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8章 重生后第二次艰难的抉择
闻言，上户泽差点想开口对井上阳水说“不愧我的老师，预判能力杠杠滴”这类捧话，但现在是颇为严肃的场合，上户泽还没至于蠢到姥姥家，说些不合时宜的话。
深呼吸一口，上户泽犹豫要不要先开口时，井上阳水抢先一步，淡淡道：
“我自身经营一家事务所，对创立少女偶像组合所需的物质基础还是有一定的了解，我赞成你的做法，单独成立一家经纪人公司，这公司专门侍候‘乃木坂46’这个组合。
我的话，能拿出10亿日元参股。然后到你了。”
接收到井上阳水的注视，上户泽心里其实没底，顺从自己本心，老实巴交地说道：
“我的话，能拿出2.8亿日元参股。”
这本是很平淡的一句话，上户泽把它说出口后，忍不住保持微微张嘴的状态，悄悄往外呼气，借此缓和自己的情绪、急促的心跳。
“嗯……10亿日元，勉勉强强能接受。至于你的2.8亿？太少了！你知道一个少女偶像组合的前期推广需要多少钱来铺路吗？”
福士昭十郎的双眼如两把利剑唰地插向上户泽。
我擦，2.8亿日元兑换成人民币也有2100万多了，你们这些有钱人真以为我存到这2000多万，很容易么。
上户泽的心瞬即被福士昭十郎隔空插了几刀，内伤颇重。
精神恍惚中，上户泽回想起自己在电视节目上，小说签书会上都能成为很耀眼的存在，偏偏现在感觉自己很渺小，精神上的巨大落差，让上户泽沉默十多秒，最后他颇为洒脱地冲福士昭十郎笑了笑：
“的确是少了点，不过福士昭十郎先生，这可是我所有家当，我愿意拿它压‘乃木坂46’组合身上，还不足以说明我的决心和自信吗？”
上户泽三人正面交锋一轮，福士裕太一动不动地站立在旁，啥也没做的他却感到周围气氛紧张之极。
“呵……”
福士昭十郎冷笑地瞥上户泽一眼，然后不再跟上户泽对视，转身走向自己办公室的落地窗走去，面朝窗外远处的海景，带着目中无人的嚣张语气道：
“你上户泽，恐怕还不明白自己的处境！当初和你立赌约，并非是我福士家族有求于你，而是你俩有求于我！
我福士昭十郎在RB商界纵横多年！向来只有我来制定法则或玩法，你俩没资格跟我讨价还价！我现在只说一遍！你的选择只有两个，一是跟井上阳水一样拿出10亿日元来参股；二是你拿出其他有价值的东西来替代7.2亿日元，然后得到我的同意。
若两者都做不到，你我的赌约作废！”
我RNM……
上户泽的心里瞬间用上万字来问候福士昭十郎和他的祖宗，因为福士昭十郎这简直就是强人所难，外加出尔反尔，一点都没大人物应有的风范。
低头沉默片刻后，上户泽压低声音对井上阳水道：
“老师，你能借我多少，我每个月计算给你利息。”
“不用问了，井上阳水借不了那么多给你，他的事务所和财务状况，我这两天里调查得一清二楚。”
井上阳水还没开口，福士昭十郎语不惊人死不休道。
上户泽不可置信地看看福士昭十郎，再看看井上阳水，而井上阳水面露苦笑：
“没错，我的确借不了那么多给你，大概只能借2.2亿日元，帮你凑够5亿日元。”
“噢，我明白了。你阳水老师，您能否帮我咨询下，我的资历向银行借剩下5亿日元的话，利息需要多少？”
都走到这一步了，上户泽想做更多尝试地问道。
井上阳水有点歉意地看着上户泽：
“上户泽，现在向RB任意一家银行借一亿日元起步，都得手续繁琐，难题重重，要知道RB刚刚从全球金融危机中缓过来，各行业需要钱的企业数不胜数。
轮资历，你恐怕完全不如众多银行的考虑范畴内。简单地说，你不算优质客户！真要排队轮到你能借这个数，估计等半年以上起步，你等得起么？”
我R，我好像真等不起！
想起前世的乃木坂46创立于2011年下半年，上户泽心里涌起不知道如何形容的苦涩，咬牙切齿地沉默着，跟前两天在自个房间里自嗨不已的他判若两人。
福士昭十郎说他就是制定玩法的人，上户泽对此能瞬间理解。
正因为理解，才让上户泽颇感无力，福士昭十郎和井上阳水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很在理，也让上户泽认识到自己的无奈和不足。
唉……福士昭十郎这哪里是给我两条路选啊，这是给我挖个坑，还让心甘情愿地往里跳！
上户泽心里长长哀叹一声，有种想立即离开眼前这战场，灰溜溜地滚回自己的老窝，然后一星期闭门不出，陷入无尽的自我怀疑中去。
看到上户泽再次陷入丧家之犬的状态，福士昭十郎很满意地侧头看了看自己的儿子和井上阳水，轻叹一切尽在掌握中的感觉真是让人陶醉呢。
不管上户泽和井上阳水不甘落败地随后低声私语了什么，福士昭十郎笔直地站在落地窗面前好一会，然后他悠然转身过来，目不转睛地盯着上户泽道：
“上户泽，说出你的选择，我的时间很宝贵！”
福士昭十郎的话没完全说明，上户泽听懂地点点头，暗地咬牙，脸上却露出很标准化的礼貌笑容：
“福士昭十郎先生，你能否把要求再降低一点点，当初我写的创立‘乃木坂46’组合的策划书里有提到，我有别人不懂的秘法，它能使‘乃木坂46’组合不会像一些模仿AKB48的组合般胎死腹中或夭折。
能让‘乃木坂46’组合达到或超越AKB48，只有我能办到！你看在这点上，允许我5亿日元就能参股吧。”
闻言，福士昭十郎不易察觉地对上户泽投去欣赏的眼色，能经得起自己这般攻势下，还能理智地以自己所擅长的长处来做有效还击，说明上户泽的确是冷静沉着得超于同龄人和自己的儿子。
跟上户泽对视上近一分钟，福士昭十郎对上户泽居然不曾闪躲而诧异。
暗地把自己接下来的措词稍作调整，福士昭十郎的语气是今晚唯一一次不咄咄逼人，较为正常道：
“5亿日元参股，也不是不可以。据我调查所知，你为了冲公信榜任意榜单冠军，还各方面准备很充足地创作了一首《平凡之路》让小田和正来演唱，再想借它作为电影《后会无期》的推广曲来造势。
这样，若你能让这首《平凡之路》冲榜成功，我就允许你5亿日元参股！”
“这个……”
第一时间目光一侧，上户泽的目光从福士昭十郎身上飘向福士裕太，福士裕太则在父亲看不到的角度连连摇头，向上户泽表示自己没对他爸泄露任何内情。
现在，上户泽把自己的所有钱孤注一掷后，却依旧让福士昭十郎看不起，再历经后者的气场和实力上的碾压，他已经感到身心很疲累。
但咬了咬牙，上户泽并不打算就这样放弃，说老实话，如果福士昭十郎是要求把赌约约定从三夺公信榜任意榜单冠军，提升为四夺，那上户泽觉得难度尚可。
不过现在，福士昭十郎的条件是——制定《平凡之路》必须夺公信榜其中一个榜单冠军，这难度无疑大多了。
“马蛋！幸运女神，你是姓福士的吧。”
这时，上户泽忍不住用华夏国语低骂一句，咬牙切齿。
（字有点多，干脆分为两章，也好刷刷章节数，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