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操场上的思考
由于他们熬了一个大夜,白天又睡了一天,一个个喝酒都不在状态,所以也没喝多少,局就散了,赵信已经被保送研究生,学习压力也减轻不少,最近总是和秦勇去网吧玩,可能感觉太颓废,晚上竟一反常态,拒绝秦勇的约战,独自一人去图书馆学习。
柴立辉不敢乱跑,只能安静的在寝室等着他母上大人的到来,秦勇和赵信走后,丁泽先是补了一觉,起来后换上一身运动服,拿了条毛巾,和柴立辉打过招呼,独自来到操场上锻炼。
夜晚操场上人很少,偶尔可以看到恋爱中的青年在溜着弯,在操场中央聚能灯下不远处,还有几个学生围坐在一起,弹着吉他轻唱着歌,遥望星空畅想未来。
远处亮着墙角灯的看台上有几个流里流气的小青年,趴在栏杆上抽着烟似乎在等什么人。
丁泽上了跑道,一边慢跑,一边思考。
到目前为止,系统出现过牙箍,个人数据包这种与日常生活息息相关的科技或者叫科幻类物品,也出现过心灵感应异能果实,这种异能类物品,像赌神戒指,运气卡和洛基面具,丁泽把它们归列为道具类。
至于魅力豆归属于哪一类,还无法判断,不过根据它的说明,丁泽把它单独归列为成长类。
现在系统物品暂时也就出现这四大类,以后会不会出现新的,就不得而知。
但由于这次升级后系统很少和他交流,问它十个问题,有时连一个都不回答,还扣笑豆,慢慢丁泽也就不再问了。
所以各物品的分类和功能也只能自己摸索,归纳和总结。
既然出现了这么多类别的物品,那说明系统的功能还是很强大的,如果合理利用好系统的各种功能,除了必须笑这一点外,生活应当会很滋润。
目前世上也有不少觉醒的人,但都离丁泽的生活很远,风牛马不相及,而觉醒的人有什么异能,丁泽没接触过,自然也不了解,虽然也听别人讨论过一些关于异能的事,可官方始终没有给出统一的说法,他所听到的和了解到的都是民间的传说而已,完全当不得真。
本来丁泽和别的大学生一样,浑浑噩噩的过一天算一天,没有什么明确的目标,前一阵得到系统和失恋,仿佛让他明白了许多,只有自身的强大,别人才会高看你一眼,否则什么都不是。
这个世界为什么会西医为王?是咱们的中医不强大吗?
非也!
真正不强大的是那些学艺不精,浑水摸鱼的人,加上当今的大环境,人们注重的往往是那些常见疾病的快速效果,这才让治本强,治标慢的中医伦为末端。
其实不论是中医还是西医,它们和科学都不冲突,任何学艺不精的医生都会害人。
思绪乱飞的丁泽突然意识到,自己不就是那种学艺不精,浑水摸鱼的人吗,他笑着叹了口气,看来必须要做出更多的改变才行。
每天的微笑,每日的锻炼,系统的升级,让他对生活重新又有了动力,但生活不应该只是眼前这些,要有更多更明确的目标才行。
我是谁,我在哪,我要做什么?
这是拷问灵魂,需要沉思的三问。
每个人的经历都不一样,但对经历的感觉却是相同的,从懵懂记事到明白懂得,再到烦恼忧伤最后得到失去,每个人都是这样走过来的,丁泽也不例外,但每个人对经历的理解却不尽相同,才导致人们走向不同的道路和归途。
此时的丁泽还静不下心来思考自己是谁这种深刻问题,也无法给自己一个很清晰的定位,但这些都不妨碍他对未来有个规划。
他想活的更好,想让那些关心他,爱护他的人活的更好,但这些只是做为一个人的本能愿念。
细想之后,发现人生的大目标基本没有,但又回头想想,好像活的更好应该算是一个比较笼统的大目标或者叫大愿望。
“呵呵,从来没有静下心来想过这些。”丁泽摇了摇头,心中有了些挫败感,不过转念又想,从孩提到青年,不能说人人都没有明确的大目标,但可以肯定绝大多数人没有,既然想不出来大目标,那就想想低点的中等目标吧。
这个比较容易一些,很快他就列出好几条,像摆脱目方便面的生活,可以轻松保持长久的微笑,多赚钱等等,想到这里,他又想到现在笑豆可以兑换两万多RMB,对他来讲,可是一笔巨额财产,也算是对他这两个月以来付出辛苦的回报吧。
但此时他并不想兑换,因为如果不笑被系统惩罚,是要按比例扣钱的,也就是说身上的钱越多,扣的钱也就越多,笑豆留着应急,比变成现钱放在那里等着系统扣要强很多,现在每天得到的笑豆可对换两百多,足够日常开销还有剩余的了。
如果能一直如此,是不是就可以不用上班了?
想到这里,丁泽突然又感觉自己好失败,高中就没有为自己努力过,考了三年才考进相当冷门的龙安医科大,而直到现在,还有没结业的科目,毕业证都拿不到手,简直太丢人了。
虽然有笑豆,钱不是太大的问题,但大学混了四年,连毕业证都没拿到,好说不好听啊。
“嗯,那就再定个实际点的目标吧,锻炼的同时,不要忘记学习,把那些没有结业的科目结掉,必须在实习结束后拿到毕业证。”丁泽在心中暗暗下定决心,“对了,还有这几天必须要出去找找实习单位了。”
跑了几圈下来,丁泽微微有些冒汗,便慢走下来拿起脖子上的毛巾擦了擦,忽然感觉好像有人靠近,扭头看去,原来看台那边的几个流里流气的小青年正朝他这边走来。
开始丁泽以为这几个貌似混混的小青年只是要锻炼,就没有多想,他离开跑道进入中间的操场活动。
可是那几个青年似乎认准了他一样,向他这边又围了上来。
“喂,你是丁泽吗?”问话的小青年目光有些呆滞,寸头,光着膀子,胸上纹着一朵红玫瑰,而胳膊上有半条好像没有纹完的花臂。
在丁泽的印象中,根本没见过眼前这几个人,心中暗生警惕。
“有什么事?”丁泽没承认,也没否认,只是站定反问了一句。
“给我揍他!”半条花臂的小青年把手一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