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 对女孩子好一点
林放在川四大周围几个高校里面,都算是名声最响的那一个。
以前流行的一句话“防火防盗防师兄”,现在全都变成了“防火防盗防林放”。
哪怕林放已不在江湖,江湖里还满是他的传说。
如果说在别的学校,男生们还只是需要防着林放。
那在川四大内部,大部分男生对林放,干脆就是赤果果的仇恨。
漂亮女生是稀缺资源好吗?
就算锦城美女特别多,平均颜值分高的不像话,你也不能这么多吃多占对吧!
关键是林放不光是多吃多占,还特别的浪费!
蜜蜂采蜜似的,稍微沾一下就走,顺便还带走了女孩子们的芳心。
这谁TM的能忍?
都是男人,凭什么你林放就可以肆无忌惮的开后宫,我却只能是条单身狗?
林放,一生之敌!
马玉泉以前对林放的恨还没那么强烈,只是随大流的恨那么一下,反正大家都说他是渣男,恨他、讨厌他,这叫政治正确。
这会儿被钱教授一语惊醒,设身处地的感受到了林放的威胁,顿时就恨的发狂。
马玉泉一个大一生,哪里会对什么《婚姻法》感兴趣。
要不是为了长孙云秀,他才不会跑来凑什么热闹。
长孙云秀黑是黑了那么一点儿,架不住她人长的好看呀!
关键她还是单身,还没被学长、同学们祸祸,马玉泉觉得自己得抓紧机会。
没想到,他因为一时胆怯,没敢和长孙云秀坐在一起,结果却不小心成全了林放。
谁知道这个大三的狗渣男发什么神经,突然跑来听大二的《婚姻法》,简直TM有病!
钱红康等台下的学生消化了一下,才接着道:“不过呢,大家也不用太过担心。只要思想不滑坡,办法总比困难多,对不对?”
“我听说呢,最近比较流行’舔狗’这个说法。这种说法,我是不认同的。就算是在动物界,雄性在求偶期间,也都是要竭尽所能的进行才艺展示的。对女孩子好一点,也是一种才艺展示嘛。”
“实际上,你对女孩子好,就是在给女孩子传递一个求偶信号:你看,我现在对你很好,以后我们在一起,我会对你更好。对很多人来说,这都是很重要的一个展示。为什么这么说呢?”
“因为完美男人号称五项全能:潘驴邓小闲。大多数男人,只是有’闲’罢了。’小’,简单来说,可以认为就是对女孩子好。可就是一个’小’,很多男人都做不到。为什么?因为要面子!”
“你看,’潘’是父母给的,’驴’父母给和你自己努力各占一半,’邓’也是父母给和自己努力各占一半。真正靠自己努力能够完全把握的,就只有一个’小’字。”
“你连’小’都做不到,你怎么追女孩子?你又有什么资格,骂那些对女孩子好一点的男人,是’舔狗’?就因为别人各方面都不行,靠着’小’追到女孩子吗?”
“‘小’不可耻,可耻的是’小’到一半,你突然要面子,自尊心发作,半途而废。你让别人女孩子多难受,对不对?这是很不道德的!同学们,有始有终很重要!”
“有人可能又要说了:我刮奖刮出一个’谢’字,已经知道了结果,干嘛还要继续下去?肤浅!我姑且不说抽奖中头奖的可能,本身是两千七百四十万分之一的超渺小概率问题。”
“你把追女孩子和抽奖相提并论,本身就是心态出了问题。你到底是有多不自信,才觉得追女孩子和抽奖一样,是个极小的概率问题?”
“最后呢,我们回到’一夫一妻制’这个题目本身,我要说的就一点:拥护它,就是保护你自己。另外,对女孩子好一点!等一下林放你来办公室找我,好,下课。”
啪啪啪!
随着钱红康结束讲课,台下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
特别是女孩子,恨不得把手心都给拍红了。
这些药出了社会,男人被现实多次毒打之后,才会懂的道理,被钱红康结合教材,深入浅出的传授给这帮大二的男生。
不说多,但凡钱红康今天这堂课,能有一个男生能听进去,就很可能挽回一段感情。
这哪里是在讲课,根本就是在行善积德,功德无量,不知道多少女生想要感谢钱教授。
一堂课下来,理论性的东西,钱红康其实没讲多少,更多的是结合古今中外,传达给在场的学生们两个观念。
维护一夫一妻制,对女孩子好一点。
林放认真听了这堂课,深以为然。
他想着,以后多少还是对那些前女友好一点……吧?
不行啊……
林放仔细一想,又觉得不具备可行性。
他对前女友各种不作为,已经遇到好几个要复合的了。
要是对前女友好一点,那岂不是要乱了套?
跟谁复合是好?
总不能全都复合吧?
别说有没有可行性的问题,关键是身体也吃不消啊!
这种可能性太高,林放只是稍微一想,就感觉头疼不已。
还是以前好啊!
当个快乐的单身汉,浑身散发着贵族的芬芳,压根就不会有这种烦恼。
就算老妈再怎么催着自己结婚,面对总是相亲失败的自己,她也只能无可奈何。
我,林放,凭实力单身,就是这么的冰清玉洁!
可现在……
林放感觉,自己的清白可能要被玷污了。
前女友们前赴后继,想成为前女友的女孩继往开来……
长江后浪推前浪,一浪还比一浪浪,林放感觉,自己早晚会顶不住的。
哎!
这些女人怕是都疯了吧?
外面那么多男人,你们看上谁不行?
我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男人,你们为什么非要看上我?
前女友太多已经够烦的了,你们没有男朋友的也要生扑我!
难搞!
别的同学都已经开始陆陆续续离开,林放却靠在椅背上发呆,想着这些直指本心的哲学问题,顶多是有人要出去的时候,他稍微让开一下,就再没有别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