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回 修改中······

哎,骨骼酸痛,一席,身心俱疲。

幸好,在读大学,不像,此前念的高中。

背上倒是没装什么东西,简简单单,一个类似空的书包。

我家里一共有着五口人,爸爸妈妈,外加我的两个姐姐。

我自小就是他们之中最没有本事和存在感的一个,就连体质也是一样,从小到大都没什么气力——天生性懒。

就算是在平常,我最想的也是能好好休息一阵,而不是天天忙忙碌碌。更别说,是在这儿大夏天里。只道是炎炎热热了一整日,好不容易,趁夜色时,冷风吹过,满身的心事终于可以暂时放一放,也好先让我舒服的边走边享受,懒洋洋也罢,一路反正是照顾不了形象,驮着大背走,才叫自在。

“蒂克提武?好熟悉的名字······”望着一阵车水马龙,公交壳上,贴着这学校的海报。

我看见,心里暗自想了想,不知,却怎么也想不起——蒂克提武,是什么来着?

罢了,车来了。

位置上,我自然而然的瘫坐着。一目有点瞌睡未醒,我的双腿笔直往前;背靠着,我的身后椅子有些坚硬,不太舒服,惹得我双眼,又便迷迷糊糊望着窗外灯火通明,长长两街旁,行人不少、越来越多,车子里,霓虹灯照耀了进来,一似,却又是奇妙的安静。

“妈,你找我?”

“嗯,坐。”我母亲是个退隐的名人。

“你俩个姐姐,再过两个月,就毕业回国了。”她道。

“是吗。”我听了,开心道,“没想到,她们这么快就回来了。”

“是呀,我也没想到会这么快。”母亲叹了叹,一语停顿,又是语重心长,“其实,今天找你来,也是有些话想要告诉你。”

“啊?什么话?”

“你呀,不是妈逼你,但问题是,你也是时候该有点成就了,要知道,在你这个年纪,你两个姐姐就去了国外,特地把国内的机会和发展资源全都让给你,为的就是让你能够在最轻松的条件下完成自己所要完成的梦想。你可得加把劲呀,别输给了在外自己打拼的她们,我前几天看了发来的e—mail,她们好像马上就是欧美功成名就的女强人了呢。”

心里,我闭上眼睛,也还在回忆着母亲的话。

哎,的确,我那两个姐姐,实在是太厉害了一点。或许,那才是法正财团出身,本该有的模样吧。

一瞬间,仿若我的心里随之空空荡荡,好像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装。愣是自顾自的,我心里想了想,昨晚时,其实私自取消了部分音乐会,偷工减料,也不知是对是错,源自于太累,倒是有些不太好意思回家。

只是从小,我就出生在音乐世家。父亲虽然是个不懂音乐的人,但是,他却能以自己的魅力和一个知名企业家的身份,在过去许多年的岁月里,与我的母亲恋爱,并且“八抬大轿”、昭告天下的豪娶了我的母亲,而那时候的他的她,便是那享誉全球的音乐女王——丁珑。

“我们走了,我去美国,她去英国。家里,以后就靠你了。”

家中,在我之前,我还有两个姐姐。她们都很漂亮,一个大我三岁,一个大我六岁。

“啊?那,你们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学成之后吧。”

她们都是学霸,是学习的天才,她们一身有的是才华,且比较像我的父亲,不但办事能力极强,还都是名副其实的女强人。

正说现在,她们此刻也各在国外,读书学习,努力深造。

而在这儿之中,奇怪的只有,唯独我生下来后不久,却意外深深的受到了音乐女王我母亲的熏陶。那会儿,我清楚记得,明明才是儿童年纪的我,可在音乐方面的技能却已经有些炉火纯青、深不见底,也许是天生就过于的缺少商业才能,于是母亲才把她的音乐天赋都遗传给了我,直到是现在,音乐仍是我的一大技能,多年的努力,可谓是深有造诣。

我的父亲,名叫陈德军。他呢是西郊市里四大财团之一,法正财团的老板,亦或可以叫总长。

说起来,他可不单单是个普通企业家那么简单,听说,他的名声,早已享誉了全球,法正财团的势力则更是遍布了世界各地。对于这些,我是不太懂啦,只知道父亲他常年都会因为工作的关系而难得回家,一年半载基本都在国外工作,至于具体是做些什么,我这个不称职的儿子,就一点也不清楚了。

相反,比起父亲,我的母亲,那个所谓中年的“妇女”可就截然的不同。

她叫丁珑,正处中年(自己不承认)。反正,自打生下我之后,她就再也没有像从前那样,一股女王范儿,在媒体舞台等地而抛头露面,反倒是,她选择了功成名就时便就隐退在后,做了个说,全世界女人都会羡慕的、在家享清福的富婆。在我眼里,她就是个慵懒的女人,在外高贵,在家平凡,整日整夜她也没有什么特殊事干,倒是天天待在家里,过着极其“乏味”的日子。

也正因为如此,要不是稍大些的时候,管家先生曾跟我提起过她的光辉,不然,我这个做儿子的还真不知道,原来曾经的她居然是个这么厉害的人物。

记得,有好几次我都好奇的问起母亲隐退的理由,但姐姐们或是管家先生,他们却都一致的回答我,隐退,是因为母亲有了我。

有了我,所以隐退?

可我不太懂,为什么呢?

说实在的,也不记得是从多小开始,他们大家就把我当做是音乐神童,音乐天才。我自打接触音乐的那时起,就自然而然的拥有了绝对的音准和良好的乐感。像是一种接了母亲的衣钵,我从初中开始,就会有时不时的登上舞台,演奏小提琴、钢琴等西洋乐器的经历,往后,我的舞台更是越来越大,从方的变成圆的,地点也从西郊市来到了芝加哥,往上又去了欧洲,最后才回来落脚在西郊。

一连直到我去年考上了大学,一所名叫恒仁学院的贵族学校里,我今年大二。而我的音乐会,也因由此才终于少了下来。早年间,我就见过不少世面,成就虽是比不了姐姐们,但怎么讲,也能算是数不胜数吧。

因此,记得就在今年开学后不久,有人给我留私信,说想看我的音乐会。这才,一口气以着十八岁“成人典礼”为名,连开了五场,又预定了五场,其中,有几场就落脚在西郊市。

所以,忙碌不停间,我困倦时梦见了那个女人,困扰了我许久,看过了心理医生,实在身体吃不消,无奈才与主办方取消了音乐会,赔了点小钱。

······

许久,我到家了。

“哎?少爷回来了?”

刚到门口,恰好遇见格兰特小姐正在清理花坛。要说起来,其实她今年也是十八岁。三年前的雨夜,她来的我家,我记得当时,她伤痕累累,满身狼狈,犹像是我梦中的女人一般,就这样倒在了我家门前的大街上。那会儿,奄奄一息的她,幸好被我母亲撞见,这才好心带了回来,在之后问时,得知原来她的父母已经因为车祸过世了。因此,看她无家可归,母亲也就顺带收留了这可怜的姑娘,让她在我们家做个园丁,轻轻松松,平日里也就干点繁杂琐事,在这儿一晃,待着倒也待了三年。

“嘘,少爷。今天家里来了贵客,我看您还是别打扰,先去书房待一下吧。”打开大铁门时,格兰特小姐特地嘱咐着我。

听了,我自是奇怪的问她:“贵客?什么贵客?我见过吗?”

“我也不清楚,您应该没见过吧。反正在这之前来了两个陌生的人,说是要找先生和夫人。”格兰特道,“现在,他们在客厅已经和夫人谈了很久,一直没有回去。我怕你去了会打扰他们,所以让你去书房等着会好。”

“两个陌生人?”我想了想,又道,“该不会是来找父亲谈生意的吧?”

“不清楚。”格兰特耸了耸肩,小嘴嘟着道,“反正其中一个是个老头,大概六七十岁的样子,胡子贼长了,还拄着根像是方丈的禅杖呢。还有另一个,更加奇怪,年纪好像比你大上一些,然后戴了副奇怪的护目眼镜,然后”

“好了好了。”这家伙,太喜欢看漫画了,所以一看见人就能立马描绘出重点来,再不打断她的话怕是介绍不完了。我只得摆摆手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先去书房了,饭点再叫我吧。”

“好,等会儿叫你。”

殊不知那客厅里来的,正是被天庭通缉的要犯——周靖、李永康。

既此,他们到此,究竟所为何事?还请看,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