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7【奇怪的鬼】求月票(?????)?

一群人又跟着不破警视,回到了旅店。

进到那个诡异的315号房间里,就见文月花莲趴倒在桌上,一动不动。她周围有警方来来往往——这里竟然已经变成了一出命案现场。

猪冢三郎刚从被灭口的惊恐中回过神,猛然看到这一幕,悲从中来:“花莲小姐——!!”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不破警视走到桌边,指了指文月花莲手边的高脚杯:“目前看来,杯中的毒,和女团长被害时的一样。”

小警员见他们进来,汇报道:“不破警视,我们在她身边发现了装有匿名电话卡的手机,还有变声器!”

猪冢三郎:“……等等?花莲小姐就是凶手?!”

不破鸣美点了点头,取过一只装在证物袋里的信封:“她承认了自己的罪行,把一切都写在这封遗书里了。”

见他们好像不信,不破鸣美拆开信封,念道:“我一直生活在万代的阴影之下,最近我的忍耐终于到了极限,我决定杀掉她获得自由——这场杀人剧,就是来自我的复仇。

“那一天,在万代登台之前,我在她常吃的胶囊里,混进了致命分量的毒物。我查了很多资料,才终于推算出了能让它正好融化的时机。

“一切如我所料,万代刚喝下葡萄酒就倒下了。而我则趁乱在她喝剩下的酒里,放进了和胶囊一样的药物,假装毒是被下在红酒里。

“我原以为我的计划天衣无缝,可谁知这一切,却被虹川看到了。这个剧本家竟然借此威胁我,想让我当他的人。所以我深夜把他约到湖边,杀害了他。

“事后我越想越害怕,担心被人查到,只能想办法把罪责推到别人头上。所以我造出了密室的假象,将一切推给了无辜的桥本先生,让我的话剧仓促落幕。”

佐藤美和子疑惑:“密室是她制造的?可是零点的房卡……”

“哼,根本用不到房卡。”不破警视走到墙边,轻轻踢在墙围上。

随着她的动作,墙壁竟忽的开了一个一米见方的小门——房间里竟然有一条暗道。

“这条暗道通向隔壁房间。”不破警视说:

“如今看来,‘红胡子的圣诞老人’还活着的时候,就是走这条密道去隔壁房间,跟他那些客人进行交易的。

“所以女团长和剧本家以前来这栋旅店,总会住在隔壁的316号房……要是早点知道这个,我就能早点把他们绳之以法了。”

不破鸣美死死攥着拳,像是对这桩没能堪破的案件耿耿于怀。

顿了顿她才继续的:“文月花莲是女团长的养女,平时总在她身边。大概就是因为这样,她才知道了这里有密道——我刚才让人查过了,315号房里的密道只有一条。也就是说唯一具备作案条件的,只有住在旁边316号房间的文月花莲。”

乍一看顺理成章,但细看却总觉得有些问题。

柯南不知何时也溜到了这里:“既然一切都这么顺利,她为什么要突然自杀?”

江夏看上去也很在意这件事,思索着走到文月花莲旁边。

然后盯着她背上浮现出来的一片白白的鬼,陷入沉思。

江夏:“……”这是个什么东西?

趁没人注意这边,他悄悄伸手一捏。

然后发现这只式神,手感果然有些奇怪——别的式神看着像一张裁成人形的纸片,摸着也像,而这只看着像一张厚重的卡纸,摸起来却像一片凉皮。

江夏忍不住把这片奇怪的式神往下一揪,却揪不下来——和别的式神一样,在它们简单的逻辑里,凶手付出相应的代价之前,它们似乎不会脱落下来。

不过……

江夏试着用了些力。

然后就发现这片凉皮,开始啪嗒啪嗒掉眼泪,一副很委屈的样子。

江夏:“……”是错觉吗,好像比普通式神聪明一点点。

正好奇地研究着,不破警视忽然回头,狐疑地望着他:“你在干什么?”

“!”

江夏面色不变:“我也在想她为什么突然自杀。”

不破鸣美冷哼一声:“你们这群侦探,总是有各种借口乱动现场。自杀是因为她慌了——根据现场勘察,最后那个受害者晕得并不彻底,途中挣扎抓伤了她,所以他的指甲里,残留着凶手的DNA。”

遗书里果然也写了这样一段消息:文月花莲似乎是听到警方的人在讨论DNA,太过慌乱,先一步自杀了结了生命。

“居然有DNA……”

不信的人这时候也得信了,在各种花哨的东西面前,DNA算的上铁证。

简直像在应和那封遗书一样,一个小警员跑进门:“结果出来了!那个受害者指甲里残留的DNA和血型,和文月花莲完全一致!”

猪冢三郎呆住,一副梦想破碎的模样:他那柔弱善良的花莲小姐,怎么会……

……

这里已经被划成了案发现场,他们这群远道而来的东京人只能另找地方投宿。

路上,江夏收到了一封消息,那位从东京过来帮忙的警官,帮他调查的事已经有了结果。

江夏正翻看着手机里的报告,忽然听到门口一片嘈杂。

一抬头,就见旅店大门那里围了一群记者,看到江夏,他们猛虎扑食似的蹿了过来:“江夏先生!听说你也成了这次案件的嫌疑人?”

不破鸣美蹙眉,挥手想赶开这群记者:“不要传播不实消息,现在真凶已经畏罪自杀,凶手是阿芙乐迪亚剧团的文月花莲。”

“!”记者们激动起来,明星犯案,比寻常的案子更吸引人注目。

然而下一刻,更大的热点出现了。

江夏附和着不破鸣美的话,可是细节却完全不同,他说的是:“被推出来挡箭的假凶手,已经在真凶的操控下‘畏罪自杀’了。”

“?!”

不破鸣美愣了一下才转过头,瞪着旁边的侦探:“你在胡说什么?!”

记者们则短暂懵了一下,很快,位高权重的警视和声名远扬的侦探的说辞,便在他们脑中整合,然后飞快跳出成结论。

——有隐情,有大隐情!

嗅觉敏锐的记者们兴奋起来了,围着江夏:“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