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2章 你这算不算双标啊,苏小姐?
恋上你看书网,霍爷,夫人又去天桥摆摊了
第652章你这算不算双标啊,苏小姐?
微微的出身是世家旁系,她是认识苏静书的。
看到苏静书出现,她就像是找到了靠山,脸上怒意稍敛,以嘲讽嘴脸睨向秦阮。
微微高高在上,讥讽开口:“果然是低贱出身,骨子里带着卑贱。”
苏静书没理会微微,她眼底笑意渐深,挑眉凝向秦阮。
秦阮垂眸,神色平静地把玩着的手指。
最近她胖了不少,就连手上也肉眼可见的发胖。
三双目光凝视着秦阮。
她转动着手腕,动作说不出的缓慢与美意。
苏静书含着笑意的眸子,倏地露出错愕神情。
一道极快的风与她的脸擦过。
“啪!”
清脆利落的巴掌声,就在苏静书耳边响起。
微微捂着脸,不敢置信地怒视秦阮。
刚刚的一巴掌,打得她脸上热辣辣的疼。
回过神来后,微微气得像是河豚一样冲向秦阮:“你这个疯女人,你凭什么打我,我跟你拼了!”
微微在路过苏静书时,后者捏着酒杯的手微顿,脸上露出的错愕还未恢复。
她眼底流露出一抹担忧,像是在犹豫。
秦阮在微微冲上来时,伸手推了她一把。
微微根本无法靠近她,被这么一推,倒退数米远。
秦阮似笑非笑的睨向她,唇角噙着一抹放荡不拘的邪气弧度,周身气场转变与温柔乖巧再无干系。
她嗓音含着冰碴,指尖点在微微身上:“再让我听到你嘴里吐出不干不净的诅咒,我撕了你的嘴!”
微微知道秦阮把她刚才跟好姐妹的对话,都听在耳中。
她不止不觉得没错,还理所当然道:“呸!我说的都是事实!霍三爷本来就要死了!
你早晚会成为寡妇,我等着你被霍家赶出门的那一天,你等着,我早晚……”
苏静书捏着酒杯的手微顿,她面无表情转身,盯着微微。
“你说什么?”
微微一愣神,想到以往听到苏家跟霍家似有不合的消息。
她自认为十分聪明,取巧道:“霍三爷就是短命鬼,早晚都是要死的……”
“啪!”
苏静书反手甩了微微一巴掌。
让她本就肿起来的脸,又增高一分。
苏静书目光阴冷地盯着微微:“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议论三爷!”
她眸底阴冷目光,像是要把微微生吞活剥了。
微微吓得冷汗连连。
她捂着脸,满眼的不敢置信。
身后的秦阮看到这一幕,淡淡出声:“苏小姐,你好歹也是有身份的人,此举粗鲁了,让人看笑话。”
这是把刚刚苏静书送给她的话,回敬给对方。
“狗屁的淑女!”苏静书回头瞪了秦阮一眼:“这人都欺负到头上了,再淑女那就是煞笔!”
秦阮没忍住笑出声来。
她伸手指着苏静书奇差无比的脸色:“你这算不算是双标啊,苏小姐?”
“哼!”
苏静书扬起下巴,冷哼一声。
秦阮抬脚朝她缓步走来。
在路过苏静书时,她脚步并没有停下,直奔微微走去。
在对方惊恐后怕的神态中,秦阮站立在她面前。
她盯着微微并未悔改的脸色,心道,原来外界的人对她的看法,还停留在私生女的头衔上。
前生今世,她倒是已经习惯了,被人扣上私生女的帽子。
可他们不该对议论三爷,诅咒三爷命不久矣。
秦阮突然喊了一声:“林浩,霍羌!”
很快,两道身影出现在阳台。
林浩跟霍羌离开阳台入口,并没有远离。
屋里的动静,他们自然也听得是一清二楚。
在秦阮呼唤他们的时候,立即现身。
“夫人。”
两人走到秦阮身边,微微欠身。
秦阮一双美眸打量着微微,美眸中染上了嗜血的狠辣冷光,说话地语速却温柔到了极致。
“嘴贱者自贱,掌嘴。”
霍羌看了眼林浩,后者走到微微身前,高高扬起手。
“你们不能这么欺负人!”
微微傻眼了,连忙避开。
秦阮喊人教训她,是她万万没想到的。
“欺负你?”秦阮:“你还不配,林浩,动手!”
对方议论了三爷,什么都付出就离开,岂不是太亏了。
她要给对方留下深刻教训,日后再也不敢乱嚼口舌。
林浩举起的手,如风一般甩下来。
“啪!”
巴掌没有走空。
狠狠甩在微微的脸上。
疼痛感袭来,微微眼底泛着被羞辱的红丝,她不顾形象地大声高喊起来。
“啊啊啊!!!霍家欺负人了,打人了!”
贵宾室的低语声,在这响亮地嘶吼声中,纷纷停下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阳台的方向。
在贵宾室中与人交谈的一对年轻男女,眼底露出诧异,脸上神色沉下来且肃穆。
他们也是今天宴会的主角,傅岳元的儿子跟女儿,傅大公子,傅四小姐。
两人对视一眼,快步朝阳台走去,生怕慢了一步就发生意外。
其他好事的人,也纷纷前往阳台。
秦阮听着微微的吵闹声,不厌烦地拧眉。
她快步走到对方身前,抬脚踹向她的左膝。
微微一个不稳,单膝跪在地上。
林浩见了,伸腿踹向她右腿窝。
微微双膝狠狠地跪在地上,姿态狼狈,再无之前的嚣张。
秦阮眼底一片深沉果决,高临下地俯视她:“今天祸从口出,是你自己咎由自取,我不管你是什么人又是什么身份,你没有资格跟我相提并论。
以后但凡我在的地方,为了你的小命着想,都要避开我走!”
否则,她怕下次再见到这个女人,会忍不住出手弄死她。
微微也是条女汉子,即使满身狼狈,依然目光凶狠地瞪着秦阮:“凭什么,你不过是个出身卑微低贱的私生女!
你以为你多高贵,没有霍家,你屁都不是!你就是被人踩在泥里的蝼蚁!”
在她看来,秦阮跟她根本无法相提并论。
对方出身西城,是贫民出身。
而她再不济也跟世家有些牵扯,身份上的优势,让她目空一切。
秦阮倪了微微一眼,目光如炬,嘴几不可见地勾了勾。
她嗓音低沉柔和地问:“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跪着吗?”
微微目光中闪过一丝愣然,这才想起她还是跪着的。
桎梏在肩上的力度消失,她起身就要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