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记忆好

“昨儿,你把那本书也带回去了,也看了遍,记了记了,那今日师娘就考考你,看你记了多少下来了。”第二日一大早后,黄亦云帮着钟曾氏把家里头的活儿干完了,钟曾氏领着黄亦云坐在堂屋内朝黄亦云问道。

“葛根是干啥用的,如何炮制。”钟曾氏问道那中药材第一页记载的葛根,朝黄亦云问道。

“葛根,秋、冬二季采挖,趁鲜切成厚片或小块;干燥。

葛根甘、辛,凉。有解肌退热,透疹,生津止渴,升阳止泻之功。常用于表证发热,项背强痛,麻疹不透,热病口渴,阴虚消渴,热泻热痢,脾虚泄泻。”

“土茯苓。”

“土茯苓常于夏、秋二季采挖,除去须根,洗净后干燥、入药;或趁鲜切成薄片后干燥、入药,甘淡,平。

具有解毒,除湿,利关节,用于骨挛痛,脚气,疗疔疮,痈肿,瘰疬等病。”

“桑叶。”

“桑叶.......。”

“桑枝。”

“桑枝.......。”

.......。

她们两个一问一答,钟曾氏见自己连着问了五味药材后,黄亦云都能够一一的答上来后,钟曾氏也不由得满意的点了点头。

教的徒弟能够这般勤奋好学,作为师父,心中也颇为欣慰。

只是,问道第九味药材、第十味药材直到第十五味药材后,黄亦云都能够一一的记住答上来后,钟曾氏有些诧异甚至是震惊了起来。

这医书,药材书,不是那些四书五经,许多药材的性味和功效十分的相似和相近,一个没背熟和弄清楚的话,非得搞混了去。

钟曾氏震惊的是,黄家大妹背的这十五味药不仅仅是没有背错和搞混,还记的清清楚楚,看来黄家大妹是拿着这书儿回去下功夫去记去背了。

“师娘,我只背到第八页,只记住十五位药材呢?”黄亦云见钟曾氏还要继续往下问下去后,黄亦云有些不好意的道。

“嗯,不错了,一晚的功夫,就记住背下了十五种药材的习性、功能和作用,怕是没有少下功夫再上头吧!”钟曾氏点了点头道。

“是费了一些功夫呢?”之前黄亦云的记性便是很好,但是经过这次异变后,不仅仅可以透视,黄亦云明显的察觉到,她自己看书不说过目不忘的本领,但是只要通读个三四遍下来后,这些内容很轻松的被她记熟和背下来。

昨儿黄亦云还帮家里头一些活计,趁着小半个时辰背下这十五种药材下来。

只要自己花费更多的时间,也能够记下更多的药材的习性和作用、炮制。

只是,黄亦云也知道,欲速则不达,需要劳逸结合,每日也有计划,背十五种药材的作用、习性和功效下来。

这本书,差不多是有一百八十味常用的药材,不到半个月的时间就能够全部背熟下来的。

当然,这也是黄亦云刻意表现自己,露出记忆力‘好’的天赋出来,让钟温夫妇看到自己的决心和毅力,当然,更重要的是,黄亦云想学快些,从钟温手上多学一些,就算从钟温手上学的差不多,这不是还有从他们家祖传下来的医书、秘方、药方、脉案之类的,这些都是宝贝。

而且,黄亦云也有其他的打算。

十天后。

黄亦云终于把钟曾氏给她的那本记载中药材那本药理作用、功效、炮制和习性的书全部背全了下来。

她每日上午卯时过半到已时过半来这儿,下午申时到酉时的时间离开。

每日来到钟家后,先是帮着把钟家上下的活儿干完之后,再随着钟劲松去认药材,学炮制药材。

只是,钟家自己从山上采下来的药材不多,来来去去也只有三四十种。

这三四十种药材,早就被黄亦云给认完了,炮制也学了。

钟曾氏见状后,倒是慢慢的让钟吴氏领着她慢慢学养蚕。

然而,钟吴氏这些日子和黄亦云接触下来,也知道黄亦云为人稳重心细、嘴巴也严谨,有眼色的,有话该问的她会问,不该问的,她绝对不会开口相问。

渐渐的钟吴氏也放开了对黄亦云的戒心,慢慢的教黄亦云养蚕。

加上钟吴氏身子逐渐大了,也不方便,用不了两个月就要生了,她现在也乐意有人给自己分担的。

“黄家大妹记忆倒是真好,那本书上记载着近两百种药材,黄家大妹愣是只花了十天的功夫,就全部背下来了。

而且,背的熟,还没弄混来,本以为自己还能够教上一个月的时间,这可好了,我肚子里头那些存货,都被她学了去了。你看,是不是该教她一些新的东西了。还是你有其他的计较和准备。”钟家这日晚上,钟曾氏和钟温夫妇两个躺在床上后,钟曾氏朝钟温道。

钟曾氏和钟温结为夫妻二十几载的时间,这二十几载也只是和钟温学会认些药材,熟读药材的习性、药效和炮制。

要是这么算起来的话,如今钟曾氏学的,也比不黄亦云学的多的多少。

现在她们两人之间的差距,那也不过是手上功夫炮制的熟练程度罢了。

就如钟曾氏所说的,那现在也没有多少能够教黄亦云的,能够教的,也只是手上炮制的功夫,这功夫只要肯下,就能够熟能生巧的。

“想要和大夫学医,本该是在柜台上认药,认个一年半载后,等常用的药材认熟悉后,便是该记药材的作用、习性和炮制。

这些学完后,该是可以在大夫跟前做个药童,药童做个三五年后,大夫才会教些功夫给药童的,既然黄家大妹有这个心,她想学的话,咱也不藏着捏着了,要是她学了些本事去了,这也不是造福一方百姓吗?明日就开始教她诊脉。”

“你现在就教她脉象她会学的会吗?要不还是先背古方合适呢?”钟曾氏顿时问道。

“咱这大夫,最难学的就是诊脉,其他的脉象或许难学,但是明日教的,家里头不是有个教材在家不是。”钟温带着深意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