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就算我的身体被…… 我的灵魂也永远自由

“……哦哦~……是否我~~真的一无所有~~~那只是昨夜的一场梦而已~”

“~~~只是一场游戏一场梦~~我不会因这样而在意~~今年双十一的车又谁来帮你清~~哦哦~””

午夜的卡玛泰姬的图书馆阅览室，空空荡荡。古老的魔法灯以盏灯的样式挂在墙壁之上，点亮出一小片光明区域。一阵空灵且逗比的歌声在光芒中传出，在空旷的场馆里飘荡。

张力淡蓝色的身影懒散地坐在阅览室的实木长桌前，修长的双腿几乎要从桌子一侧伸到另一侧。实木的桌面散发着古老的岁月酵香，至少有几百年的历史，令人一眼望去就感觉价值不菲。

神念交流虽然快捷，但是不能说话的感觉终究是不好受。距离那个脑海里被强塞了三四千个不同版本《复联1-4》的可怕夜晚，已经过去了整整两周的时间，张力的脑海里仍旧不时的浮现着当时看到的画面。

无数战斗的情节……废墟般的城市……破碎的装甲……每个人的战斗……倒下的敌人……以及其他许许多多灭世的结局……

……

……

果然是人越老越腹黑。张力想道，不由地停下了欢快的歌声，暗自又翻了一个白眼。

回忆的每一轮再次涌现，都是一次强有力的心灵冲击，每次张力都有种顿悟的错误，感觉自己对于这句华夏文明的朴素智慧，有了一层又一层，更深入透彻的理解。

虽然看真人全息五感VR非常带感，但是脑子里在短时间被塞进不知道多少PB的信息流的感觉，可是非常的酸爽。如果非要形容的话，可以采访一下强行恰柠檬或者吸芥末的猎奇主播们。

这位以半主动姿势成为了自己魔法导师的可敬女士，在端庄大方的人生导师人设背后，完全是个洞察人情、看穿世事、从心所欲的——女流氓。

正如前世，男人妖娆起来，就没女人什么事情，女人流氓起来——张力表示，有过几次难得体验，感觉还是挺爽的。

女流氓的职业操守暂且不说，业务能力真的是无愧于至尊法师的称号。

“我可是你的亲传弟子。可不是奇异博士那种继任者，岗位一交接就撒手不管了的事情换成我，我可不接受！”

不管事实究竟如何，又可能是社会张形容的太过贴切，反正当时古一女流氓的脸色看起来有点黑。不过，彼此奇货可居的双方自然不可能因为这种小事情而翻脸。

结果就是，在张力的强烈要求下，古一法师露出自己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最终拿出了师徒双方磋商、探讨之后的《关于张力灵魂、肉体的教育、培养项目的计划大纲》，里面详细说明了张力同学的培养的目标、可行性方案分析、培养方式和期望收益。

有了科学性和系统性的培养方案，至少是在张力自己看来，自己现在已经比之后速成的奇异博士高到不知道哪里去了。作为一名朴素的科幻迷，张力有着一个朴素的理念，周芷若速成练就的九阴真经，怎么比得上杨过小龙女花海的掌膝相对？

很快，张力就学会了在灵魂状态下发声、幻化服饰、穿墙、简易施法等一系列方便能力，算是勉强能在无法脱离routi限制的条件下能以灵魂状态在卡玛泰姬达到基本的生活条件。

作为享受了古一法师亲传待遇的新入门小师弟，卡玛泰姬的其他弟子们显然无法阻止社会力借口拥有了藏书馆一整张桌子的宝贵特权。虽就算是卡玛泰姬，也有优良的学术传统——不接受物品占座！因此，在所有人的频频注视下，这几星期以来，桌子上一直肆意地堆满了用各种手法技艺封装的古厚书籍。

对于爱书的人说，书籍本身就是一种超越了载体的艺术。

对于法师来说，知识才是永恒的信仰。

强权或许能让一群法师暂时的屈服，但是只有对知识的同样虔诚才能让法师们真正认可。享受着特权，却抓住了本质张力又一次很好地把握住了尺度。

成年人的世界，不看努力，只看成果。几周以来，张力在法术理论基础和华夏古法术的突飞猛进，无疑是堵住了所有可能生出的小心思——前者是因为灵魂状态下，不具备大部分法术的施法条件；后者是因为张力本身语言能力的原因，只能最准确的理解中文语言的书籍，其他的语言，举例来说，要知道很多的单词可都是具有特殊的意义。

“所以，还是术士幸福啊！当个法爷，最重要的还是文化教育。”感慨一声，张力继续凝神细读着眼前这本《中古华夏魔法通论》，思考片刻，飞快地在另一旁的笔记本上写道：

“前文提到，这个世界存在着魔法和其他各种神奇的能量表现形式。世界能量表现极其活跃…且具有极强的逻辑性和秩序性…从魔法记载来看，基本方法论框架和科学侧雷同……由此可推导出代表比前世更多角度的观测手段…本质上前世的方法论同样适用于……可以得出以下结论：1.两个世界观测手段的不同，带来哲学观的差异……2.在漫威世界，能量的积累可以通过外挂来迅速达成，能量的运用技巧、科学技术应用层面对于战力方面的影响更大，可以进一步探讨科学和魔法之间的技术的互补性……”

一抹晨光刺入黎明前这深刻的黑暗当中。不知不觉中，又是一天将要过去。张力恍然不觉天色的变化，就算他的才情在这个宇宙中超脱不出普通人的范畴，知识也不会拒绝其孜孜不倦的追求。

……

“吱呀~”

藏书馆沉重的大门突然被推开，11月的寒风趁着这片刻的缝隙，从门外猛地灌入。

门轴的摩擦声打破了阅览室内的安静，离门口不远，感觉到空气的一阵波动，一片微弱且自然的冰霜能量涌入。张力抬头看去，也许是作为人类的天性使然，尽管灵魂不存在视野盲区的说法，正常情况下，张力还是习惯用人类的视角来观察这个世界，就算是老司机，看着360全景影像飙车也是一种在翻车边缘疯狂试探的作死行为。

映入张力视野的，是一个一米六出头的矮胖青年，留着一头板寸短发，穿着不符合季节的轻便法袍，双手推着大门，或许是在惊讶有人比他还早出现在藏书馆中。

不得不说，虽然灵魂能够自由的漫游在知识的海洋之上，出于满足身体和灵魂之间神奇关联的需要，他灵魂的活动范围变得有限，甚至不能覆盖整个卡玛泰姬。于是，可怜的高冷霸道CEO，在这种惨无人道的诱导性自我监禁下，自我改造成了一个放荡不羁闷骚男。

唉，风男的快乐，你的叹号永远弄不懂。

第一次见到这个后世堪称最佳辅助的同族，张力难得的有了兴趣，那是一种历史的帷幕已经拉开，命运的齿轮开始滚动的无解中二史诗感觉。

张力觉得自己应该表示善意，主动开始搭话，套近乎道，

“嗨，王？怎么来的这么迟？你见过凌晨三点的卡玛泰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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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