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八九五章煞气
“铃子,你想错了,不是我针对他,还是他太值得怀疑了。”洋子摇摇头,嘴里更是喃喃地说道:“你没有感觉到,景平君今天表现太镇定了吗?而且他看起来毫无破绽,但这便是最大的破绽。”洋子一脸的认真,甚至表情也变得严肃了许多。“我总感觉到景平君隐藏着什么,好像今天我们询问的东西,都在他的意料之中似的,我还没有见过这样的人!”“铃子,自从我跟景平君结婚到现在,我都没有看透他是一个怎么样的人,甚至我们都不了解他的为人,他身上永远是一个迷团,还有,你站在景平君的身边,有没有感觉到他身上有一股莫名的煞气?”“煞气?”“对,也就是杀人杀得多了,身上自然而然的会产生一种莫名的煞气!即使是我也感觉到有些心慌!”“小姐,你这么一说,我好像也有一点儿感觉,莫非景平君还有其他的身份不成?”“不知道,但我们又找不出来半点儿破绽,这也是我为什么盯上他的原因。”铃子一听,马上脸上便闪过了一抹古怪之色,毕竟如果是因爱生恨,还能理解,可这是洋子主动提出离婚的,现在却是盯上景平次一郎,怎么说也有些说不过去吧!“小姐,我认为你是多虑了,以景平君的为人,他绝对不会做出对不起帝国的事情虽然他可能有许多秘密,但你有没有注意到,他好像并没有什么暴力倾向,最主要的是,他身上的煞气,不一定真的是煞气!”“不可能,这一点儿,绝对不会错的!”“不,小姐,我怀疑是杏子之死,让他心情不好,一股莫名的暴厉之气导致的,我们跟他生活在一些那么长时间,你还记得那一次我们刚见面的情况吗?他非常生气,身上也出现这样的暴厉之气,所以,小姐,我怀疑你是多虑了,真的!”“但愿我是多虑了吧,否则这事情绝对没完。”洋子淡淡地吐出一口话,然后坐在那里闭目养神。“对了,他说中午到宪兵队来吊唁一下杏子,他会来吗?”“也许吧!”……张天浩坐在办公室的大椅上,眉头也不由得皱了皱,神色有些不大自然起来。毕竟洋子和铃子两人来到他的工厂检查,虽然没有查出什么来,但洋子的敏感程度,比起铃子要强得太多了。而他身上那股还没完全消散的煞气,还是被洋子感知到。作为一名日本特工,而且还在扬州他父亲那里干过好一阵子,自然能感知到煞气的存在。特别是两人握手时的眉头微凝,让他也不由得心中升起了一丝不好的预感。如果是在宪兵队,齐滕等几个高级日本军官,绝对会发现他身上这股不同寻常之处,虽然不会直接问出来,但还是绝对会盯上他的。已经被盯上了,如果再盯上,那他的日子可能真的不好过了。想到了这里,他不由得看向门口。“阿柄,把她们三十个人叫过来!”“是!”他也想到了消除身上煞气的办法,也是最快,最好的消除影响的办法。毕竟他的心法,还是可以不断运转,只不过需要别人来辅助而已。一刻钟后,三十个人全部集中到了他这里。而张天浩也是打开训练的地下室,下去帮众人训练,而且还帮他消除身上的这种煞气。……“各个小姐汇报一下,你们各组调查得怎么样了?”齐滕坐在会议室的桌子一头,看着下面各个少佐,脸色严肃地询问起来。“从左边开始来说吧!”扫了一眼,然后他便直接开口吩咐。“嗨!”“大佐阁下,还有各位,我们这一组,按预定的路线进行排查,发现我们排查的这一片区域,在结合警察搜查之后,除了找到两个私常枪支的,其他什么也没有找到。”“对不起,大佐,让您失望了。”这个少佐立刻躬了一下身子,行了一礼,这才坐了下来。又有一个少佐站了起来,对着齐滕行了一礼。“大佐,我们这一组,经过排查,除了两个工厂有枪支护卫之外,还有一些走私的物资,但数量并不多,同样也没有查到任何有用的信息。”说完,他也直接坐了下来。“大佐,我们这一组在码头搜查,我们把几个码头全部排查完成,除了一部分走私物资之外,便没有任何的收获。”“至于走私物资,并不是我们管辖的范围,而且这些物资都是Sh市一些高层的,他们用来走私,所以我们并没有动这些物资。”“我们这一组搜查了四边的几个工厂,还有两个居民区,同样什么也没有查到,但在走到酒井家族的工厂之时,受到了针对,足足耽搁了半个小时,但最后还是去检查了,但同样什么也没有查到,我怀疑酒井家的工厂内部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或者是帝国禁令的东西,我请求大佐派兵全面搜查。”“好,你先坐下,接下来,我们慢慢商量怎么处理!”齐滕也知道,面对这些大家族,他这里还零点没有多少办法,除了请示将军之外同,再也没有好办法,以他的小身板,还真的经受不住这些大家族的针对。接下来,还有七八个少佐也是认真的汇报了一下他们工作的情况,只是结果依然没有任何的好消息。“大家还是议一议,看看能不能找出这一批凶手出来,否则我们上海将永无宁日!”“大佐阁下,我怀疑这些人人数众多,今天临晨,很可能突围出去,离开了上海,其中一路是去了常熟一带,还有一路向南,去了浙江一带。”“是有这种可能性,但沿途,我们没有收到任何的消息,这也是我们最不解的地方。”这时,一个专管情报的少佐站了起来,认真的说道。“不,如果是我,我也不会走在你们的眼皮子底下,绝对会绕上一圈,再走上大路,毕竟昨天晚上下雨,直到今天早上才停下来,所有的痕迹,都会被雨水所掩盖。”这位少佐还是言之凿凿的说了起来。“你说得不错,不排除这种可能性。但我们需要证据。”“对不起,大佐,现在我们最缺少的便是证据!所以这个我没有办法提供。”“惠子,你怎么看?”“大佐,各位,关于这些人的去向,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躲在市区或者是租界,另一种便是离开了上海,以我对他们的了解,这些人离开上海的可能性并不大,那么只有一个去处,那便是租界。”“所以,我建议,派出大量的人手,盯死租界。”“嗯,的确是好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