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三十一章 收敛的惩罚

“什么叫攒个七八次惩罚?”新垣结衣当即又被水上隼人惹生气了,瞪着大眼睛:“你的意思是后面一定都是我输了?”“不是说一定。”水上隼人说话还是蛮保守的,手掌向下压了压表示道:“只是说十成甚至九成的可能。”新垣结衣自然听不出这家伙颠三倒四的话语隐含着什么样的梗,但那脸上欠揍般的嘲讽是任谁都能看出来的。“我看你说反了吧!”她不服气道:“我还觉得我十成甚至九成会赢呢!”水上隼人一乐:“真的假的,那你看看录像不是,看看记分板。”“...”这一下把新垣结衣打沉默了。水上风花的离开对她的影响很大,霉运找上门是最关键的,而这部剧里面又没有吻戏转移的机会,大小姐在,她更不能在私底下“转移”。虽然后面水上隼人莫名其妙走神几次次数追上来了,但是结果来看还是有一定差距的。最主要现在第四集马上要拍完了,要反败为胜也没多少时间了。“这次是这次,后面几集可就不一定了!”新垣结衣强撑底气道。“好好好,那是我害怕我的惩罚次数堆太多了,打算先消耗掉。”水上隼人这时主动退了一步,并且示意道:“那你想好了我那次惩罚是什么了吗?”见到他头像,新垣结衣也有些以外,不过她也思考起来,究竟要惩罚他什么,既然这家伙刚刚惹了她,那自然是要想一个很难很羞耻的惩罚才对。“我想...”新垣结衣张口正想说出她的想法,忽然察觉到不对:“不对啊,我两次你才一次,应该你先说怎么惩罚我才对吧?”切,被发现了。水上隼人还想着试探一下有没有机会让她先说,这样他再提要求,她就没机会恼羞成怒给他的惩罚提高难度了。不过问题不大,反正他也打算循序渐进,一开始的两次只是钓鱼的诱饵罢了。当然,想是这么想,嘴上还是得占点便宜。于是他夸张地捂住嘴巴,似要发出让周围人都听得清的声音一般:“什么!想让我惩罚你?!你就那么迫不及待吗?!”“???”新垣结衣浑身一震,抬手按向水上隼人的嘴巴,只按到了他按在嘴上的手,然后还周围看了看,生怕这家伙的声音被别人听到。“说这种话别人听到了怎么办!”她急了。“啊?我A@!$#@。”听不清,新垣结衣放下了手,并戒备地看着他。“我说,我讲的都是实话啊。”水上隼人双手一摊,故作无辜。“...”见新垣结衣彻底沉默,似要自闭的样子,水上隼人知道火候差不多了,再玩下去说不定人家就恼羞成怒了。“好吧好吧,那就我先说吧。”水上隼人点点头,又提议道:“不过我只先提一个哦,然后轮到你。”“轮流来?”“不,就按结算的顺序来,第一集是我赢,第二集是你赢嘛,这也符合我们一开始说的一集一结算的规则。”“可以。”...“好,准备开拍,那边的垫子都准备好了吗?”“准备好了。”“还有镜头,别穿帮了,尽量一次就拍完。”“没问题。”导演严正以待,因为这场戏终于上了点难度。平时因为水上隼人的插手,剧本疯改,拍出来的镜头也要由他点头,导演这个位置堪称“栓条狗都能拍”,现在这场戏是水上隼人加的“动作戏”,正好给了他不少调动现场的需要。虽然整个拍摄调度方案都是水上隼人给的就是了。毕竟在动作戏方面,他才是专家。这一集的故事大部分场景是在一栋公寓里面,这一段拍摄的正是男女主角刚开始因为进不去公寓,打算翻墙跳进去的镜头——由男主角摆出打排球的姿势,女主角踩着他的手让他顺势托举跳进去。这场戏份严格来说并不是水上隼人加的,毕竟原版剧本里就有这一段,只是当初的拍摄是打算用剪辑的手法来呈现。简单来说就是新垣结衣开跑,水上隼人半蹲着双手交叉伸出,然后镜头一切,便是一只穿着黑色短靴的脚踩着交叉的双手,镜头再一转,便只剩水上隼人因为“后坐力”坐在地上的镜头了。水上隼人作为实拍狂魔,看这个镜头就不顺眼,于是向新垣结衣提出了实际跳一遍的想法。一开始看那高墙,新垣结衣还是下意识想要退缩的,但看那家伙给她“演示”花式翻墙技术,一下好胜心也起来了。反正从小到大,学校体育课都有跳马的练习,大不了就当水上隼人的手是跳马前的踏板就好了。而且踩着水上隼人跳高,好像也蛮爽的。最重要的是,她在戏里穿的是长裙,水上隼人在下面那一瞬间也看不到什么,所以她想不出水上隼人提出这想法存在整蛊她的可能,最多只是给她上点难度而已。这种想法也就持续到刚才。正式开拍前,新垣结衣左手捂着自己右小手臂,仿佛袖子底下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一样。她盯着水上隼人,幽怨之意不言而喻。其实她手臂上的东西也没什么羞耻的,水上隼人提的第一个条件,就是他亲手用笔在她手臂上写字而已。写字这事从定妆那时候新垣结衣就知道水上隼人很想亲自来写了,所以他提出这条件的时候也并不意外,无非就是看着他别让他写什么羞耻的话而已。亲眼看到他用笔在她手臂上写上“水上隼人”四个大字,新垣结衣这才松了口气,还笑着说道:“没想到你还挺收敛的嘛。”而现在,她真是恨死几分钟前说出这句话的自己了。理由很简单,待会儿要拍的戏是大幅动作的戏份,她的风衣和毛衣的袖子并不紧身,只要开跑,一不注意,是很有可能会让那四个大字显露出来的。“怪不得你上周说要实拍,原来早就想到这个了吧!”“什么?”水上隼人一脸无辜,听完她的说法以后,更是认真为自己辩驳:“开什么玩笑,要是我有这个想法,我在你腿上写岂不是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