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静观其变
视频里，李茂业的讲解过程非常生硬。
简直是要把一大堆的东西塞到众人脑子里，明明每个词组都听得明白，可是一旦前后联系起来后，就不知他在说些什么。
更可怕的是，他讲解得非常专业，就跟大学老师那样，在努力的向学生解释一些知识难点。
突然之间，一只橘猫从旁边跑过来，不停的蹭李茂业的裤脚，还发出可爱的叫声。
“走开，小橘！”
李茂业用脚轻轻的把猫推出镜头，然后继续进入给观众上课的状态，只不过这种状态没有保持多久，猫咪又强势出镜，跑到摄像头前舔了舔猫爪，那副萌样真能融化冰一样的心。
“小橘你是不是饿了，我先喂饱你在继续录视频。”
李茂业走出镜头，很快拿着猫粮把猫给吸引走开。
接着，他在白板上画了一个三维空间坐标，分别在上面写上ABC时，橘猫又过来干扰录制工作了，于是只能一手抱着猫，一手拿着油性笔写东西。
众人看见视频里，大光头被一只猫咪给搞得无可奈何的样子，禁不住笑了起来。
即便是有关部门这种工作严肃的场所，也让这个视频增加了不少欢乐，原本紧张的气氛反倒一扫而空。
“这李茂业倒是个有趣的人！”
“我挺喜欢他家的猫。”
“怪不得资料上说，李茂业是个爱猫之人，我要是有这样调皮又粘人的猫也会喜欢不得了。”
眼看大家话题越说越偏，负责此事的张局连忙制止：“咳咳，大家还是集中注意力研究一下白板上的算法公式，看看有什么收获没有！”
顿时，大伙立刻停止议论，全神贯注的思考李茂业讲解的内容。
可是专家们越是细想下去，越是觉得李茂业说的一点都不通，明明看起来很有道理的东西，可放到现有的科学体系去理解时，就会发现漏洞百出毫无逻辑！
“这是在胡说八道吧？”
终于有人忍不住质疑起来，毕竟视频上教的内容完全违反了常识，要接受李茂业的观点，就得先否定自己几十年学到东西，这换谁来都会接受不了。
“可是他确实做出了实物来，从这点上看，讲解的内容应该是符合事实的！”
“实物是有，可跟视频里讲的内容对不上啊！”
“人家一开始就说了，要先从最简单的东西讲起，很没有讲到相关核心部分的知识吧！”
“我还是觉得他在胡说八道，视频的内容毫无价值！”
“有没有价值，可不是凭主观判断的！”
“就算真有价值，那也只是他自己能理解，你看看我们这么多专家，没有一个人能够明白他在讲些什么内容！”
……
张局在旁听专家们的议论，心里就不住的摇头叹气：“看来还是没人能搞懂啊！”
早在这个视频出来前，张局就找过不少相关科学家来研究过李茂业提供的黑科技，不仅是液体猫插件算法，就连聚氨分子电池、克隆肉和净水藻等，全都让国家人员秘密研究了好长一段时间，可就是无法攻破掌握其中的奥秘。
他们能够做的也只不过是按照李茂业提供的技术资料，重复实现技术过程，证明这种技术是非常稳定可靠的科学技术。
除此之外，他们就毫无收获了，就连优化修改一下都是非常困难的事情，根据专家们分析，李茂业提供的技术至少领先当今几十年，甚至百年以上的都很有可能！
以国家力量去研究吃透这里面的技术，需要十几年时间和上千人的研发团队，那将是一个艰辛而漫长的过程，
“既然大家都无法理解视频内容，甚至有人认为李茂业是在胡说八道，那么这个视频还需要列为机密信息禁制泄露吗？”有关部门的人在问张局。
张局思考了一下，回答说：“暂时不解除封锁状态，先把专家结论上报，等待后续的视频再说。”
那人点头转身去执行。
对此一无所知的李茂业，还奇怪自己的视频点击播放量为什么如此少，差点就没有完成下面的两个视频，不过他也算是勤奋了一把，每天坚持录制视频，连续上传了一个星期左右就再也坚持不住。
“为什么都没有人回复啊？难道是我讲的太深奥了？”
李茂业抱着小橘对着自己的视频主页发呆，思考是不是讲解不够生动，又或者要找人帮忙置顶一下视频，也许能够改变点击数量惨淡的现状。
事情的转机在他上传的视频里，提到要是再没有人看的话，可能这就是最后的一个视频，以后他就专心搞自己的研究好了。
李茂业在视频里面说：“反正讲了那么多也没人看，或者看了也不懂，这样白费功夫的事情就少做点吧！”
当他吧把这个视频上传后，事情突然有了转机，不知为何点击观看的人数变多起来，而且还是一下子就几千上万的飙升！
“真是怪了，这视频怎么那么多人观看？”
等到李茂业返回B站首页，这才发现不知何时，他的视频居然被置顶推荐了，还是在最显眼的位置上！
看的人虽然变多了，点赞的却少得可怜，十几万的观看次数，点赞的却只有几十个，至于投币和关注的更是少之又少。
不过回复的却非常多，大部分的回复都说：“看不懂！”
也有人在问：“这视频是被斯坦福教授告侵权的那个吗？”
“就是他！”有人回答说。
然后这些人就讨论起这个案件进展情况，以及他们各自的猜测，有不少人认为韦伯教授的说法是对的，李茂业只不过是华耀公司推到前台的替罪羊，又或者干脆就是他主动找上华耀的。
反正没人觉得李茂业能研究出液体猫插件，尤其是在他放出这些视频后，更多持中立态度的人转变了观点，认为李茂业欺名盗世，根本就没有什么研发能力！
“看这个视频就知道了，他讲的那些全都是胡说八道！”
看不懂的人都这样回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