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千九百一十九章 留守人选
丢下几具尸体,遏必隆顺利的从顺清门出了盖州城。作为拦截一方,虎字旗这边的人明知道逃出城去的可能是清军中的重要人物,却无力阻拦。陆战师不是第一次攻下城池,拿下盖州城后,立刻对城中的清军进行清理。遏必隆虽然逃得快,但城中的清军大部分都没能逃出城去,就连一些八旗兵也被困在了盖州城中。等到虎字旗的人接管了盖州城的几座城门后,城内的清军再无逃出去的可能。东方的天际出现了一抹白亮,很快整个大地上开始被晨阳拥入怀中。“师正,盖州城已经被彻底控制,但还未找到盖州城守将遏必隆。”一名虎字旗人员从盖州城内跑回来报信。闻言的邢朝喜扭头看向一旁的师参谋长,笑着说道:“我的参谋长,咱们就别让赵武和马六亲自来请了,准备进城吧!”“说的是,进城。”师参谋长满面笑容。拿下了盖州城,营地中所有人都心情大好。邢朝喜和师参谋长在一众护卫的保护下,骑马进了盖州城。盖州城虽然被拿下,但城里还有不少洒落在城中的清兵,这些失去了约束的清兵成为了盖州城内的不稳定因素。城中的虎字旗战兵已经开始全力搜寻这些分散在城中各处的小股清军溃兵。邢朝喜和师参谋长两个人一路来到遏必隆的将军府门前停了下来。此时将军府里里外外已经被虎字旗的人接管,门前有虎字旗的战兵站岗,里面也有虎字旗的战兵巡逻。“大明盖州卫的卫指挥衙门,满清的将军府,如今也成了你我临时落脚的地方了。”邢朝喜看着眼前的将军府嘴里说道。边上的师参谋长说道:“咱们在这里呆不久,想好这盖州城交给谁了吗?”“你觉得由谁守在这里合适?”邢朝喜反问道。师参谋长揉了揉自己的额头,苦恼的说道:“盖州城的这个位置正好顶在满清的胸口上,要有一个持重的人留下来坐镇。”“听你的话,看样子是有人选了。”邢朝喜笑着问道。师参谋长笑了笑,说道:“是有一点想法,不过眼下还要再看看,接下来咱们还有一番苦战要打,奴酋是不会甘心把盖州这么重要的位置拱手交给咱们。”“城池我都攻下来了,还怕守不住吗!”邢朝喜嘴里说了一句,旋即道,“走,咱们进去瞧瞧,听说以前伪清的伪王代善曾在这里住过,这里勉强也算是伪王府的别院了。”师参谋长笑着说道:“想看王府还不容易,咱们虎字旗没少拿下大明的藩王,大明藩王府那可是耗费大量银子和民力修筑,布局也是比照着皇宫弄得,比一个伪清的伪王住过的地方强出百倍,除非伪清那个伪帝的皇宫,或许还有几分看头。”“得,我随口一句话引出了你一片长篇大论,不说了,咱们还是先进去。”邢朝喜嘴里告饶,抬腿迈步跨过将军府的门槛走了进去。一旁的师参谋长跟了上去。两个人进城没多久,陆战师在城中的营正和几个支队长纷纷赶来遏必隆的将军府。邢朝喜挑出一间较大的屋子,和两个营正与几个支队长临时举行了一场会议。屋中的一面墙壁上,被邢朝喜的护卫挂了一副辽东全境舆图。“起立!”屋中有人喊了一句。邢朝喜和师参谋长两个人走进屋中,来到各自的座位前。其中邢朝喜双手向下压了压,嘴里说道:“都坐吧!”邢朝喜和师参谋长两个人落座后,其他人这才纷纷坐了下来。“这么急着把你们都找过来,是有件事情要告诉你们,让你们也好提前有所防备。”邢朝喜先是用一句话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过来,旋即又道,“刚得到消息,伪清的一支援军正朝盖州方向赶来,虽然咱们已经拿下了盖州城,但这支清军很可能不会甘心盖州城落入咱们手中,对盖州城发动反争夺,这就需要咱们来守城,等着清军来攻。”说着,他目光在在做众人身上一一扫过。然后他继续道:“第三战兵营因为留在城外,压力会最大,反倒是守在盖州城内,因为有城墙作为依仗,压力最小,所以我和参谋长商量过了,留下一个战兵营和辎重营来戍守盖州城,另外一个战兵营去城外与秦宵战的第三战兵营会合,应对可能来犯的清军,你们谁愿意去?”无人接话。谁都知道清军一旦进攻盖州,首要对付的就是盖州城,至于盖州其他地方清军或许会分兵,但顶多是小股兵马,主力还是会留在盖州城这里。都想要打大仗,自然没有人愿意出城去对付小股的清军。见没有人说话,师参谋长开口说道:“我知道你们想的是什么,但我要告诉你们,留在盖州城内未必能有你们想到的大仗可大,我为什么会这么说,原因很简单,清军在咱们虎字旗手里几乎没占过便宜,自然知道想从咱们手中夺回盖州城的难度,那么他们很可能会把目光放在咱们在城外的兵马身上,所以去城外未必没有仗可打,留在城中也未必能够捞到大仗。”他的话,令一些人行动。其中有几个支队长更是看向了自家的营正。“马营正,我看还是由你们第二战兵营去城外吧,打大仗的机会让给你们。”赵武对坐在对面的第二战兵营营正马六说道。闻言的马六扯了下嘴角,笑呵呵的说道:“你们可是陆战师第一战兵营,咱们陆战师的精锐,打大仗怎么也应该你们,我们第二战兵营敲敲边鼓就行,我看就由我们第二战兵师留在盖州城内守城。”两个人都客气的想要让对方出城,留下自己守城。见状的邢朝喜气笑了,他道:“你们倒是够谦让,都想把打大仗的机会留给对方,这样吧,我看谁也别争了,就由马六你出城,赵武和辎重营留下。”话音一落,马六的脸色当即苦了下来,谦让了半天,最后好处还是没有落到自家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