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六章 双乳山

赵山南将森林里发生的事情上报上去,信息部立马和其它几个部门联系了一下,得到不少关于那个神秘势力的信息。

这势力和其它部门有过几次争端,每一次几乎都是死走逃亡。经过几次交锋后,这神秘势力越发的小心翼翼,现在没有哪个部门再能探查到他们的踪迹,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赵山南只和我们简单说了一点,没说太多,不过我觉得这其中还有不少疑惑之处。比如这神秘势力似乎能知道一些我们这几个部门的行动迹象,这一点十分值得探究。

心里虽然抱有不少疑惑,但我没敢提出来。上面比我精明的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个,肯定早有察觉。

回局后的几天,我们几个人一直在等着三霄洞的任务,如今小人国的事情已经结束,应该处理三霄洞的任务了。

等了有一个星期也没见信息部分下任务,三霄洞的事情好像已经被遗忘掉了。

又过了两天,三霄洞的任务没等来,我们等来了邓丛的消息。信息部探查到邓丛出现在了山东境内一处叫双乳山的地方。

得知这条消息,信息部立马发下任务,让我们动身赶往山东。

双乳山是一座形似女人双峰的大山,在六十年代时就有正规勘探队在双乳山勘探过。

探明双乳山山山下有座汉墓,下面可能埋藏了大量的文化瑰宝,包括大量文物和极有价值的参考物品。

但一直迟迟没有挖掘,也没有人敢开动这座山。当地人甚至一提起这座山就惊恐连连,惶恐不安。

在双乳山山脚下有一座古旧的封山碑,上面刻着古文繁体字,有不少字体已经模糊。

反正大概意思就是这座大山是一直在保卫着这个村庄里面的人们的平安。如若有人在山脉互相连接的地方开土,那么这个村庄就会发生厄运。

对于封山碑上的文字,双乳山附近的村民深信不疑,甚至有恐怖诅咒的说法流传出来。

因为此前村里有不少不信邪的汉子曾上山开采掘宝,但最后都莫名其妙的死了,而且还让村子在一段时间里六畜不安,人口不宁。

据信息部的资料所记载,传闻这个双乳山连接地脉,如有开动接脉之处,周边即出不意之祸,此山被屡次禁止多年,无人敢开动取石。

此前关于这个地脉,我一直以为就是风水地气和龙脉的意思,其实二者还是有很大的区别。

这风水龙脉是由山川河流地势所形成的一种“气”的形势,其中除了地脉精气外,更多的是自然生气,这是两种“气”交汇形成的。

几乎每本风水书都有云:天地自古有灵气,内聚于山川,外显于风云,是谓龙脉。

而这地脉就有些玄乎了,信息部的资料库里也没有明确的解释,只有一个比喻。

如果把山川河流比做血肉和骨头,这地脉就是大地的经络,如果哪条经络堵塞不通,就会引起大地异变。

这比喻虽然明了,但还是没有解释清地脉究竟是怎样状态的存在。我在想,难不成这大地之下有一张如蜘蛛网一般的东西相连接着?

如果是这样,这连接东西的是一种气流,还是其它形态的存在?

坐在去往双乳山的面包车上,想到这里,我突然想起以前碰到阴兵借道的那次事件。当时白发小哥说和那胖子在出任务,提到过地脉这两个字。

我想灵异部那边对于地脉肯定有更加清楚的解释。

“哎,你们说邓丛跑这里来干什么?来盗双乳山山上的那座汉墓吗?”,林子的问话打断了我的遐思。

衡秋想了想说:“这双乳山涉及两样东西,一是山上的古墓,二是山下面的地脉,都有可能”。

“双乳生有诅咒,敢上山动土的人都死了,邓丛不会有事吧?”

听到余玲的话,我们几人脸上也浮现一丝担忧,诅咒这东西最邪乎,防不胜防。

佟娅秀眉微蹙道:“邓丛已经不是之前我们所认识的那个了,如果见着面,千万不能没有防备之心”。

副驾驶座上的赵山南也说道:“如果见到邓丛,尽量抓活的,我们得将他带回去”。

林子看了我一眼说:“主任,邓丛的情况真的一点办法也没有了吗?”。

副驾驶座上的赵山南沉默了一会说:“就我所知来说,无药可救,这冥锥极其阴邪,不仅改变人的心智,还能放大内心的阴暗面,这根本不是中邪之类可相提并论的”。

车上的气氛沉默下来,大家都为邓丛的变化感到心痛,如果见到面,极有可能是生死相搏。

还未到村子,便已经可以望见远处的双乳山,这双乳山真的是太形象了,比女人的胸还标准圆润,让我们几个男成员不自觉地撇了眼余玲和佟娅的胸前。当然,作为主任的赵山南是不会回头看的,至于心里咋想的,这我就不知道了,不敢瞎说。

方远文和林子两人一脸不悦地瞪着我们几个,看得我们几人有些心虚。

车子开进双乳山山脚下一个叫下山村的村子,这村子有两百多户人家。

在山的另一侧还有一座村子,数百户人家,两村子互相眺望,都可以看到对方一二。

村支书在另一个村子,我们所在的这个下山村连村支书都没有,在村里问了好几户才找到借住人家,这户借住的是个老头,姓赵。

赵老头将正屋让给了我们,自己住到了后面的柴房里。

此刻已是下午五点多钟,信息部的同志将我们送到后便离开了,有一点事要处理,明天下午才会再过来这里。

吃过晚饭后我们便去休息了,等到夜里十一点多才出门往双乳山走去。

距离村子远一些后,林子这才开口说话,“也不知道邓丛还在不在山上?”。

“有可能还在,他一个人来这里,不可能那么快离开”,衡秋望了一眼远处月色下的山影。

走了二十多分我们便到了山脚下,看到了那座封山碑,这碑不知何人所留,上面布满了裂纹。

走过封山碑,一条山路直通山顶,在月色下有些朦胧。

顺着山路往上走了半个小时,路面开始变得狭窄,两边杂草丛生,看得出很久没有人来过。

又往上爬了一个小时,我们到了半山腰的位置,在地面上看到了一团还很新的灰烬,应该就这一两天所留。

林子走到灰烬旁的一根木头前,借着灯光瞧了瞧,咽了口口水说:“邓丛这小子真他娘会享受,这有面饼沫,有肉屑,还有瓜子壳”,说道这林子嗅了嗅鼻子,“好像…还有一丝酒味”。

衡秋斜着眼睛看了林子一眼,“你属狗呢,哪有酒气,他就是上午在这里倒了一壶酒,这时候也早就气味消散了”。

“你这鼻子就是个摆设,你肯定闻不到”,林子不甘示弱地回了一句。

我走上前也看了眼地上的残渣,面饼肉屑什么的还可以理解,这瓜子壳就让人摸不着头脑了?

这也忒悠哉了,又不是来野外游玩露营,怎么还有心情在这磕瓜子。

我摇了下头,有些不敢相信这是邓丛磕的瓜子壳?

看了眼赵山南和衡秋,两人也是一脸奇怪之色。