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章 他的时间不够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砰砰砰的声音不断回响,戴斯蒙德足足锤了秦维杰九个小时。“不行,罗兰德,你来搭把手,我去上个厕所!这小子还醒着……”秦维杰现在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但心底却依旧忍不住腹诽:‘你以为老子愿意醒着啊,尼玛揍我前还给我嗑药,我想晕都晕不了啊!麻烦你们给我个痛快吧,不然以后我绝壁要报复回去!!’十五个小时后,罗兰德招呼道:“老娘打不动了!大猩猩你来!”二十七个小时后,戴斯蒙德都有些喘粗气了:“这小子有些邪门啊,除了魔力锻体之外,他体内的死神之力、幽冥之力、玄炁竟然也自动的跟着我的节奏进行锻体了。”罗兰德惊喜道:“那感情好啊,这小子第一次的魔能锻体效果应该会很强,你猜猜他身上能出现几条魔纹?”魔纹,是第一次魔能锻体后的外在表现,魔纹的数量越多,证明一次锻体的效果越好,未来的潜力也就越高。一般情况下在圆桌骑士会中第一次锻体后大概率会出现1-3条魔纹,1-3条属于总规中矩。4-6条魔纹则证明未来有很大的潜力,是骑士会中大力培养的存在,属于骑士会中未来的中坚力量。7条魔纹以上那潜力就是无限大了,骑士会近百年时间也才出过两位7条魔纹以上的骑士。其中一人是前任惩戒骑士团团长,听说他是第一次锻体后出现了7条魔纹,被誉为圆桌骑士团近战第一人。另一人便是戴斯蒙德,这家伙就是个变态武痴,第一次锻体后竟然出现了8条魔纹,当时大魔法师梅林就曾断言,戴斯蒙德十五年内戴斯蒙德的近战能力将冠绝圆桌骑士会。果然,短短十几年的时间,戴斯蒙德就成为了圆桌骑士会近战第一的存在,不使用魔法单凭近战能力都能跟普通破域级强者掰腕子。奈何戴斯蒙德这个憨货近战满分,魔法手段却根本不及格,严重偏科选手,不然这家伙绝逼能进入亚瑟王庭的高层。“终于完成了!34小时6分钟,这小子还真是好苗子!罗兰德,要不你把他让给我做徒弟吧!”戴斯蒙德笑的像个二傻子一样,一脸讨好的看着罗兰德。罗兰德没好气的白了眼戴斯蒙德:“你俩这可就差辈了!他师傅当年收你当记名弟子,他按辈分算是你师兄,结果你现在要收他当徒弟……”“哎呦!我把这茬忘了!罪过罪过,观主师傅得罪得罪!”戴斯蒙德赶忙双手合十,朝着四方拜了拜口中不断念叨着罪过、得罪。不多时戴斯蒙德恢复正常,不过两人也陷入了尴尬的沉默。罗兰德随意的靠坐在魁地奇球场的门柱边上,擦拭着手中黑色的巨剑。戴斯蒙德则望向了二层域的边缘,看着外界缓慢到几乎静止的时间,若有所思。良久还是戴斯蒙德先开口道:“我们是不是对他的要求太高了?维杰毕竟才十三岁!”罗兰德头也不抬道:“不是我在逼他,是他的时间本就不够,他有他的宿命!我只想在他的宿命来临前,让他变得更强!在宿命来临前,尽可能的保护他!”“宿命?什么宿命?”“少打听!”罗兰德白了一眼戴斯蒙德。“我知道,你们一个个都是天才,都有自己的秘密!”戴斯蒙德低头看看已经昏睡过去的秦维杰继续道:“我就是个俗人,我只想维杰这个小家伙能安安稳稳的,古麟观……就剩他一个人了。”“我可以向你保证,我对维杰绝对没有丝毫恶意!如果有一天,他遇见的危险,我也会誓死保护他!为了他,我可以抛弃自己的性命!”“你这么看重他这个徒弟?真搞不懂,你图什么?”“少打听!!”罗兰德没好气的说着:“对了!看紧着小子,他啊瘟神体质,日常作死,必须保护好了!”“在霍格沃茨,能有什么危险?”戴斯蒙德不以为意的道。“金发王哈拉尔德……毒牙吉诃特……寂灭神庭的血族莉莉丝……还有英灵殿,你不会真以为英灵殿只来了一个小雷神吧?对了,还有隐藏在暗中的朽败神殿、自然神殿,你觉得他需不需要被保护?”戴斯蒙德摸着下巴思岑了片刻,仿佛还是没有想明白一般,疑惑的问道:“这小子跟金发王什么情况?”“金发王表面代表梅林的夺权派,是王庭议会的首席,来霍格沃茨等待原罪宿主聚集。但背地里他也有自己的野心,奥古斯·福利失踪好几个月了,福利家出了什么事无人知晓,万一奥古斯真的死了,那掌控维杰就等于掌控了福利家的财富。”“王庭会任由金发王这样乱来吗?”戴斯蒙德难以置信。罗兰德耸耸肩:“那谁知道呢?梅林和咱们这位陛下的心思又岂是你我能猜到的?金发王觊觎福利家的财富或许有他们的授意,又或许因为政治因素彼此默认。毕竟奥古斯·福利失踪,福利家究竟什么情况,需要有个出头鸟来试探,而眼下很显然,金发王就是那个出头鸟。”“哈拉尔德应该不至于在霍格沃茨对维杰下手吧,迪佩特校长、阿不思、霍拉斯以及霍格沃茨隐藏的那些人不可能看着哈拉尔德对一个学生出手。”戴斯蒙德说出了自己的看法。罗兰德却不以为意的摇摇头,苦笑道:“如果是其他时候,金发王的确不敢在霍格沃茨对维杰出手,但不要忘了现在的时局。第一,维杰是格林德沃的教子,把他留在霍格沃茨也是出于大局考虑,说好听点是保护维杰,说难听点维杰就是个人质,万一局势恶化维杰是让格林德沃坐上谈判桌上的一个筹码。”戴斯蒙德一脸茫然的听着罗兰德的解释,一时间有些难以置信:“时局已经恶化到这种程度了吗?”“不然你以为呢?格林德沃已经走出了那一步,除非神只再临,当世无人是他的对手,而且,他的理念,他的主张,才是最可怕的!如瘟疫一般席卷整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