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三章 她知道那件事吗?

“如此如此这般这般,所以她才从我房间出去了,然后才被你抓...被你看见了。”水上隼人老老实实地将刚刚发生的事情一件不落地给大小姐说清楚了。按照水上隼人的解释,藤原奈绪脑海里也冒出了一个完整的画面:【刚刚工作完一天劳累的水上隼人回到房间,趴在沙发上看少儿不宜的擦边综艺,然后正“热血沸腾”的时候,一位美女演员——新垣结衣敲响了他的房门。】【时间不早,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进入了水上隼人房间的新垣结衣不出意外地撞见了他在看的“不要脸”的节目,当即脸红心跳,暧昧的气息在两人之间产生。】【在暧昧的氛围下,发生什么事情都不奇怪,更何况,新垣结衣过来还是受到了水上隼人的母亲的只因不是,指引,要求她给辛苦工作的水上隼人按摩放松。】【又氛围,又有肢体接触,屋静静...天黑黑...】“大小姐?大小姐!”“藤原奈绪?九条奈绪?”“奈绪!”“谁准你叫我名字了?”大小姐眼睛瞪起来了。“谁叫你不应我,再说了,你不还一直叫我隼人君嘛。”水上隼人耸了耸肩。“话说你刚刚绝对是想歪了吧?”水上隼人说着趁机抱怨了起来:“真是的,有时候不打断你,你自己都不知道脑补到什么地方去了。”“我那是合理的推断!”大小姐叉腰:“难道你觉得只有你自己才是‘推理专家’吗?”“首先,我并没有在我的故事里称呼我自己为‘推理专家’,我只是普普通通的推理宗师,叫我名侦探也可以。”水上隼人又开始跑火车式的反驳:“其次,我的推理都是确确实实的真相,她自己也同意了的,你脑补的这些,你看我同意吗?”“宗师...”大小姐又露出了嫌弃的表情。“诶,你可别说我说得不对。”水上隼人摇了摇手指:“岛田老师不也答应了将御手洗洁系列给我拍吗,他可是说过不让御手洗洁真人化的。”“让你拍也不代表着觉得你有推理的才能吧?”藤原奈绪反驳道:“说不定是因为你答应了要建个‘斜屋’出来。”“诶诶诶诶!这话可不能这么说,什么叫‘我’答应了要建斜屋啊!”水上隼人大惊失色。这里简单解释一下,前面提到的“岛田老师”指的是着名推理小说家岛田庄司,御手洗洁则是他笔下的名侦探,水上隼人以前就觊觎过他的那本《占星术杀人魔法》,毕竟前世的记忆里《少年包青天》证明过,《占星术杀人魔法》里华丽惊人的诡计在搬上荧幕后一样会大受欢迎。但是岛田庄司曾经解释过不愿意将御手洗洁真人化,或许是没遇到合适的演员和导演,又或许是小钱钱不到位,其中的理由或许只有他本人知道,但是当水上隼人这位形象、导演能力、还有大小姐的小钱钱加持的“真命天子”出现以后,他们在高档餐厅里相谈甚欢,最终拿下了御手洗洁系列所有的改编权。而“斜屋”指的是岛田庄司的另一部作品——《斜屋犯罪》里的故事舞台流冰馆。岛田庄司的推理小说以天马行空般华丽的诡计闻名,《斜屋犯罪》更是突破了从前,搞出了个“华丽建筑”的流派,后面冒出了许多用建筑来进行诡计的推理小说。如果说建造一整栋建筑来杀人有点“做过头”了,那其实还原小说里这些幻想出来建造难度极高的“杀人建筑”来拍电影,也是有点“做过头”了。首先便是预算问题,流冰馆之所以被称为“斜屋”,当然是因为它本身就得是斜的,建造起来难度极高,预算也是天价。在餐厅里跟岛田庄司商谈的时候,许下建造“斜屋”这个承诺,水上隼人也并不是说的假话,毕竟他并不是说话不算话的渣男。但这并不代表着,整栋房子都是他来出钱建造。“答应这件事的时候你也在吧?许下的承诺当然是我们一起承担啦,我是为公司拍电影,钱当然是公司出。”水上隼人大声强调:“再说了,公司的钱也有我的一部分呢。”“...”藤原奈绪无语:“你之前跟我强调过的‘电影梦’呢?说什么为了拍出效果多花钱拍实景都无所谓,哪怕倾家荡产之类的话...”【鉴于大环境如此,本站可能随时关闭,请大家尽快移步至永久运营的换源app,huanyuanapp】“去t...的电影梦。”水上隼人下意识接了一句,然后反应过来不对,这才说道:“有大小姐你在,哪轮得到我倾家荡产。”“算了,无所谓了。”藤原奈绪摇摇头:“那《斜屋犯罪》什么时候拍?明年吗?”“明年答应了先给有村拍一部女主角来着,‘斜屋’倒是可以先建着,要拍也是先拍《占星术杀人魔法》吧。”“也行,我回去就让人联系一下建筑师,看看怎么完成比较好。”“好的,交给你我就放心了。”水上隼人点点头,跟大小姐合作就是这么省心,他只要提出炸什么造什么,大小姐就会给他安排好后勤。爽啊!水上隼人心满意足地靠在沙发上,浑身上下舒爽无比,这放松效果比刚刚新垣结衣按半天还有效。早知道...还是大小姐.jpg不知道大小姐会不会踩背呢?水上隼人的思维已经飘向远方,想入非非...诶?不对啊。“大小姐你来就只是找我问新垣结衣为什么会从我房间出去的嘛?”水上隼人问道。“不,还有一件事...”水上隼人的话提醒了她,藤原奈绪又想起了刚刚看见的画面,总觉得那里气不顺。尤其是听完水上隼人解释,新垣结衣过来是因为水上风花的指示,更加不爽了。脑海中迅速闪过新垣结衣与水上风花亲近的画面,我们的大小姐搭在她大腿上的小手下意识虚抓了几下,似乎有些紧张:“你到底有没有...跟她说过三十岁的那件情?”“她?”“风花姐...风花阿姨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