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她参加聚会

叶鹤轩的心仿佛被什么狠狠的撞击了一下,莫名的疼痛。

他抓起苏云可的手,细心的放进被窝里,缓缓的说:“以后谁敢说你是卖的,我就割了他的舌头!”

睡梦中的苏云可像是得到了保证似的,呼吸的更均匀,不一会,就响起了细微的鼾声。

叶鹤轩忽然感觉安心极了,抓住苏云可的手,悄悄的钻进了她的被窝里,将她的点滴弄慢了些,熄灯睡了。

这一晚,叶鹤轩睡的安心极了。

从来,没有这样跟一个女人睡过。

只是从后面暧昧的抱着她,并没有任何不规矩的动作,只是那样紧紧的抱着,沉沉睡去。

有一种……相依为命的感觉。

第二天一早。

苏云可醒来的时候,觉得人清醒了许多,自己摸了摸额头,烧退了,整个身体都轻松了不少。

“苏小姐醒了?”正在苏云可想起身的时候,门被推开了,一个漂亮甜美的护士走了进来,笑看着苏云可说道。

“是啊!”

“您已经退烧了,再挂一瓶点滴就可以出院了!”护士小姐熟练的替苏云可换上新的点滴瓶,

“谢谢!”苏云可四周看了一圈,发现什么人都没有,心里有些失望,难道,昨晚的都是错觉吗?

“是谁送我……”

“小姐,您福气真好,你男朋友昨天在这里守了你一晚了,一早就去上班了,吩咐我等您醒了,给你送早餐呢!”

护士小姐这样一说,苏云可心里一暖,有些狐疑的说:“真的吗?”

护士小姐点头,说:“真的!”

忽然想起什么似的,从袋子里拿出一个电话,说:“这是他留给你的手机,出院手续都已经帮你办好了!”

护士小姐徐徐的说完,点滴早已经换好,粥水和鸡蛋也放好了,说罢,就要出去,说打完点滴她就会过来。

苏云可愣愣的听她说完,拿着那个黑色的最新款手机,心中异常的感动。

她拿起盛粥的碗,暖暖的,淡淡的米香扑鼻而来,跟鸡蛋的香味混合在一起,苏云可才发现,自己已经很饿了。

她飞快的将粥和鸡蛋吃了,重新躺下,思索着,现在该回到哪里去?

也不知道,叔叔知道这些事情没有?

如果回去的话,该怎么交代呢?

还有,叶鹤轩的这部手机,要怎么才能还给他呢?

苏云可正遐想间,手里拿着的手机“嘟嘟”响了两声,震动了一下。

苏云可吓了一跳,反应过来是信息来了,打开一看,是叶鹤轩。

“醒了吗?”

手机上是简单的几个字,苏云可心中一动,回复道:醒了,谢谢你送我来医院,还有,对不起!

那边犹豫了一会才有信息来:为什么说对不起?

苏云可回道:我不该那么冲动,不该不明白自己的身份。

叶鹤轩看着这句话,愣了一会,说:该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是我太冲动了。

苏云可看到这句话时,心里特别感动,因为在她看来,叶鹤轩这种人是不可能跟别人说对不起的,可能发信息,看不到人,才说的出口吧。

“出院了早点回酒店!”

苏云可发愣的期间,叶鹤轩的信息已经回复了过来。

苏云可拿着手机,脸一红,回复道:我还可以回去吗?

叶鹤轩那边却没了动静。

苏云可本来娇羞等待着的心情,慢慢的冷却下来。

果然,以叶鹤轩的身份,怎么可能轻易的原谅她呢?

他身边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何必要在意一个苏云可呢?

苏云可翻了个身,失望的等待着,多少次想主动回复过去问问他为什么不说话,可是,总是提不起勇气。

又等了半个小时,护士小姐来看过一趟点滴,说是还有十几分钟就可以打完了。

苏云可失望的拿出手机,准备给苏达打个电话让他来接自己,她不敢一个人回家,怕面对势力婶婶的责骂。

她起身,刚拨了几个数字,手机就收到短信:刚才有点事,当然可以回去,别忘了苏达让你要陪我一个星期,时间没到,项目面谈。

苏云可本来还高兴他回复了信息并让自己回去,但看到最后,心里就如从云端摔了下来一样。

他果然是个很精明的商人,绝对不会做亏本的生意。

她忽然觉得有些可笑,是啊,为什么要那么执着呢?

当她决定以这种方式来接近叶鹤轩的时候,就注定了要承受这些,不是吗?

她的心里,到底还在期待什么呢?

苏云可合上手机的盖子,叫来了护士小姐,自己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回到了酒店。

叶氏集团的总裁办公室内,叶鹤轩拿着手机玩了半天,却没有动静。

他有些想打个电话去问问苏云可,可是,却忍住了,不知道为何。

“叶先生,易氏的老板打电话来了!”漂亮的董媛媛甜甜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要接听吗?”

“转进来吧!”叶鹤轩想了一下,说道。

“叶先生,我是易肖的父亲,特地打电话过来,跟您道歉的!”易父的声音听起来恭谨有加。

叶鹤轩并不说话,只是冷笑了一声。

“叶先生,只要你肯原谅他,我亲自带他去给您道歉,随你打骂,这小子年轻气盛不懂事,你千万不要跟他计较!”易父见叶鹤轩不说话,又继续急急的解释道。

“易老先生,按照道理来说,您是前辈,我不应该不给你面子!”

叶鹤轩的唇角扯出一抹冷笑,说:“但是,我们都不是当事人,根本没有说话的权利,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明白明白……”易父忙说:“我明天就带着易肖那混蛋去跟苏小姐认错,怎么样都可以!”

“苏小姐不想再被打扰了,也不想见到他!”

叶鹤轩一听到他们要去找苏云可,立刻拉下脸说。

“世侄,你不看僧面看佛面,当年你爸爸还在世的时候……”

“嘟嘟……”

易父的话还没说完,叶鹤轩这边的电话就已经挂断了。

“世侄,世侄……叶先生……叶先生……”

“爸,你那么怕他做什么?居然还挂你电话,怎么这么没礼貌?”那边易父急急的叫唤着,易肖却在那里不慌不忙,不屑的说道。

易父气极,狠狠的放下电话,走过来二话不说就给了易肖狠狠一记暴栗,说:“你这次惹大祸了,你还在这里说风凉话?”

易肖心里有些发毛,但是毕竟年轻人爱面子,佯装毫不在意的说:“我就不信他能怎么样,大不了我们不接他们公司的活儿就是了,有什么了不起的,我们易氏又不是没饭吃!”

“你……”

易父颤抖着手指恨铁不成钢的指着易肖,说:“你懂什么,体育中心新建,我们也许可以不接,不过损失一些钱而已,然而,我们不接,以后就在沙海市无法说话了,没跟叶氏合作过的工程公司,尤其是被叶先生排斥的工程公司,在这个城市,是不会有任何人跟你合作的!”

易肖这才有些怕了,吞吞吐吐的说:“那,那又怎么样,不如……不如我们回北京……”

“啪”易父再也忍不住的一巴掌拍过去,恶狠狠的说:“你懂个屁”

易肖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连重话也没对他说过的易父,想反抗,却知道自己确实惹了大祸,不敢说话。

“北京虽好,却是个饱和市场,我们还怎么回去?”易父说着,就气的喘息不过来,颓废的躺在椅子上。

“爸,那……那怎么办?”易肖终于知道怕了。

“能怎么办啊?”易父想了半天,脑子里形成一个计划,眯眼说道:“解铃还须系铃人……”

“什么意思啊?爸爸!”易肖问。

“我们去找苏达!”易父说:“不,找苏达的老婆,听说,他老婆是个非常势力的人,假如你去苏家求婚,一定会受到青睐的!”

“爸爸,我为什么要去苏家求婚?”

易肖激动的站起来:“那个苏云可虽然漂亮,但是怎么说也是破鞋,那种高级妓女,怎么能做我们易家的媳妇?”

易父邪恶的一笑,说:“山人,自由妙计,你只管按照我说的做,届时,保管什么事情都妥妥帖帖……”

易父说罢,就附到易肖的耳边,这样那样一番。

“啊嘁啊嘁”刚一进酒店门的叶鹤轩,迎接他的就是苏云可两声响亮的喷嚏。

他蹙眉,说:“看来那家医院是不想做了,你发烧没好,他们居然说你可以出院了!”

苏云可忙替他拿着手上重重的公文包,解释说:“烧全退了,一天都没什么感觉,可能是有人在说我坏话,或者在算计我,我才打喷嚏的!”

叶鹤轩听着这样荒唐的话,难得的脸上有了笑容:“哦?还有这种说法吗?”

苏云可想了一天,早已经想通,所以对着叶鹤轩,开朗了许多,一开朗,笑容自然也多了,就笑道:“是啊,小时候,每次同桌想偷我的鸡蛋时,我就会打喷嚏!”

叶鹤轩享受着拿过苏云可递过来的茶水,说:“呃,你不会怀疑我想偷你的东西吧?”

苏云可摇头,笑道:“今晚我们吃什么?”

叶鹤轩咽下了茶水,有些奇怪的看着苏云可,心说,她怎么忽然开朗了?

“你不问问,昨晚我是怎么找到你的吗?”叶鹤轩奇道。

“你想告诉我,自然不用我问!”苏云可无谓的笑笑,有什么好问的呢?她只要知道那唯一想知道的秘密就可以了,她来,就是为了讨好叶鹤轩,接近他。

除了想知道的,其余就不必,攻心的时候,只要自己不沦陷,便会得到想要的。

唯一的一点原则就是,自己不可先沦陷敌方,失心。

叶鹤轩点头,说:“今晚我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打扮一下!”

苏云可笑问:“我不太会打扮,是去什么场合?”

“算是……聚会吧!”

叶鹤轩想起什么似的,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个小袋子,说:“上午我的秘书送来了衣服,说你在睡觉,放在酒店总台,我现在让人送过来,你只要化妆就可以了!”

“可是……我没有化妆品,我也不会化妆!”

苏云可的话,让刚打完电话的叶鹤轩愣了半晌才说:“你是不是女人啊?”

很明显,苏云可是。

叶鹤轩问完这句话,有些后悔的看了看她丰满的胸口,苏云可脸红的不行,正好有人敲门,她像得了解救似的,忙飞奔过去开门。

来人是酒店的服务员,将董媛媛白天送来的盒子送了上来。

大大的盒子上是粉红色的蕾丝丝带,盒子的右脚印着几个字:巴黎右案。

“拆开看看!”叶鹤轩说罢,就拆开领带,起身去了浴室,看样子准备洗澡换衣服。

苏云可小心翼翼的拆开盒子,只见盒子里是一件简单的粉蓝色包臀短裙,裙子的吊带上和胸口前有几行简约的波纹花边,看起来精致又不失可爱。

裙子的下面,是一件纯白色的兔毛披肩,跟裙子的颜色特别的配。

披肩下面,是一双杏色的鱼嘴单鞋,鞋跟不高,一看,苏云可就知道衣服和鞋子都很适合自己,立刻爱不释手。

她想立刻换上,可是叶鹤轩又在里面洗澡。

她听着里面规则的水声,想了想,反正他还没洗好,现在又没人,自己飞快的换上就是了。

她打定主意,就踢掉鞋子,飞快的脱下自己身上的衣服,然后拿起裙子。

一看,发现裙子腋窝下面那一排珍珠扣子的扣眼还没剪开,郁闷的不行。

她四处看剪刀,喃喃的说:“这么好的衣服,怎么服务这么不周到?”

她左看右看,看到那把水果刀,就拿了过来,小心翼翼的割着扣眼。

在割到最后一颗,刚准备去放刀的时候,忽然被人从后面狠狠的抱住。

苏云可惊呼一声,只觉得叶鹤轩浑身还散发着热乎乎的水气,就连他浓浊的呼吸,也像滚热的蒸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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