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九章 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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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欺负

“欺欺……欺负?”

高台下陈子楚目瞪口呆地重复,随后猛地看向姬嘉树,少年在屏障里木然开口,“你不觉得你这未婚妻说话风格……很有些问题吗?”

姬嘉树默默看他一眼,陈子楚总觉得这人眼睛像是想说“不光是说话的问题,其他地方你就不觉得也有问题么。”

但姬嘉树最终还是未发一言。

他不习惯在人背后议人长短,但高台下清隽的少年看着台上神情认真的少女,轻轻握住了腰边长剑。

春雷剑一阵一阵的嗡鸣,少年眸光如水,映衬着高台上少女纤细的身影。

她的确……和他想的很不一样。

比起有交流对象的陈子楚,高台下其他人的反应就要正常多了,高台下轰的一声炸开。

“大言不惭!”

“就算没有剑法,稷下学宫的学士难道是吃素的么!”

陈子楚暗暗点头,也觉得嬴抱月自负过了头,就算不能使用本门剑法,许义山还会其他剑法,而且就算不提剑法,许义山身为等阶六的修行者,战斗经验上也比她……比她……

比她……

陈子楚的话没能说出来,因为就在这个时候高台上对峙的两人动了。

许义山不愧是许义山,面对年幼少女出言不逊却根本一句话不说,只是断水剑一闪,用绝对迅猛的攻势向嬴抱月刺去!

他永远都会用实力说话!

被真元和剑气激荡的空气发出刺耳的厉啸,许义山调动其抑境符下能调动起的等阶九所有真元,目光只有那轻轻一碾就能碾碎的身影,没有任何花哨的剑招,就是一剑刺去。

比起战斗经验和反应速度,许义山自信肯定在这年轻女子之上,就算没有剑法,天下武道唯快不破,他只要能刺中这女子,定能够让其粉身碎骨!

粉身碎骨……

高台下少年们看到如此决绝的一剑,都不禁纷纷抬手想要高呼,然而下一刻站在许义山十步开外,高阶修行者以为根本还没反应过来的嬴抱月动了。

但动了又如何她手上一柄锈剑,根本无法和断水剑相抗,就算条件反射抬剑相抵估计剑都会先断了,然而下一刻人们却没看到剑断的一幕。

那女子的身影忽然像是消失了。

正一剑刺去的许义山瞳孔一缩,他的剑还未到嬴抱月面前,他能看见她的身影但不知为何他的剑却觉得顿时失去了目标。

还未到,却已扑空的诡异感觉笼罩了许义山的全身,而下一刻嬴抱月近在咫尺的身影如游鱼般一闪,居然没有抬剑相抗,而是把剑往身后一背,周身一荡。

少女纤细的身影在高台上划过一个优美的弧度,腰身居然恰好避过断水剑,而这还没完,陈子楚睁大眼睛,看着那女子像是事先看穿了许义山的所有动作一般,一个侧身旋开却又回转过来,一把抓住了刺空的许义山的手臂将其往前一拉,再下一刻嬴抱月松手再次提起细伶伶一截手腕。一记老拳,砸在了许义山的鼻梁上。

少女一记老拳,砸在了许义山的鼻梁上。

噗嗤一声。

鲜血飞溅。

高台下鸦雀无声。

陈子楚目瞪口呆。

时间仿佛有了一瞬的定格,少女纤细的手臂和这极度粗暴的画面似乎格格不入。

但那快准狠的一拳却如比街头斗殴的大汉更快更准,比剑更凌厉更熟练,一气呵成,干脆利落到让人头皮发麻!

许义山猛地一个呛咳,而嬴抱月下手快松手也快,一拳到手绝不停留,两人一触即离,再次面对面而立。

嬴抱月把背在身后的落日剑抽出来,向脸上鲜血飞溅的许义山额首,抿了抿嘴唇轻声道。

“第二招。”

画面更加诡异。

但她这次却没有道歉。

许义山满鼻满嘴的腥气,却没有伸手去抹脸上的血。

成王败寇,一念之差,一拳到肉,这女人……

这是什么鬼打法?

高台下陈子楚瞪着两人剑,完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他看修行者对战这么多年,都没见过这么乱七八糟的打法,好好的斗剑谁知道这丫头居然上来就给许义山一记老拳?!偏偏她还打着了!

陈子楚没见过这种战斗方式,求救地看向更见多识广的姬嘉树,却只见身边俊秀的少年却也一言难尽。

“嘉树?这是什么拳法?”

听到陈子楚的问题,姬嘉树看了他一眼,无奈地笑了笑,“这可能……不是拳法。”

如果说许义山刚刚那一剑快轻迅猛,还有高门名家剑法的影子,这女子的那一拳就……直截了当,简明扼要。

比起拳法,姬嘉树总觉得似乎在街头乱战中看见过这种打法……

但街头的混混们却没有眼前这位公主殿下的手法干脆利落。

而更让人意想不到的,还应该是她能躲过许义山的一剑,还在斗剑中毫不犹豫地敢用拳头。

似乎对这女子而言,战斗没有任何的框架,也没有任何的方式的限制。

战斗就是战斗。

“你……”比起耻辱,许义山只有不解,他没有抹脸上的血,只是静静地看着眼前的少女,“为什么?”

为什么她能躲过他心无旁骛的一剑?

他不求结果,只求原因。

然而下一刻,他却只见眼前少女看着他顿了顿,像是在选择措辞。

……

听到陈子楚的问题,姬嘉树看了他一眼,无奈地笑了笑,“这可能……不是拳法。”

如果说许义山刚刚那一剑快轻迅猛,还有高门名家剑法的影子,这女子的那一拳就……直截了当,简明扼要。

比起拳法,姬嘉树总觉得似乎在街头乱战中看见过这种打法……

但街头的混混们却没有眼前这位公主殿下的手法干脆利落。

而更让人意想不到的,还应该是她能躲过许义山的一剑,还在斗剑中毫不犹豫地敢用拳头。

似乎对这女子而言,战斗没有任何的框架,也没有任何的方式的限制。

战斗就是战斗。

“你……”比起耻辱,许义山只有不解,他没有抹脸上的血,只是静静地看着眼前的少女,“为什么?”

为什么她能躲过他心无旁骛的一剑?

他不求结果,只求原因。

然而下一刻,他却只见眼前少女看着他顿了顿,像是在选择措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