的张九龄是很大的鼓舞。
公元707年,张九龄赴京应吏部试,才堪经邦科登第,授秘书省校书郎,神龙四年夏,奉使岭南,就便省亲。
他当了几年秘书郎,得不到调迁,萌生归乡之念,正好太子李隆基有所作为,举天下文藻之士,亲自策问,九龄应试道牟伊吕科,对策优等,升为右拾遗。
李隆基即位为玄宗,张九龄改任左拾遗,但是,张九龄与宰相姚崇的矛盾却越来越大。
姚崇是唐玄宗所器重的大臣,执掌军国大权,张九龄在唐玄宗上台的第二年,就上书姚崇,提醒他“远谄躁,进纯厚”。
姚崇复书嘉纳其言,在选官用人中消除过去缘亲是举的流弊,坚持以才取人,整顿吏治。
公元712年12月,玄宗于东宫举文学士,张九龄名列前茅,授左拾遗,他曾上书唐玄宗李隆基,主张重视地方官人选,纠正重内轻外风气,选官应重贤能,不循资历。
然而,张九龄和姚崇意见并不总是一致,过了三年,开元四年秋,张九龄又以“封章直言,不协时宰”,招致了姚崇不满,这年秋天,他以秩满为辞,去官归养。
张九龄回到岭南,住了一年多时间,他并不闲居,而是想为家乡办点实事,甫到家中,便向朝廷状请开大庾岭路。
张九龄出入岭南,也走过这必经之路,对大庾岭梅关“人苦峻极”的险阻深有感受。
开元年间的唐王朝,经贞观以来近百年的励精图治,社会繁荣,岭南以沿海之利,海外贸易交通有了很大发展,广州已成为中外海上交通门户的大商港。
在这种情况下,开凿梅关古道,改善南北交通显得非常迫切,张九龄的建议得到朝廷批准,于是他自任开路主管,趁着农闲征集民夫,开始开凿工程。
张九龄亲自到现场踏勘,缘磴道,披灌丛,不辞劳苦,指挥施工,古道修通后,全长十几公里,路宽近17米,路两旁遍植松树。
路修成之后,张九龄撰写了《开凿大庾岭路序》,记述大庾岭开凿后,公私贩运:
“转输不以告劳,高深为之失险,于是乎鐻耳贯胸之类,珠琛绝赆之人,有宿有息,如京如坻”。
由于梅关古道的修通,南北交通大为改观,梅岭古道成了连接南北交通的主要孔道,后人誉之为“古代的京广线”,不仅为唐代南北交通作出巨大贡献,而且造福子孙后代。
宋代大量移民南下,大庾岭路对他们来说是最快捷便当的通衢大道。
张九龄居家时间,与曲江县尉王履震、韶州王司马来往密切,诗酒唱酬,结成知己。
开元五年夏秋之间他与王履震联袂来到广州,写下《与王六履震广州津亭晓望》诗。
开元六年春张九龄被召入京,返京时,王司马一直送到大庾岭上,到京后,张九龄因修大庚岭路有功,拜左补阙,主持吏部选拔人才。
张九龄的才学与能干渐为大家所认识,吏部考试选拔人才,他与右拾遗赵冬曦四次奉命参与评定等第,都能公允服人。
开元七年,张九龄改任礼部员外郎,开元八年又升迁为司勋员外郎。
开元九年张说入拜宰相,张说对张九龄早寄以厚望,见他果然文才出众,又和自己同姓,便与他论谱叙辈,夸奖张九龄“后出词人之冠也”。
靠张说的赏识和提拔,张九龄提升为中书舍人内供奉,张九龄并不因为和张说关系密切而随声附和,他对张说的断然行事多有劝说,体现出办事公允和卓有预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