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于情于理于力
“那这样,等你成为五阶魔法师的时候,帮我个忙,如何?”司马凌空道。
“好,没问题!”李秋玉点了点头道。
现在李秋玉才不过是二阶魔法师,等以后成为五阶修炼者,自己都不知道跑到哪去了,找不到自己当然就不用帮忙喽。
现在这么说,不过是为了让李秋玉安心的收下礼物罢了。
这三件礼物,对司马凌空并不算什么。
《承天月华冥想录》是从古书库里找到的,另外两件宝物,一个是价值三百气运值的赛丽亚的守护魔法袍,自带一个二阶防御法术岩之庇护。
另一个是可以存储魔力并小量提升法术攻击强度的莎莉的凝望项链。
这两样宝物花了司马凌空五百气运值,司马凌空如今还剩下1015点气运值。
虽然,不是很多,但对目前的李秋玉却是足够了,毕竟她现在也不过是二阶魔法师。
当然,这些等到李秋玉突破到三阶魔法师就不够用了。
剩下的1015点气运值,司马凌空还需要留作日常演武空间修炼以及备用一些使用。
在收下三件礼物后,李秋玉又道了一声谢后,便一蹦一跳的离开了,显然的得到这三件东西对她帮助很大。
尤其是《承天月华冥想录》一看便知道比她自己的冥想法好了不知道多少,有了这门冥想法,她日后突破成一名高阶修炼者的几率也将大大增加,这个世界并不缺少天才,从始至终,缺少的都是资源以及法门。
在李秋玉离开后,司马凌空意识再次进入演武空间开始修炼,有人指导的修炼和没人指导的修炼完全是两个概念,在演武空间中,司马凌空时时刻刻都能感受到自己的进步这种感觉真的让他很是沉醉。
时至半夜,天阳国的皇宫大殿被烛火的光芒照的一片金碧辉煌。
天阳国承阳殿,这是天阳国主往日批阅奏折,处理国事的地方。
如今,这里却传来了些许妇人啜泣之声。
“大王,你可一定要为昊儿做主啊,您不是说他最像您了嘛?等到以后还会将王位传给他,如今您看他都被打成什么模样了,躺在床上动都没法动,全身经脉具断,以后就只能成为一个废人了啊,大王。”一名身穿宫廷华贵服饰的女子道。
“这事你用管了,孤亦何尝不想为昊儿报仇?但于理,昊儿是被人在演武场上光明正大的打败的,受伤在所难免,因为孤的儿子就特殊对待,孤丢不起这个人,天阳国也丢不起这个脸。于力,楚国国力正处巅峰,三十万虎威军镇守四方,孤岂能因一己之私而至百姓于水深火热之中,岂能对的起我李家的列祖列宗?岂能对的起我头顶的这顶王冠?再说了,孤会在二十年内培养出龙骑士前往楚国,在演武场上以报今日之仇。”天阳国主负手而立道。
哭泣女子并没有再多说些什么,天阳国主已经将这件事给她说的很清楚了,再说下去非但取不到什么效果,还会惹到对方,起到不妙的结果。
能够坐到后宫之主之位,从来不只是凭借姿色与家世,还有她的聪慧,懂得分寸,知道什么时候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什么,而这却又是许多人所不懂的。
“那臣妾退下了。”皇后轻擦眼泪,福了一礼道。
“嗯。”天阳国主点头示意。
看着皇后退下后,天阳国主眼光闪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报!启禀陛下,外面有拜月国使者前来觐见。”一名侍卫从殿外小跑至天阳国主面前单膝跪地道。
拜月国使者半夜到访却不知所为何事。
“宣。”不管因为什么事,天阳国主还是打算见一见来的好。
“拜见陛下,陛下万福。”拜月国使者身穿一身弦月当空服躬身道。
“使者无需多礼,不知使者深夜到访所为何事。”天阳国主开门见山的道。
“哦,还请陛下看看这份情报。”使者从袖中取出一张羊皮纸躬身双手高举道。
天阳国主没有过去接过得意思,一旁的侍卫快速从使者手中接过情报看了看,确定无碍后递给了天阳国主。
天阳国主打开羊皮纸看了看,只见其上写道:“楚国参赛者司马凌空,年龄六岁,近日突破至三阶武者,选手号码牌72号,曾以三阶武者之身战胜71号选手太元国亚龙骑士,其潜力无法估测,建议尽早清除。”
羊皮纸上的一切,让天阳国主心绪有些浮动,因为司马凌空实在是太妖孽了,在天元大陆还没听说过能够在六岁就突破至三阶武者之境,能够在二十之龄突破三阶已是天才,六岁突破三阶武者,天阳国主无法想象其未来的成就。
虽然震惊司马凌空的妖孽,但多年的修养让天阳国主脸色没有丝毫的变化,而是沉声道:“此事过于荒谬,你又从何得知其只有六岁?”
“陛下,在我得到这份情报时也不敢相信,但经过再三确认后发现这是真的,说来也巧,这司马凌空曾在天阳国集市之上招惹过我拜月国三阶龙骑士尹志平,这尹志平本来打算在演武场上报复回来,却没有找到人,遂安排我们的暗子调查了一下,可结果却令我们大吃一惊,我们所收买的人告诉我们,那72号选手正是司马凌空,年仅六岁的三阶武者。不知这司马凌空用了什么东西,自身容貌生命气息都变了一番模样,这件事我已再三确认过了,情报无误。”拜月国使者还是有些震惊的道。
“这么重要的情报,告诉孤有何目的?”天阳国主也相信了这份情报的真实性问道。
“此人如此年龄就有如此修为,他日若成长起来,当是我诸国大敌,这份情报已快速传回我拜月国,我国将派出五阶绝世高手将其诛杀。”拜月国使者款款道。
“你给我说这些就不怕出不去这座大殿?别忘了我天阳国可是楚国的附属国!”天阳国主目光炯炯的盯着使者道。
“这,自然是怕的!但我更明白一个当父亲的心。”使者躬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